“咚咚”两声,有人敲门。
霓罗激动不已,被囚这两日,斋院一点动静都没有,更别说是人了。她刚要开口说话,相善就将她叮嘱,发不出半点声音。
“何事?”
“国师大人,您要的衣裳。”
相善去开门,回来时手中多了件抹胸鹅黄襦裙,“仓促了些,改日再给你做好的。”
襦裙放在床上,他把霓罗扶站起来,伸手解开她身上的纯白色外衫。
凉凉的手指将衣衫一件件剥落,霓罗只觉得身上越来越轻薄,直至剩余一件薄薄里衣。
香软的玉体玲珑有致,被欲盖弥彰地松松裹住,更显诱惑。
相善情不自禁搂住搂住纤细的腰肢,鼻尖沿着优美的颈线如痴如醉地轻嗅,耳鬓厮磨。
“你可知道,人类对妖来说有种致命的诱惑力,不单单是那种血腥的杀戮之欲,还有一种想要据为己有,拆骨入腹的情欲。”
美人纯洁无瑕,相善闻着便把持不住自己,扯开里衣,埋在她心口,牙齿轻轻咬吮心口的嫩肉。
霓罗动弹不得,但能清晰感受到男人的所作所为,温柔的抚摸和啃咬,让她身子越发燥热。
一小片肌肤被相善咬红,他嘴巴往下移动,亲吻一对形状完美的酥乳。
他蜻蜓点水般采撷乳上樱红,弄得霓罗阵阵麻栗。
乳头硬起,相善便再也忍不住,握住奶子放肆啃咬,捏得又狠又凶。无可奈何的霓罗闭起眸子,身子煎熬不已。
相善手探入亵裤,在阴户上摸了一把,指上勾出水光。
“我的好宝贝儿,你湿了。”
相善将她裤子脱掉,搂着女子转了个身,把霓罗抵在床架前,分开双腿。
粉嫩的私处像是会呼吸,紧张地一张一合,冒出丝丝花蜜。
霓罗还来不及言语训斥,相善的手指便拨开阴唇,插入。
她猛地提气,穴内不满足的痒意瞬间被手指止住,当真羞耻至极。
手指一寸寸往里捣弄,插在她柔软的穴道中,相善故意凑在她耳边说:“你不睁开眼看看吗?上人。”
清冷的娇容带着股圣洁感,相善看了只觉得碍眼,手指故意她体内狠狠倒弄。
欲望已被他撩拨起,此刻的霓罗雪肌泛红,毛孔微张,额角滋生出细密的汗珠,但就是不肯睁开眼睛。
相善三指齐入,狠狠地操弄阴穴,淫水从中涌出,使得手腕宛若雨淋。
毫无征兆的喷潮后,霓罗紧咬牙根,眼眸紧闭。
知她想眼不见为净,相善便偏不如她的意,扶着跨下之刃,红圆色的顶端磨人地磨在她腿心。
霓罗本能抵御情欲,但身子却叫嚣着渴望,尤其是滚烫的肉棍贴近时,她身子不禁发颤。
“你很想要对不对?乖,睁开眼,本座就给你。”
霓罗誓死不从,咬牙硬挺。
相善见她不肯低头,阳物便重重地磨起来,直将蜜穴磨得发红,淫水横流。
在这番使坏下,身子禁受不住诱惑变得空虚起来,甬道中痒的不行。
霓罗被定身,做不到任何抚慰动作,逐渐把持不住地眼皮抖烁。
粗大之物在腿心摩擦,两人肉体间的默契引诱着霓罗,她渴望相善,像得到更多的快意,想他进入她,占有她。
“宝贝儿,我再问你一遍,想不想要?”
霓罗蓦然睁眼,清水悠悠的眸子透着倔强和委屈,仿佛下一瞬就要流出泪来。
相善单手揉弄着丰盈,舌头舔舐心口,故作没看到,想要她自己说出口。
他在霓罗身上四处点火,但龟头就是不入痒巢,逼得女子无助又难受。
“你若想要就眨眨眼。”霓罗瞪着他,但耐不住身体的欲求,最终还是眨下眼皮。
见此,相善犒赏般亲吻她唇,“睁开眼睛,好好看你我如何结为一体的。”
他重重捏了下乳尖,霓罗被迫睁眼。
相善让她靠在床柱上,一脚撑床,一脚着地,光溜溜的玉腿内里,一根憋到紫红的凶物正虎视眈眈。
霓罗一眼便红了耳颊,然后便感觉那硕大龟头一点点挤入身体,碾在灵魂之上。
她有痛不能言,壮物直插到底,撑得下阴仿佛撕裂。霓罗眼露痛苦,细眉凝聚,那根深得她呼吸都困难。
相善往后退了几分,后猛地挺腰一撞,深深插入女穴,直逼宫口。
女子沁水的眼眸顿时流泪,哒哒两滴落在胸乳上。
“记住这感觉,记住本座是如何与你行欢,如何销魂入骨的。”
霓罗鼻腔酸涩,眼泪潺潺如溪,眸光隐隐带怒,瞪着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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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九、诱惑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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