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平白无故一上门就要做亲的,阿望可是嫡长孙,以后整个国公府都是他的,他们家怎么就那么大的脸呢,张口就相中阿望做女婿。要是冯家真的知根知底,为人处世又很能拿得出手,咱家也不是势利眼,非要讲究什么门当户对。可就冯家那家风,还有冯家姑娘那没规矩的劲儿,想当冢妇真是痴人说梦。谁家敢娶那样的媳妇儿啊,除非是想家里鸡犬不宁,就算做小还怕扰乱家风呢。
汤婂咬着筷子听得目瞪口呆,冯见贤能把杨显等人收拾的那么利落,不该是个糊涂人啊。
海氏呸了一口,那就是个得志就猖狂的小人,满京城里没有他钻营不到的,真是一点脸面都不要了。
汤婂道:不是说是韩国公的人么,怎么又巴上咱们家了,咱家跟韩国公府可没打过什么交道。
海氏摇头叹气,可别提韩国公了,韩国公也是看走眼了,人是他提上来的没错,可是人家现在巴结上了皇上,哪里还肯听他的。真是常年打雁的被雁啄了眼,韩国公这会儿不定怎么悔不当初呢。
汤婂默默道:怪不得当初韩国公还藏着掖着不肯让人知道是他的人,我还当是为了避嫌怕人说闲话,原来是避风险,免得受连累。
海氏闻言噗嗤一声,姜还是老的辣,韩国公虽说看走了眼,但也没走太离谱。
夜里夫妻说闲话,谢启一听脸就沉了下来,不知所谓!
汤婂突然间福至心灵,猛不丁坐起来,他家不会也找过你罢,想把闺女送进宫?
谢启的脸简直沉成了黑潭,厌恶的哼了一声,汤婂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一个劲儿的给自个儿运气说不生气不生气,可是哪里能不生气哦,捋着袖子就想打人,这人狗皮膏药托生的不成,怎么就盯着我不放了,祸害我侄子不成,还来祸害我男人!
她火一起来,谢启倒是不生气了,叹了口气,把她拽着躺下来给她拉好被子盖上,不过个跳梁小丑,蹦跶不了多久,哪里值得这么生气了。
汤婂气呼呼的,父皇怎么提了这么个混账东西上来,满朝文武大臣,难不成就缺个小人?
谢启目光渐深,把自个儿想到的一点点说给她听,冯见贤能把杨显压下去,也不算是没本事了,诚意伯一派现在让他压得根本抬不起头来。韩克忠纵再如何,他也得知这个情,不好明着出手。而且有了这么个靶子,也没人盯着他那点事儿了,反而安全。父皇父皇一向让下边人各凭本事,谁能出头就用谁,冯见贤此人心性如何另说,做官的本事一等一。
汤婂很是失望,噘着嘴道:那岂不是君子小人不重要,好用就成?德才兼备,德不德的不要紧,有才就行?
谢启不禁心绪震荡,双目之中寒光凛凛,盯着百子千孙的锦帐好半晌没吭声,慢慢的拍着她的背,轻声道:睡罢。
汤婂窝了一肚子气,梦里都在想,这回来庄子上定是因没看黄历冲撞了,要不然怎么就总是遇上讨厌的人碰上恶心的事儿呢。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今儿吃的炒鸡,话说炒鸡真的好吃啊!
第59章 有喜
谢启第二日罕见的赖了床,被叫醒的第一句话就是, 昨儿梦到什么了, 恨得咬牙切齿的,差点没把牙给嚼碎了。
汤婂上牙对下牙咔咔几下,看这牙, 多结实。我睡得香着呢, 一个梦没做, 是你做梦了罢。
谢启有气无力的打了个哈欠, 眼下一片青黑,就是你,磨牙磨的人瘆得慌,吓得孤生怕你一个不注意要吃人来着。
汤婂一点都不信,拉着他叫赶紧起,我打小就不磨牙,肯定是你做梦梦迷糊了。今儿有庙会呢,赶紧起来, 去晚了面茶就卖光了。
谢启皱着眉头, 不是才吃了么,怎么又要去, 一趟趟的还上瘾了。
汤婂掐着腰跟母老虎一样,哼,不高兴就要吃点好的。她还没忘有人要给她塞妹妹的事儿呢。
谢启揉了揉脸披上件棉袍下了地,行行行,去去去。
有海氏在, 他俩也不用操心孩子,去哪儿说一声就行,有愿意跟的就跟着,不愿意跟就自个儿玩,一点心事没有。
倒是海氏,时不时的被这两口子酸的倒牙,还得费劲巴力的看着四个皮猴子。但也真的欢喜,自打家里出了事,很久没有这么痛快过了。小姑子也算是她看着长大的,跟亲妹妹不差什么,太子殿下也是个和气人,她在这庄子上住着比在家还自在。
看着小姑子把太子殿下支使的团团转,满心满眼都是舒心。等从庄子回了府跟柴氏乔氏学舌学的叫一个吐沫横飞,婂婂以前多和气的人哪,跟谁都没红过脸的,嘿,就敢冲着殿下发脾气。殿下倒是一点不生气,笑眯眯的还乐呢。那山路多难走,空着手还累的不行呢,殿下背着婂婂简直如履平地,间歇还能摘朵野花递妹妹手里。
虽早知道丫头两口子情分好,柴氏跟乔氏也听得直念佛,柴氏老胳膊老腿儿的还站起来走了两圈,喜不自胜的道:我就说丫头是个有福气的,只要知道她过的好,我这立马闭眼都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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