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延便道:“不是你要做么,怎么又成了我做了。今让师祖好好看看,我的徒孙的手艺到底如何。”
他既然敢这样的话,想必他是真的很厉害的。而且前生的那只蝴蝶风筝,的确让她不释手。
她才不会在他面前献丑,自取其辱呢。
“前生你都送了我一只蝴蝶风筝,今生难道就不想送啦?你一边去找东西,一边就想好要风筝面上要画什么,若是画的不好,我可是不要的。”
“就是画好了,你现在也不能放,还不是只能看看。今画不好,还有明,还很长。”
沛柔觉得很熨帖,却还是道:“我不能放,难道你也不能,等你将风筝放起来,在给我拿着玩玩就是了。”
她的心更是柔软起来,“到了明年,我们的孩子也能出世,看着我们放风筝玩了。到时候我也给他做一个风筝,只在院子里玩。”
齐延就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让她在贵妃榻上坐好,自己转出了门。
第325章 不敢
齐延很快就回来了,手中空空如也。
“家里没有找到竹篾,已经让重乔上街去买了。不如我们先将风筝面画好,然后再用竹篾扎出形状来。”
沛柔自然不会不同意,和他携手去了正房东边的书房。
搬到这里以后,齐延不再选了空闲的厢房设了自己的书房。只是挑了正房里除了内室以外最大的一间厢房做了他们共用的书房。
齐延如今虽然是武将,只要负责保护今上的安危。可他私底下也有很多的事情要处理,时常处理公事,挑灯到半夜。
还不知道自己有孕之前的那一个多月,沛柔总是陪着他的。他在书桌前处理公文,她就在,或是看家里的账本。
如今这里只是他们两人的家,这些事情,她是很乐意操心的。
偶尔抬头望一望彼此,就觉得心中很是安定。周老先生为他们写的那副字如今就挂在书房里。
“琴瑟百年,瓜瓞绵延。”他们都会做到的。
齐延如今是和她共用书房,沛柔自然不可能容他将书房弄的像他诚毅侯府的书房一样乱糟糟的。
他此刻要找画具,一会儿找不见这个,一会儿又找不到那个,就只能问沛柔。问到后来,她干脆就站起来帮他找。
她把一支湖笔递给他,“明明就在眼前,却也说看不见,真是个冤家。”
齐延铺开了颜料,先开始研墨。
“从前我的书房里,东西都是我自己放的。虽然看着乱,可在我心中却是井井有条。”
“如今这里是你收拾的,我怎么会知道什么东西都搁在哪里了。”
沛柔不理他,“反正你别想将这里当作你从前的书房,你若是觉得这里不好,只管去前院再挑一间空屋子便是。”
齐延就放了墨条,双手撑着桌面,亲了亲站在桌子另一边的沛柔。
“你舍得我,我也舍不得你。往后一段时间,只要其献没有登位,我恐怕都会很忙。”
“我若是搬到前院离去,冬日里,或是这样的春天,夜里寒风料峭,你若是去陪着我,回来的时候岂不受罪。”
“谁要陪着你了。”沛柔就嗔他,“既然是这样,那你就别抱怨,在我的屋里,就得听我的话。”
齐延重新拿起墨条研磨,“我几时抱怨了,不过陈述了事实罢了。难道在你屋里,连句实话也不能说了。”
沛柔就瞪了他一眼,又问他,“才这么一会儿,你就把东西都准备好了,可想好要画什么了?”
“自然想好了。”齐延在画卷上落下第一笔。
“前后两生,我也只有画你画的最好。把这幅画画完,总要半个时辰,你去罗汉床上坐着吧,别累着了你。”
沛柔听说他要为她作画,心中高兴了一刻,却又想起前生的事情来。
“你画的是哪一日的我,总不会是今日吧,我都没有梳妆。”
“哪里用得着梳妆,我甚至都不用看你一眼,都能将你画的很好。前生不就是如此。后来思哥儿看了那副画,说神态捕捉的很好,只是可惜没见你在他面前那样笑过。”
他又连声催促她,“快去吧,若是觉得困了,先睡会儿也好。等我画完了就叫你。”
被齐延这么一说,她还真觉得自己有些困了。春日里她本来就要犯春困,更何况她现在是双身子的人。
就微微抬了下巴,做出一副纨绔的样子来,“好好画,若是画的不好,本乡君可是不给钱,还要砸了你的招牌的。”
齐延就只是笑了笑,看着她在罗汉床上侧身躺下。
沛柔原来还睁着眼睛看齐延,想看看他是不是如前生一般无情,连一眼也不看她。
可她今日也没等到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不过片刻工夫,她就已经睡着了。
再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看来明日的天气也会很好,天空中一片连亘艳丽晚霞。
她身上盖了薄毯,齐延就坐在她身旁。
“风筝已经做好了,既然醒了,要不要看看?”
沛柔要坐起来,齐延就扶了她,在她腰后垫了一个鹅羽软垫,好让她更舒服些。
她已经渐渐清醒,齐延就将搁在桌面上的蝴蝶风筝取过来叫她看。
他画的的确是她,红衫的美人躺在贵妃榻上春睡,云鬓扰扰,一支金簪将坠未坠,几乎想让人伸手进那画卷替她扶一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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