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冲楚忱挤出一个少年人都知道的眼神,楚忱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最终点了点头,诚实道:“就是你想的那样。”
张悦涵心抽了一下,看着楚忱清澈坦荡的眼睛,没有了再问下去的勇气,她撩起袖子:“得嘞,看你累的。我帮你吹吧。”
楚忱这一天确实累的够呛,见状就乖乖坐在那里,等张悦涵给她吹头发。昨晚上她就睡了几小时,早上是被吓醒的,精神有些不自然的亢奋,这会儿又困了,不住地打瞌睡。张悦涵看她小脑袋一点一点的,漂亮脸蛋上满是倦意,心知她累着了,做那种事情累着了!张悦涵一时十分愤怒,可是又没有立场去说她,最终只能继续藏起自己的那点小心思,给她把头发吹干,又劝她去睡。
“你今天没去上课,我给你递了张假条,因为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就连下午的假一起请了,你等下就去睡吧,好好睡一觉。”
楚忱困倦地睁开眼睛看她一眼,想开口说谢谢,想起刚刚挨的打又闭上了嘴,只是抬手抱了抱她,少有的软糯。
上床后,其实也不怎么睡得着,一闭上眼睛,眼前又都是那个女人了。楚忱虽然恼女人把自己折腾的太过了,但是她已将标记了对方,怎么说,也不应该逃跑的吧?
在心里骂了自己一顿,她又微微有些抱怨,那人跑的也太快了,连反悔的机会都没给她。
现在想想,唯一能帮助她找到那个姐姐的信息,就是对方是东江大学的学生,因为昨晚上,女人就是穿着东江大学的学生制服的。
是个大学生啊,而且还是念军校的?
难怪那么强势。
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埋在被子里的少女,又控制不住地红了脸。
这一觉也睡不好,到了傍晚,楚忱猛地惊醒,想起一件事来。
她、她自己的小内好像被她留在旅店的房间里了,但是后来她回去找那个女人的时候,却没有看到。
啊,想一想就要死了。
时间在后悔和羞恼里走过了三天,这几天里,楚忱一直心绪不宁。
她以为她可以把那件事情当成一个意外,但是......可恶啊,有些事情,又怎么是想忘记就能忘记的?
她和人睡了。
而且......她还标记了人家,虽然是临时标记。
临时标记不像正式标记那样霸道,持续的时间不过是三个月。可是这短短的三个月里,Omega会因临时标记的不稳定性而时时刻刻感受到空虚。害怕、茫然、彷徨......种种负面的情绪会不断地折磨着Omega,这时,如果标记者能够给她一个怀抱,仅仅只是一个怀抱,也比世界上最好的镇定剂有效。否则,就得一直承受那些脆弱情绪的反复刺激,从前还发生过Omega因此而自杀的先例。
不是没上过生理课,楚忱知道,临时标记对Omega来说,影响也是很大的。除非洗去标记,否则Omega每三天都会经历一次反复期,反复期里,如果没有标记者在身边的话,Omega是很难熬的。
现在,刚刚好过了三天了。那个女人,她还好吗?她有没有洗去标记?如果没有,她现在是不是很难受?她有没有回去找过自己呢?
虽然从她离开的干脆程度来看,好像有很大几率会去洗掉标记,但是......万一没洗掉呢?
那自己对她就有责任的。
她又回了一次小旅馆。清议葛
不大的小旅馆,坐落在巷子里,简陋而廉价。那天晚上匆匆忙忙,也没好好选择地方,而且楚忱也只出得起这里的房费。因为价格很是便宜的关系,这里进进出出的大多是社会青年,楚忱站在他们中间很打眼。她生的漂亮,穿着高中生的制服,看着很好欺负,有人不老实地上来占便宜,正撞在暴躁期少女的枪口上,被楚忱狠狠地收拾了一顿。
没有人打扰了,楚忱进入旅馆找了找,她想过的,如果那个姐姐没有清洗掉标记,就会需要她,也许会回来找她也说不定呢?抱着这样的想法,她试着跟前台形容了两句,前台便笃定地摇头:“没有这样一个人回来找过人。”
楚忱失望地离开了,走之前留下了自己的电话和住址,请前台在有人找她的时候代为转交。但一直也没有收到回信。
回忆到这里,颜瑜的声音忽然响起:“不知道该怎么说吗?”
这话将楚忱的回忆打断了,楚忱回过神来,轻轻地嗯了一声。
“那我也不勉强你啦。你好好的,不要着急,一切都不要操之过急。”
“我不着急。”楚忱伸出手指,在空中认真地勾画,“顾良夜”三个字一笔一划地出现,她眼中渐渐染上了笑意。
她呀,是最最有耐心的呢。
“阿瑜姐,我跟你说说我和她第二次见面的事情吧。”
“恩?怎么又想说了?”颜瑜本来已经准备挂电话了,闻言抓紧了电话,认真地听着。
女人好听的声音就再次传过来。
“姐姐她,大学是在东江大学念的。”
“这个我知道。我也差点去东大念书呢。”
楚忱定定地看着屋里的阳光,眼神中似有回忆:“东江大学很大,共79个院系676个专业,你知道为什么我这么清楚吗?”
“为什么?”
“因为,我每一个专业的课都混进去过啊。”
几乎是每一个教室她进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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