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安静下来,古月瑶这才开口说:你们可以打听打听,从我古记卖出去的酱少说也有几千罐,至今无一人说因吃了酱而不适。你兄弟口吐白沫一事,还请另寻缘由。
对面的癞头一听不干了:这么说,你是想耍赖了。
古月瑶语气平静又带着威严:和本店无关,本店自然不会负责。还请各位速速离去,否则,本店将报官处理。
一听这话,那群人对视一眼,就见领头的癞头上前一步: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儿这事儿,一千两银子,拿出来就完事儿。
原来是□□收保护费的,古月瑶声音平静:没有银子。
以为古月瑶真的没银子,癞头又往前一步:要是真没有银子,那就把你店里各种酱料的方子给一份,今儿这事咱们兄弟吃点亏,看在你一个小娘子也不容易的份上,就算过去了。
这是打她酱料的主意。古月瑶冷了脸:那是做梦。
一听古月瑶这话,癞子意识到古月瑶是个硬茬,撸了袖子指着古月瑶:别他他娘的给脸不要脸,你打听打听我王大虎在这条街的名号,别待会店砸了,后悔都没用。
古月瑶开张那日,给旁边几个临近的铺子都送了面,平日里也都混了个面熟。
一见这阵仗,旁边烧饼铺子的大娘凑过来小声劝着古月瑶:姑娘哎,你可别跟那地赖子较真儿,他要啥你赶紧给吧,这一片开店的,哪个不得孝敬他点啥,不然在这开不下去呦。
干果铺子的掌柜也小声说:是啊,就当花钱买个安稳。姑娘啊,想开点啊儿,这一条街都是这么过来的。
别人怕他,她可不怕。古月瑶对着二人笑了笑,道了声谢,二人摇着头一脸不忍回了自家铺子。
见古月瑶软硬不吃,癞头一挥手:不知好歹,兄弟们,给我砸!
古月瑶往后一退:柱子,交给你了。
虽然左修恒回了京,可柱子习武并没断,每天早上天没亮就起来到隔壁江东王府跟着留守的护卫练武。练了好几个月了,也该来场实战试试身手了。
好嘞!柱子摩拳擦掌,回身从一名做面师傅手里抢过一柄又粗又长的擀面杖拿在手里掂了掂,一跃就冲到了外面,和扑上来的那伙人斗在了一起。
铺子里其他人拎着家伙也要冲出去帮柱子,被古月瑶拦住了:不急,先看着。
柱子身姿灵活,出招狠戾,把一根擀面杖舞得虎虎生风,打得那群没有防备之人,呜嗷惨叫,愣是没有一个人能冲到门口。
可等那群人反应过来,有了防备之后,就都朝柱子围了上去。也有人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刀,刀刀直劈要害。
柱子再勇猛,毕竟也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半大孩子,打了一会儿撂倒四五个人,渐渐力不从心起来,身上挨了两拳。
飞燕吓得捂着心口直跳脚:姑娘,姑娘,怎么办啊!
铺子里的伙计们也都看着古月瑶,各个面上群情激奋:东家,咱们跟他们拼了。东家让我去。
古月瑶没说话,回头看着最早招进来的两个杂工,他们一个手里拎着一把大铁勺,一个手里拎着烧火棍,神情木讷站在众人身后。
你们俩去帮忙,打到他们以后不敢再来找麻烦为止。古月瑶笑着指了指他们。
两人目露惊讶,对视一眼,默契点头,拱手应了是,拎着大铁勺和烧火棍越过众人出了门。
几个做面师傅唉声叹气:东家,让我们去吧,他们俩不行,他们俩平时傻愣愣的
傻愣愣的三个字还没说完,就听外面哀嚎一片,众人忙抬眼看去,就见两个杂工愣是把那大铁勺和烧火棍舞出了残影,眨眼功夫,对面的人已经倒了一大片。
而柱子则被两个人挤出了战斗圈儿,拎着擀面杖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这、这、这他、他、他们大家伙都结巴了。
好!好!打得好!飞燕乐得直拍巴掌,转头对着古月瑶说:姑娘您可真会看人,谁能想到那两个平时木讷,只会烧火劈柴挑水吃饭的家伙,居然这么能打。
古月瑶嘴角慢慢翘起。从两个人第一天来应聘,她就已经认出来了,这两张面孔她在江东王府的护卫队里见过一次。
想必是左修恒不放心,又怕让护卫明着跟着她她不要,所以安排两个面生的以杂工的身份应聘到了店里。
自打店里开张,一切都还算顺利。两个堂堂王府的护卫窝在她这小小的面馆后厨烧火劈柴,古月瑶一直有些过意不去,还想着要是过阵子再没什么事,就跟他们挑明让他们回王府去。
可巧,今儿麻烦就上门了。大兴战神江东王身边的护卫,来对付这些地痞流氓,简直就是牛鼎烹鸡,大材小用了。
这不,还不等柱子的气喘匀,两个护卫就以绝对的优势单方面结束了战斗。
前一刻还狂妄叫嚣着要砸店的一帮人瘫在地上哭号一片,求饶声不断。那癞子伤得最重,鼻青脸肿已经没了人样,跪爬在地上意识恍惚,先前指着古月瑶的那根手指也以一个诡异的姿势往后扭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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