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空注视着他气到发疯想杀人又不敢的扭曲表情,胆子顿时大了许多,一哂,“十二鬼月,也就是说你这样的还有十一个人。”
“别开玩笑了,居然拿下弦跟我相提并论,你是真的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千空毫无畏惧的一摊手,“事实上你受人所制,我听说鬼不能见阳光,你现在能走在太阳底下全是托了出云的福吧?怎么样?重新沐浴在阳光中的感觉?想变回人类吗?”
猗窝座不屑的嗤道,“人类?短暂的几十年不管怎么磨炼自己都抵达不了至高的领域,最后丑陋的老去,无论人类如何挣扎,注定会死亡,一旦死去,一切都不复存在。”
“但是身为鬼的你,不是悲哀地成为了我的实验体吗?别转移话题了快把血给我,小心我去出云那打小报告,你很怕他吧?”
“……”
与此同时,出云在制铁厂lv.2前找到了义勇,他正和克罗姆进行烧瓶的制作,空心铁管的顶部是一团烧得发红的玻璃,需要往里面吹气,把玻璃吹出想要的形状。
“义勇,你们在做什么?这是什么东西?”
猝不及防在耳边响起的声音让义勇一下吹得太过用力,直接把玻璃吹爆了,“……”
已经不是第一次失败了,克罗姆心平气和地说,“这是千空说需要的实验器材,对外行人果然太不友好了,千空自己试了几次失败后就逃走了。”
“他没逃,这会和鬼在一起。”出云边说边贴近义勇,感受到让人安心的体温才舒服的叹息一声。
义勇垂眼看着狐狸头面具下的半张脸,忽然有只手伸过去,用拇指拭去颊边一点小小的血珠。
血迹干涸,擦了许久才擦掉。
“……”义勇后知后觉的发现那只手是自己的,在出云抬头看过来询问时,笨拙地转移话题,“之前听千空说了,你把鬼抓来了?”
出云点点头,“实力比一般的鬼厉害多了,眼睛里还有字,肯定得到了很多鬼舞辻无惨的血,应该会很有用处的。”
说完,一副等待夸奖的模样,垂在身后的辫子悬空浮起,一摇一摆的,十足的期待。
“眼睛上有字?什么字?”
没有得到表扬的出云因义勇的正色忘记了失落,呆了下说,“……我不认字。”
“……”短暂的无言过后,义勇对克罗姆说了声抱歉,“这里交给你了,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先去确定。”
克罗姆愣愣地发出三个语气词,“啊,嗯,哦,可以啊,你去吧,我再试几次看看能不能成功。”
义勇忙带着出云去找千空,看到被气得要爆炸又不得不忍耐的猗窝座,停下脚步,轻轻摸了下旁边出云的头发,嘴角不由自主的牵起一个极小的弧度,“那是‘上弦’和‘叁’,之前叫教你写的字都不记得了?”
出云被戳到痛处,气急败坏的说,“人类的字实在是太复杂了,歪歪扭扭地跟蚯蚓一样,根本就是不想让人学会啊!而且义勇你也没教过这几个字。”
“晚上我教你。”
这句话义勇当晚就后悔了,看着被出云拿出来当做认字教材的《亲热暴力》,实在没有勇气翻开来。
反观出云瞬间来了精神,“怎么了义勇?是要边做边教吗?”
“……”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咋老锁我,我是被网审盯上了吗【哇的一声哭了】
第80章
是夜, 月朗星稀,夜风摇动树木的叶子,带走了几丝燎热。
印在墙上的人影跟随油灯跳动的火光摇曳晃动, 书被摊开放在葛制的席子上, 一只手骤然压下, 遮住了纸上不堪入目的插画。
出云双手撑地, 俯过大半个身体,双目炯炯地说, “所以,要不要再试一次看看能不能进去,或者用嘴巴帮你我也是可以的。”
“……”
“怎么了义勇?”
义勇别开脸,耳尖可疑的红了,用仅有的理智维持脸上的沉静, “不用了,用嘴巴你也会难受, 我不希望是我单方面的……”
享受。
茜色的瞳孔放大,出云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是在……关心我吗?怎么回事,感觉好奇怪啊, 有哪里、怪怪的。义勇, 我完全不觉得难受的,不如说我很喜欢你那个时候的表情。”
只是不管出云如何主动,钢皮始终是最大的难关。
“水之呼吸不是有个集中一点的攻击吗?我听师父跟炭治郎说起过。” 。说完出云自己也觉得不靠谱,更不想把净化仪式弄得跟战斗一样。
目睹出云披上羽织就冲出去, 义勇捂住半张脸, 蔚蓝色的眼眸暗了暗,唇部无声的开合后死死闭上眼, 内心说不上来的晦涩让他不敢睁开眼,连把人叫住都无法开口。
另一边,出云光着两条腿踩在地面,往下拉了拉羽织想要遮住,发现以羽织的长度没法遮住全身。
“啧。”
占据着整个胸腔的这个感觉……
浮躁,焦炙。
无法静下心来,根本没办法思考。
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
出云眼睛都快红得滴血了,像是有无数虫子在身体里爬,却无论如何都挠不到。
想要……
找到猗窝座时他正对月思考人生,以他现在的立场除了这些毫无意义的事也没别的能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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