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微微晃动,薄纱帷幔随之轻轻摇摆,雪白的被褥移了位,被人胡乱地踢至床边。
余期箍住梁宜纤细的腰肢,九浅一深的抽插着。臀肉被撞得发红,梁宜小声啜泣,细细的娇吟声从帷幔中泻出,交合处水声不断,在这寂静的黑夜中,无比羞人。
梁宜手里抓着余期的那件黑色衬衫,身后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顶撞,她问他,“为什么是羽毛?”
余期的眼神被性爱染上一丝餍足,他握住她的腰,语气有些散漫,“因为羽毛是我的幸运物。”
梁宜浑身发软,脑袋也沉,她摩挲着衬衫上面的刺绣,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幸运物......啊......”
她像一条上岸的鱼,发丝被汗水浸湿,鼻尖冒着小汗珠,她张着小嘴,大口口地呼吸着,露出半截红软的舌。
余期将手指伸进她的嘴里,两指夹住她软腻的舌尖,他盯着梁宜被情欲沾染、变得迷离的双眼。
“我妈妈常说,我的生命是羽毛赐予的。”余期手上搅着梁宜的嘴,身下搅着梁宜的穴。湿润的肉穴吸附住他的性器,滑腻的软肉裹着他的柱身,余期爽得闷哼了声。
梁宜被操得神志不清,听他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变得更加云里雾里。小穴中埋着的凶器仍在不断抽插着,胸前的浑圆被修长的手指包裹和肆意揉捏着。
快感摧折最后的清醒,衬衫被抓得皱成一团,但梁宜再也无暇顾及,她娇声呻吟,糊了满脸的泪。
余期将手指取出,低头吻在她削瘦的背脊上,轻声问道:“这是我们第几次做爱?”
梁宜自然应不出来,她的唇被咬得充血,上身瘫软在床上,臀部抬起,软成水的腰肢被余期牢牢箍住。
“你从来不叫我,你知道该叫我什么吗?“
余期顶着她的敏感点,用性器的顶端细细的磨。
又酸又涩的快感,从甬道蔓延至小腹,梁宜的腰变得更加软,她的脚趾蜷缩着,浑身都泛着粉色。
“别闹了......啊......余期......”梁宜抵着余期与她相贴的耻骨,她细声哭泣,下身止不住地喷水。
余期将狰狞的性器从她水淋淋的肉穴中退出,又狠狠顶撞了回去,“叫什么?”
梁宜仰起细长的脖颈,痛苦又欢愉的神色浮现在她的脸上,她咬着手指,咿咿呀呀地摇着头说:“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受不了了。”
“不知道?”余期冲撞得更加用力,他将梁宜的手按在她身后,另一只手在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瞬间掀起一波肉浪,雪白的臀肉上留下鲜艳的红痕。
“该叫什么?”
梁宜被顶的颠簸,雪白的胸脯晃荡,她将昏昏沉沉的脑袋埋在枕头里,“老公,轻点。”
余期抽插的速度加快,他握住梁宜的后颈,与她唇瓣相贴,灼热的气息交融在一起,他声音暗哑,“再叫一声。”
梁宜被刺激得掉眼泪,她仰着头,喘不过气,顺着余期胡乱的叫着,“老公......老公......好舒服......”
梁宜被插得肉穴酸胀,小腹抽搐了两下,她分不清痛苦还是欢愉地失声尖叫出声。
性器被肉穴狠狠地绞着,余期闷哼一声,拔出阴茎,将白浊射在了梁宜的逼口,他喘着气用半硬着的性器顶端,一下又一下地戳着她高潮过的阴蒂。
清洗过后,两人裸着身子躺在一起。
梁宜翻身在一片黑暗中,望着余期,“你睡了吗?”
“没。”余期与她面对面,伸手捞住她的腰,触及到一片滑腻的肌肤,他捏着她腰侧的软肉,问:“怎么了?”
梁宜被他捏的发痒,但只象征性地躲了躲,“你今天说,羽毛赐予你生命,是什么意思啊?”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梁宜甩掉他覆在自己腰上的手,“那是什么意思?”
余期低笑出声,不依不饶地将手重新放在她的腰上,黑暗中他的眼神明亮,“我爸说他们当时都快离了,但是他一个羽毛吊坠又给我妈哄好了,他们是那晚有的我。”
“我爸还说我是个意外,他说我妈以前不想要小孩,那晚没做措施,才有了我。”
“那个吊坠现在还在呢,用玻璃柜装着,被放在我的房间里。”
梁宜歪歪头,“为什么放你的房间里?”
“他们说让我看着自己的起源,珍爱生命。”余期如实回答。
梁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爸妈好有趣。”她越想越好笑,笑得止不住地颤抖。
余期抱住她笑得发颤的身子,搂紧她的腰,也跟着笑了笑。
怎么称呼(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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