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嚎呦~终于见到了,任务发布者,想不到在任务进行中还能与你进行沟通。我是接受您所发布任务的轮回者意沧浪的协理系统晋江六六,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
顾雪君:汪汪汪汪汪
既然木已成舟,宁独秀便不再犹豫踌躇。他坦然地接受了自己的心意,并且开始精心地构陷下一张细密的蛛网,静静地等待着猎物一步步迈入其中。顾雪君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又如何他身上已担下了无数罪孽,再加些又有何妨,大不了便死后入那忉唎地狱。
宁独秀从来都知道自己是一个不择手段的无耻之人,日后回想此事,反而庆幸自己如此无耻,否则怕是要在自己纠结之际,便失却了能与顾雪君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机会。
福伯进屋里来的时候被眼前的景象惊得愣住,差点以为自己打扰到了老爷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甚至还有一瞬间果真在心头盈满了感动:
被怀疑是性|冷淡的老爷居然忽然开了窍,不声不响就往家里带了这么个大活人回来!苍天开眼啊!家里头终于要迎来一位女主人了么!
额这位女主人坦荡荡不穿上衣
好像胸也有点平
哦男的、男的也没关系啊!只要能陪伴老爷,怎么样都可以啊!
可惜,等到那两人听见动静看过来,福伯的一腔热血,就像是被人临头一盆冷水浇下来似的。
疑似未来女主人的那位是他的雪少爷。
福伯眼前一黑。
作孽啊!他居然对着老爷和雪少爷在一块天伦之乐的场景想那些有的没的!
一定是这段时间忙昏了头的锅。
虽然如此告解自己,然而福伯却还是忍不住不着痕迹地看了眼两人。
其实现在顾雪君正在给宁老爷小心翼翼地刮胡子。宁老爷体毛稀疏,就算是胡须都细细软软、颜色浅淡,怕伤到宁老爷,顾雪君的动作十分小心。其实爱洁的宁老爷向来十分注重仪表,只是近来由于心中那点隐秘的小心思,故而一时疏忽了。
方才醒来后的,宁老板见顾雪君摩挲着自己下巴上新长出来的一点绒毛,便主动帮他刮了干净,只是为了心里面那点见不得人的小心思,他帮顾雪君忙时的姿势清奇了些。果不其然,就如同昨晚上的互相帮助一般,顾雪君随即也要求反过来帮宁老爷弄干净胡渣,为了证明自己可以的,顾雪君原模原样地复制除了方才宁老爷的动作。
可问题是顾雪君不知不觉地,已经比宁老爷高出一个头啦!
于是福伯进屋的时候,便看见晨光下的顾雪君□□着上身,跪坐在床铺上,两条腿横过宁独秀身体,撑得床铺微微下陷,微微低下头,正用一种无比认真的眼神,小心翼翼地拿着把小剃刀,一点点将清理液积攒出的白色泡沫刮去,那动作中透出的珍视,就仿佛手中捧着一块稀世奇珍。
此时阳光在他光洁如玉的背上编织出一身淡金的云锦,这个看似随意实则有些累人的姿势,却被他保持得纹丝不动。
宁老爷有些担心地伸手虚扶着他的腰,然而那姿势,却怎么看怎么像是在占他便宜。
阳光透过两人,在床上蜿蜒迤逦出一个纠缠不清的阴影,身处暧昧之下,彼此交汇的眼神却都是清澈无瑕。
福伯宁老爷率先开口,打破了一室寂静。
诶!只听顾雪君倒抽了一口气,似乎有些责难,别动呀!
宁独秀顿时不敢说话了,轻轻一眨眼睛,安抚了不满的小朋友。
小朋友鼓了鼓腮帮子,却舍不得对宁老爷发脾气,只好冲门口莽撞来打扰的老人家瞪了一眼。
瞪完又似乎觉得自己这样有点不好,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福伯早!
啊啊!咳,雪少爷早。福伯有些惊到,像是如梦方醒一般。
顾雪君就趁着这段时间赶忙将宁独秀下颚上泡沫先刮了个干净。
总算被顾雪君放过能说话的宁独秀有些无奈,维持着这个姿势,任由对方继续慢条斯理地清理其他部分,询问福伯有什么事。
其实本来这不过是一个十分正常的日子,只是
福伯说:老爷,雪少爷,小姐回来了。
啊!
嘶
两声轻呼,有些锋利剃须刀还是在白净光华的皮肤上落下了痕迹,即使顾雪君迅速地将刀片收回,然而没过多久,玉瓷似的皮肤上还是显出一道浅浅的红,些许血迹渗了出来。
别误会,上面的两个发语词,前者来自宁独秀一时难收的愕然,后者是顾雪君在替他的宁叔叔觉得疼。
就在福伯说出这个消息的那一刹那,宁独秀原本脸上那细微的笑意凝在唇角。
仿佛是忽然之间,心脏的位置就空了一块,直直地往下坠去,落入深不见底的无间地狱。
她回来了。
他的女儿,雪君的未婚妻。
宁独秀顾不上自己脸上那因为自己突然动作而出现的伤口,下意识有些紧张地看向上首的顾雪君。
然而顾雪君却十分平静,好像听到了这个消息,就只是听到了一样,什么反应也没有,只专注地盯着自己脸上那伤口心疼地呵着气,像是在哄小孩子似的专心道:呼呼就不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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