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云大步上前,不由分说地掰开他的嘴就把自己手臂塞过去,以命令式的语气冷声道,“咬我。”
嘴角被扯开,溢出一行鲜血,莫名其妙被怼了一嘴巴东西的猗窝座听到这句话简直要疯了,因含着东西而语音模糊的说,“你又想做什么!”
月光下那双眼睛充斥着阴骛的红光,出云焦虑的呼出一口气,另一只手的手指神经质地踌躇着,“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我让你咬我,不要让我再说一遍,我现在很难受,办不到的话就杀了你。”
猗窝座看出他的精神状态不太好,杀意也是货真价实的,既然是他主动要求的,便发了狠的一口咬下。
“……唔……”
猗窝座满嘴鲜血,大脑嗡地一下。
怎么回事?为什么受伤的反而是他?
出云烦躁的“嘁”了声,把体内的阿尔塔纳能量凝聚成结晶从嘴里吐出来,空虚的饥饿感瞬间席卷全身,差点忘了自己在这里做什么,强忍着不去看美味的猗窝座,用指甲划开皮肤。
“别留下痕迹,全部吃下去。”
嗓音因压抑着什么而低沉得吓人。
猗窝座搞不懂他的想法,只是送到嘴边的食物只有笨蛋才会拒绝。
用已经自愈的嘴巴含住伤口,皮肤真冷,连血液也冰凉入骨,这个人到底是什么?
“……”
喉咙滚动,被摄入的血液宛若最甜美的毒/药,每一份甘甜都渗入血管骨髓之中,被带往全身四肢百骸,唤醒每一个沉睡的细胞。
食髓知味,叫人欲罢不能,跟食用人类时截然不同,无法想象的力量不断涌上来。
不知何时猗窝座把人推倒在地,半尺高的杂草中若隐若现地横卧着两条惨白的腿。
吞咽的速度加快,猗窝座忘我的渴求更多,只是血的话还不够,肉,想要尝一口这个人的肉,是不是拥有更强大的力量。
深蓝色的手指压在只着一件单薄羽织的胸前,想要拉开衣襟,从欲/望的尽头辟出理智的一角,猗窝座发现掌下的触感不对,衣服底下好像是空的。
来不及细想,腹部一阵剧痛,整个人倒飞出去,背部受到撞击吐出一大口血,正要站起来胸/口就被一只脚踩住。
居高临下看着他的红眸毫无温度。
“别得寸进尺,就算一滴血都没有,杀死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出云望了眼伤口消失的手臂,拉开衣服转身就不见踪影。
匆匆回到克罗姆的小楼,没给义勇感慨的时间,出云迫不及待的把两个人扒/光。
身体在极度虚弱的情况下终于顺利完成净化仪式的第一步。
很痛。
比起这份不能言说的痛楚,从灵魂最深处感受到一种饱满的充实,伴随了他一千年的空虚感奇迹般的消失了。
原来填补空虚不止是无止境的吞噬魂魄一个办法……
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别的,出云满足的喟叹一声,眼中血色悄然退去。
渐渐扩散开来的酥麻感从未体验过,使他深感困惑。
义勇把脸埋入出云的肩颈间,不时扫过侧脸的长发中,独有的清冽气味飘散出来,同时,还带着轻微的血腥味。
“……你做了什么?”
耳边传来的声音让出云晕晕乎乎的,大脑被热气煽动,没有回答,只发出不成句的颤抖/喘/息。
义勇意识到他不惜伤害自己也想要这样做,没有理由停下来。
只是没多久,身上的动作依然停下了。
出云疑惑的看向义勇,哑着嗓子问,“怎么了?”
“对虚而言这里是很重要的地方吧?”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按在虚洞边缘,被窗外月光浸得冰冷的眼睛紧紧凝视着虚洞中流光溢彩的珠子,义勇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出云这会根本不想去管旁的,不当回事的随口说,“这个怎样都好,义勇你别停下来啊。”
只是说话对象不止停下,还退了出去,出云试图挽留,“义勇……我很难受……”
“你自己的身体要好好重视,冷静下来,理智地回答,这个东西,是你们虚一诞生就有的吗?”
义勇的声音不高,语气也恢复了平时的淡然,却让人感到一股静谧的压迫感。
他在生气。
出云没办法,只能深呼吸几口让大脑冷却,随后低头看了看虚洞,竟然真的有东西嵌在里面,被发现后珠子有自主意识般沉入黑色的断面中,很快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痕迹。
“我没注意过,不知道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有,但其他虚应该是没有的。”出云用灵力探入如石沉大海,毫无所获。
义勇在虚洞附近摸了一圈,也没有察觉异常,但始终有股挥之不去的淡淡不安。
“这个不重要,我们继续刚才的净化仪式吧?”
义勇抓住到处乱摸的手,神情严肃,严肃到出云有点退怯,讪讪地笑了下,“我没事,好的不得了。”
“根本不是没事吧,你刚才去外面做了什么真的觉得我会猜不到吗?”
出云心虚地回避他的目光,他自认没有留下痕迹,义勇就算怀疑也没有证据,所以一口咬定什么都没干,只是赏了个月就回来了。
义勇默默地看着他通红的眼睛,嘴里的话实在没有说服力。 。“……”
沉默片刻,出云才小声地说,“义勇,你确定要这样跟我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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