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年底,天黑得早,刚过六点外面就已经漆黑一片。半山别墅内倒是灯火通明,一位老人几十年前努力耕耘,辛苦攒下了万千身家,和面和心不和的一大家子。
现下他们都齐聚在这座富丽堂皇的宅院中,在这阖家欢乐的日子里,拉着亲近的人嘘寒问暖,皮笑面不笑地贴近对方,虚伪得很。
你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丈夫的几个姐姐妹妹、阿姨婶婶聊着家常,百无聊赖,偶尔附和一两句,嘴角的肌肉都快因为假笑而变得僵硬。
和你一起到访老宅的小猫所在你的怀里,慢条斯理地打理着自己的毛发。
余光瞟到和年纪相仿的男人们混在一起的丈夫,他手里攥着几张牌,兴奋得面红耳赤,正拉开一个男人的手,把牌摔出去锁定胜局。
看他笑得五官都变形,你再没眼看下去,往旁边移开了目光,不忍翻了个白眼。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8a g.c om
这一切都叫你窒息,看似欣欣向荣,前途光明的家族,实际上依旧改不了骨子里的暴发户气质。钱可以堆起来五米挑高、装潢精致的高门别墅,可以支撑他死乞白赖追求你,和你结婚,却不能阻止你对他感情的消减,爱意就像会流动的水,已经从他身上淙淙流走。
虽然你不得不承认,他对你实在是不错,不缺金银,言听计从。但当激情褪去之后,他的缺点开始暴露。
根基太浅的家庭养不出来风流倜傥的公子哥,有的只是挥霍钱财和青春的浪荡渣男。很不幸,你的丈夫作为家里最得宠的幺儿,吃喝玩乐样样在行,却丝毫没有上进心,甘愿躺在父兄为他拼搏的金山上安享富贵。
得到你之后,爱意的浓度随着平淡的日子逐渐消减,他不关心你的野心,不好奇你的职业,不支持你的事业。到最后,你成为了一个吉祥物,一个花瓶,一个被他带在身边彰显魅力和手段的标签。
这使你不能容忍,也让你感到幻梦破灭,最初步入婚姻的新鲜感已经疲乏,两人不相匹配的心智注定会带来更多摩擦,你对此感到厌倦,这才第一年,你就已经想要逃离。
你低头专心撸猫,不再搭理她们的聊天。
听了两句后再也听不下去,你垂下眼眸,喝了口茶,而后放下,和身边两个女眷赔了罪,然后径直上楼去。
门外多了一辆黑车的踪影,从外面开进来,在路边停下,男人开门下车,把车钥匙递给管家,让其泊车。他从副驾驶拎下来一盒糕点,是隔壁市一家老店做的南瓜饼。
家里厨师做过一次,你挑嘴说了一句,他就记住了。今天去工厂盘账,路过这家老店的时候,鬼使神差,他突然想起你捏起糕饼的样子。
那是你跟着丈夫会老宅过年之后,鲜少露出的明媚笑容,亮起的双眼都在诉说着期待。
你规矩坐在沙发最边缘,满怀期待地张嘴咬下一口品尝,粉嫩的舌头抵住软黄的糕点,米白的牙齿上下咬合,殷红的唇裹住饼身,纤细的手指捏住糕饼微微拉扯,动作温柔优雅。
可惜的是,你对手上的南瓜饼感到失望。为了迁就年事已高的老爷子,糕饼糖放得很少,压不住油味,刚刚吞下就返上来一股厚重的腻,味同嚼蜡。你微微皱眉,抿着唇不说话,硬撑着吃完一个之后就再也不碰。
在你眼里这是再寻常不过的一次下午茶,他却看得入心入脑,整幅画面就像一副浪漫派画作一般,温润柔美。
因此几乎是在看到门店橱窗里的糕饼的一瞬间,他就想起来了那时的你,他想让你高兴。不是下位者对上位者的讨好,也不是为了融入一个新家族的勉强为之,而是发自内心的,真情实感的愉悦。
这实际上是很不符合道德规范的想法,他心知肚明,却装聋作哑,沉默不语。放任自己的感情无节制的生长,以至于到最后,你已不知不觉占据了他全部思想。
礼盒被保姆拿去,拆开之后摆盘放到各家长辈亲朋的面前。盘子里的南瓜饼确实与厨师做的不同,两片饼干夹着南瓜馅,外头裹着芝麻,要酥脆清香很多。
与家里惯常的菜肴格格不入,和你如出一辙,对于保守古板的家族而言,是另类到离经叛道的存在,不论在怎么费心融入,终究会被排斥在外。
他的目光逡巡了一圈,在一楼没找到你的踪影。他顿感意兴阑珊,敷衍着旁人的问候,转身往楼上走去。
刚从楼梯拐角过去,就看到你站在露台门内,把贪玩跑出去的小猫抱到怀里。
他看到你转身的时候深吸一气,或许是被吓到了,手劲大了些,把猫箍疼了,它挣扎两下跳出了你的怀抱。
小猫双脚往后蹬一下,踢到了你的胸上,双乳都跟着荡漾。
你原本有些尴尬,可在铺捉到男人慌乱移开的目光后,你瞬间冷静下来,望向他的眼神甚至有几分玩味。
目光在你身上急急转了一圈,发现放在哪里都不合适,于是只好盯着你的眼睛。
你直白凝视回去,毫不避讳内心的火热。
他的耳垂在你的眼神中升温,嘴皮都笨拙起来,只会干巴巴地问一句,“怎么没和他们一起玩?”
“下面太吵了,我不喜欢。”
对话没营养到他都有些羞愧,尤其在听到你的轻笑之后。
哼气一般,轻浅急促,仿佛在嘲笑他的笨拙。
走廊的灯光有些太亮了,让一切龌龊的心思都无处遁形,他后悔主动挑起话题。
因为在夫家的缘故,你放弃了平常大胆到令人咋舌的穿搭,只选择了一条黑色丝绒连衣裙,掐着腰身,衬得你温柔知性。微卷的长发披散着,在夜风中微微浮动,美得有些惊心动魄。
他看着你一步步朝他走近,刚才逃走的小猫纵身跳上放着花瓶的香几,低头舔舐着一只爪子,慵懒随性,闭眼沉醉,似乎在磨砺爪牙。
它的主人正在逼近此时在场唯一的男人,为它上演一次绝妙的捕猎。
每进一步都是一次隐晦的试探,距离的缩短是成年人间心照不宣的调情。
他本应该转身走掉,可是身体似乎有自己的想法,让他僵硬在原地。内里的血液早就沸腾着跑遍了全身,面上却敛神屏息,生怕破坏这场幻境。
他只有干巴巴地继续话题,“哦,是有点吵。”
仿佛这样就可以掩盖你们不恰当的靠近,当做家人之间平常的寒暄。
在诡异的寂静中,你终于走到了他的面前。带着一阵甘甜馥郁的清香,你完全走入他的身影中,被他高大结实的身躯笼罩。
彼此的影子在这一刻交融,距离近到好像在拥抱。
你低着头,没有看到他注视着你的眼神,专注到近乎痴迷。
可你感受得到,他内心的热情就像是潮水一般,一浪接着一浪朝你奔涌。看似平静的人,早已乱了呼吸,不自觉地滑动喉结,吞咽口水。
他摸不准你的心思,却也知道现在的距离超出了该有的界限。
他想后退,你先一步揪住了他的衣袖。驼色的毛衣袖口有点灰,凑近了看更加明显,或许是在工厂时不小心蹭到的。
这和他预想的画面有些出入,于是他呆愣在原地,像是个被报错的程序,不知道接下来应该采取什么措施。
你拍去那些灰尘,轻柔地开口,“大哥太忙了,都不注意这些小事。”
他喉头发涩,手上收紧拳头,然后又放开。
“还是该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在身边,这样大哥才能放心去做生意嘛。”
你卷起那截弄脏的衣袖,里里外外搓干净,捏着他的手腕,把袖口整理好。
你的手冰凉,碰到他温热的手臂时,他忍不住抬了一下,想要躲避,却没能逃开你的手掌。
这种细密的感觉就像凌迟,你现在攥住的仿佛是他的心,一寸一寸慢慢地磋磨,叫他慌张。
他按下心里的悸动,挪开眼神不敢看你,鼻尖全是你的香气。
抬眼却看到那只小猫已经停止打理毛发,并着腿坐起来,专心致志看着你们。
黑色的毛发隐在暗处,一双眼睛发着幽幽绿光。
这种颜色的猫,让他觉得你好似一个巫女,等待抽取他的灵魂,炼制邪恶的感情巫术。
他早该认识清楚的,早在弟弟把你领回来,他看到你的第一眼,他就知道,弟弟压不住你。
他知道弟弟是个什么德行,胸无大志,得过且过。讨女孩子欢心的手段一流,却不愿意用心经营一段感情。
而站在弟弟身边看似乖巧的你,他敏锐地察觉到,你隐藏在无辜神情下的野心,以及对话语权的渴望,你从来不是他用来点缀身份、彰显品味的金丝雀。
弟弟压不住,哥哥就压得住吗?
就在他还在和自己的理智作斗争的时候,你已经握住了他的手,放到自己腰上。
你微微垫脚,按住他的肩膀,凑近去寻找他的嘴唇。
呼吸那么近,他都能感受到你的气息。
“快点!妈妈,我要去放烟花!”
“大伯买的南瓜饼真不好吃,硌牙!”
一个小孩的声音出现在楼梯拐角,径直朝露台跑去。
他身后跟着几个亲戚,说说笑笑。
没一会,二楼客厅响起了麻将碰撞的声音。
你们在一间卧室门后,灯都不敢开,隐入昏暗中,大气不敢出。
他撑着门,低头时看到你戏谑的目光,刚平复一点的心跳又开始乱了阵脚。
这是你和丈夫的房间,放着你最喜欢的玫瑰香薰。芬芳馥郁的味道舒缓了你的不安,这里是你的主场。
你环住他的脖颈,“你说我们这样,他们会发现吗?”
他想把你从他身上扯下来,捏住你纤细的手臂之后,被你突然吻上来的唇打得措手不及。
你不需要他的回答,不想听他的拒绝,不考虑他的处境。
你只知道,你捕捉到了他不慎流露的爱慕,感知到他对你不一样的情愫。
如果说之前的试探他尚且可以忍耐,假装是弟媳对大哥的关心,那么这个不管不顾的吻,则将他一直以来的伪装暴露得彻底。
他有些惶恐,仍然试图将事情推回正轨。
他将你扯开,力气很大,捉得你手腕生疼。
你听见他说,“不,不要,我不想破坏你们的婚姻。”
你们贴得很近,他低头看着你,语气近乎在哀求。他的温度明显高于你,热烘烘一团。
多可笑,当事人都已经不在乎的一段关系,居然还有人如此在意,竭尽所能去呵护。
你讥笑一声,“没想到,我和他都这样了,你居然还这么珍惜。”
“好歹是一段感情,终究是缘分。”他拧着心说着违背心意的话,不知是在劝你还是他自己。
你听腻了这种没用的废话,抬眼望向他,黑夜里,你的眼睛格外闪亮。
“你不拒绝才是在挽救一个破碎的人,一段濒临崩溃的婚姻。”
“哥哥……”
你主动送上自己的唇。
“砰!”
“哇!烟花好漂亮!”露台传来小孩兴奋的声音。
天空骤然被烟花点亮,五光十色,绚烂夺目。
在这样转瞬即逝的灿烂中,你们闭着双眼,在阴暗角落亲密拥吻。
引线烧掉了烟花的限制,也烧断了他的理智。
看到你可怜兮兮的模样,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悸动。他想抱住你,想向你靠近,握住你的手,听你的心跳。
他曾经也失落过,感叹为什么不是他和你先遇到,不是他成为你的丈夫!
可是就在他将你抵在门后深深吻下去的这一瞬间,他什么都原谅了。
命运的列车从这一刻彻底偏离轨道,向无法预知的混沌驶去。亦或者说,这一刻,它才真正朝着既定的未来奔赴。
就这样吧,哪怕是献上自己的灵魂,他自暴自弃地想,就让时间停在这里吧,让他可以尽情拥有你。
他的亲吻非常炙热,面前鼻息粗喘着,嘴里舌头翻涌,无一不在向你倾诉他的激动。
一双火热的手在你背后游走,丝绒裙在他手心里聚起一团。
汹涌的情潮就像夏日午后的阵雨,潮湿中带着扑面的热,非但不能降温,还搞得人心焦火辣,湿热黏腻。
如同他在你身上舔舐的舌,软软地滑过你的脸,你的脖颈,往你的颈窝钻。
你摸着他扎人的短发,被撩拨得伸长了脖颈,仰着身子往后躲。
他穷追不舍,抚着你的后背,撩着你的头发,一路亲到耳后。
舌尖在耳廓打转,偶尔齿尖划过耳骨,带来细微的疼痛。
你原以为自己可以忍住不发出声音,却高估了自己的控制力。稍不注意就会情不自禁嘤咛,堵不住满溢出来的欢愉。
“嘘,小声点……”
明明想要你冷静下来,他却火上浇油,贴在你耳边吹气,你差点没叫出来,闭嘴时险些咬到下唇。
你受惊吓的样子取悦到了他,他低笑两声。笑声从胸腔震出来,低沉沙哑,极具诱惑力。
昏暗中他抓住了你的手,与你十指紧扣。把你的双手都按在门上,让你以更开放的姿态面对他。
肩颈打开后,胸就自然挺翘起来。
他慢慢滑到了锁骨,在凸起处亲了又亲。而后从琵琶骨往下去,滚烫的气息从领口往里喷。
从他的技巧感受得出来,他应该是一个很会品尝的人。你在他面前,如同被精心烹饪出来的一道佳肴,他虽等不及要吃进嘴里,却也要坚守情调,坚持吃出美食家的气概。
饱满圆润的乳房,他要分步骤去享受。
舌尖首先从乳沟滑进去,裙子胸衣版型做得很好,将其稳稳托住,形成完美的沟壑。沿着一边酥乳伸进去,仅凭舌尖触觉的反馈他就知道,它们是怎样的软嫩弹滑。
你听到了他吞咽唾液的声音,舔舐的动作停了一下,然后舌头顶住,整张嘴都包裹住了胸的上缘。
太软了,无论他怎么亲怎么咬都不能尽兴。
他放开了和你交握的手,笼住你的胸,这才满足地嘬起一大块,双唇都覆上,只剩舌头在口腔中摸索嫩乳的形状。
中间的沟壑因为挤压而更加深邃,他头埋得更深,舌头左右快速地弹,搅得双乳跟着荡漾。
这一瞬你爽得“啊”了一声,抱住了他的头。
空旷阴暗的房间,背德混乱的关系,让你草木皆兵,哪怕只是自己短促的一声感叹,都令你有些胆颤,立即腾出一只手捂住嘴。
明知你顾虑着不敢叫,他还有些作怪似的咬一咬乳肉。轻微的痛感沿着神经急速奔涌,转化为源源不断的舒爽,逼得你只好咬住手背。
他嘴上尝尽了甜头,手上自然不会歇着。沿着裙子胸衣的形状往上托举,缓慢而笃定地合拢手掌,五指捏紧了乳肉,乳头都被蹂躏。
整个胸前被他舔得湿漉漉的,他拨开衣领,扯下内衣,让整个胸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乳头因为刺激而立起,充血后变得更加红润。他两个拇指按压过去,你应激着挺起胸膛,把整个人往他手里送。
他托着胸再往上挤,平时被乳房遮住的肌肤也展露在他眼前。他一寸寸碾过去,被扯得隆起的下缘都被一一妥帖照顾。
他双眼微阖,状似漫不经心,实则早已迷醉花丛,不知归处。
似孩童一般,好不容易获准吃一次雪糕,但因为太珍惜吃得太慢,雪糕早就融化,顺着手掌流下去。让他不得不把它举高,伸着舌头从下面往上舔。
要用些力气才能舔干净流得乱七八糟的汁水,舌头得探得长一些,这样才能结结实实舔过一大片。
他比你高出许多,为了不受拘束,他弯着腰屈着膝去够。这么魁梧的身材,甘愿在你面前伏小做低,做你见不得光的情夫。
粉红的乳房,淡红的乳头,水红的乳晕,绛红的舌,彼此相乎映衬,好看得扎眼。
看着他专注且狂热地亲着你的双乳,张嘴时的热气从下边往上烘,吹起一层鸡皮疙瘩。
你真希望自己能分泌乳汁,跟着乳房的曲线流下去,流进他嘴里,奖励他如此尽心取悦你。
这种恋人之间的依恋和爱慕,你已经许久未曾感觉到。骤然被好好疼爱一场,你还有些恍惚。直到上手触摸到他偾张的肩颈肌肉,你才有了偷情的实感。
他瞥见你失神的样子,有些不满你在这个时候分心,狠狠心咬了你一口,在左胸内侧使劲嘬了个草莓。
你察觉到了这股强烈的吸力,不忿地拍他的肩,小声提醒他,“不要给我留下印子,到时候你弟弟看到了怎么办?”
他盯住你不说话,脸色有些不好看。
怎么办?那就不办了,不许你在和别的男人上床!他接管家族产业这么些年,你真当他是没脾气的?
他放开了你,站了起来,恢复到居高临下的姿态。你倔强不服软的眼神跟着他走,你才不吃他这一套。
他看着你这傲娇的表情,一双眼睛瞪得溜圆,鲜活得让他的心发烫。什么脾气不脾气的,你真是他的主宰,一切都听你的就好。
他先输了阵,摩挲着你的脸颊,眼神缱绻万分,“抱歉,是我错了,我下次注意,好不好?”
他的指腹略微有些粗糙,有经年理货留下的老茧。和弟弟不一样,他是家族的长子,他有自己的责任和担当,不像你的丈夫,在福乐窝里缩着,不求上进。
所以他能屈能伸,愿意放低自己的姿态,将你捧在手心,捧过他的头顶,让你看到更远的幸福。
女人一生所求,不就是这样么?
看他乖顺的模样,再大的怒火也能被他平息了。你撩起他的毛衣,解开他的皮带,拉开拉链后,手就钻了进去。
“你表现好了才有下次。”
你的手有些冰,弄得他一激灵,倒吸一气。这反应叫你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出来。
他立刻贴近你,捂住你的嘴。
“大嫂,你干嘛呢?”客厅那边在叫人。
“你们没听到什么声音吗?”
听这个声音的远近,以及越来越大的脚步声,你看到他吓得汗毛倒立。
见他如此,你反倒不怕了。
他还在聚精会神跟踪外面的声音时,你的手已经挑开他的内裤溜了进去。
他的阴茎火热,精巢沉甸甸的,包裹在柔软外皮下,要上手摸才能感觉到两颗的存在。从根部摸上去,原本半硬的茎身现在更加充血,胀得连青筋都根根分明。
把住茎身,拇指围着龟头转一圈,冠状沟逐渐湿润起来,被你顺手抹到茎身上,整只手都湿黏。
“嗯哼……”
手指甲刮过马眼的时候,他有些受不住哼了一声。要不是你们离得近,你都听不到。
你更加大胆起来,两只手齐上阵,放肆撸动,阴茎和精巢玩了个遍。还要摸着蜂腰向上,捻一捻他的乳头。
“哎呀,大嫂,人家都睡了,你别去听人家墙角,快来接着打,我这把牌可好得很!”客厅那边又在催促。
“好嘛好嘛,我来了!你生怕赢不到钱吗?”
声音竟赫然就在门前,纵然你再怎么不在意,此刻也被惊到了,这些长辈,竟然这么不害臊!
害怕的情绪涌上来,你手上的力气就没了轻重。猛然握紧了五指,攥住手中的东西。
他没想到你突然来这一下,疼得“嘶”了一声。
你这才恍然觉悟,放开了束缚,“抱歉。”
“这么害怕,为什么还要招惹我?”
他自己动手揉了揉,缓解一下痛感,然后拉着你的手,带着你继续撸动。
“你弟弟不让我离婚……”你有些答非所问。
他目光灼灼,撩裙摆的同时还等着你说下文。
你起了逗弄他的心思,“可是我喜欢你啊,不离婚怎么追你呢?”
听到这个答案,他煞有介事瞧了你一眼,“油嘴滑舌。”
说话间,他的手指已经摸到了腿心,隔着内裤往里摁了两下。
陡然来这么一下,你毫无准备,再怎么油腔滑调的话也说不出口了,只能张着嘴无声地呜咽。
那地方实在是太敏感了,他随便摸一下,你就有潺潺水意回报给他。
拨开内裤,顺着阴唇的方向,他精准地找到了小穴的位置,曲着指尖往里抠挖。
两根手指送了进去,同时拇指按住阴蒂来回碾压。
“啊……哈……”情潮来袭,你张着嘴呻吟,又怕外面的人听到,忍得好生辛苦。
你不甘示弱,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和力度,嘴上还不饶人,“我说得不对吗?要不是喜欢你爱慕你,我怎么会和你做爱?”
他意味深长看你一眼,“你……你发誓你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
“好,很好,你要记住你说的话。”
他抽出手指,捞起你右腿挂到臂弯,微微半蹲下身子,把着阴茎对准小穴就往里送。
空虚许久的蜜穴终于得到了满足,这一刻,你爽得脚背都紧绷。
裙摆堆迭起来,花瓣一般摇曳。
“啊?”因为诧异,所以惊叹,但又因为实在太舒服,尾音都跟着抖,反倒色气得很。
他入得很彻底,没有给你缓和的时间。第一下尽根没入之后,立刻开始抽插。
彼此的体毛开始交缠,囊袋撞到你的会阴处,痒得不行。
你看着他沉默地盯着交合处看,拍他的胸膛,“你不戴套吗?”
闻言他甚至将你的腿抬得更高,让你的小穴更贴合他的阴茎,连支撑着的左脚都踮了起来。
这下他入得更深,他缓缓地顶,内壁紧紧地吸,龟头停在什么位置你都一清二楚。
“哈……”他畅快地舒一口气,才回答你,“你不是喜欢我吗?给我生个孩子吧,好不好?”
你攀附上他的肩颈,顺着他说,“好啊,那我就不离婚了,孩子生下来,该管你叫什么?”
他只是默默地肏你,身体缓慢而规律地起伏。
明明你被顶得站不稳了,要靠在他手臂上才能保持平衡,却还在挑逗他,“哈啊……是不是叫你大伯啊?嗯……”
混乱的关系,纸醉金迷的家族,想想就刺激。
“对。”
这番话明显取悦了他,他操弄的速度加快,低头吻住你。
身下大胆张狂,亲吻却小心谨慎,两相矛盾的情绪居然表现得如此和谐。
身体碰撞的声音总也要比低声交谈大得多,你不想再在门口,指着要去他身后的床。
他不为所动,连眼神都欠奉。
那是你和他弟弟的领地,一想到那人也这样肏过你,在你体内肆意妄为,没羞没臊,他就嫉妒得要发疯。
“国外留学回来的是不一样哈,看她那副做派……”门外隐隐约约传来一些交谈声。
话题似乎绕到了你身上。
“哎呦,那个裙子穿的哟,领口都开到胸上了,再低点都要露光了,妖里妖气的,也就老二那种二流子才会喜欢。”
“还说什么高材生,那还不是要花我们的钱?咋个不自己出去赚呐?”
你抱住他的脖子让他靠近你,委委屈屈,“你听听,家里的阿姨们都不喜欢我。”
他对她们也是嗤之以鼻,都是些酒囊饭袋,趴在大家庭上吸血,谁又比谁优越呢?居然还敢在这里乱嚼舌根。
听到这些话,他更加怜惜你,右手环抱住你的腰,彼此贴得更紧密。
“没事,我喜欢你。”
说完,他安抚似的啄吻你。
你伸着舌头和他接吻,眼角眉梢都是得意。
自矜身份以为是长辈又如何?家里再多的人不喜欢你又如何?
只要他喜欢,就足够气死他们了。
接吻的时候,他的手还不老实,从身后绕过来,捏住一个乳头来回捻。
身下他冲刺地速度越来越快,快感在极速的堆积。
就像烙铁靠近冰块,一旦相遇就是剧烈的蒸腾,噼里啪啦不断反应。
终于在最后一刻,冰块被全部消耗殆尽,只剩下一滩水,附着在铁棍上,是这场情事的证明。
简单清理一番之后,他打着时间差回到了自己房间,仰头倒在床上,还在回味刚才的快乐。
他整个人再也没有之前的拧巴,全是感情得到安放后的放松,嘴角都洋溢着幸福。
“喵。”
一声猫叫,一个小东西轻巧地跳到床上,踩到他身上,在他胸膛上打理毛发。
他瞧着这猫,有一搭没一搭地摸一把。
请神容易送神难,他心里念着你的名字,招惹了他,你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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