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待了两三天,程思然无声无息地出院了,妈妈到最后也没露过头,只是让阮曼帮忙转达了自己的关心之意。
“可能是太忙了。”
缓慢挪动的车上,看她闷闷不乐,阮曼都觉得这样做的有点太过了,不过事已至此,又是亲如母女,她也不好说什么。
程思然早已从先前激昂的状态回落,虽说病好了,还是蔫头耷脑,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儿。
回了学校,肖晴和舍友关切的围上来问她的情况,七嘴八舌的,往常觉得热闹,现在却觉得稍显烦躁。
但是不能怪她们,程思然心里明白,因为一直以来的相处模式就是这样的,而且大家也是出于好心。
所以她没说什么,装着兴致勃勃的样子听她们讲这两天学校发生的八卦,哪对情侣又被抓了,哪个班跑操又被罚了,公开课上的答案托在课上睡觉,气的科任老师嘴都歪了。
好不容易熬到清净,她开始着手补这两天落下的功课,好在肖晴笔记从来都记得很清楚,她脑袋又灵光,一点就透,进行的速度比她估算的还要快。苯伩逅續jǐāňɡ茬𝖕õ18w.Ⅵp鯁新 綪到𝖕õ18wⅥp繼續閲讀
下周一就是期中考试,久违的节点压迫感上来,正好也不再那么想东想西,程思然学习状态堪称忘我,并且暗暗下定决心这次不再主动压分,这学期结束她们基本学完前两年所有的课程,她打算给自己摸个小底。
周六时阮曼问她:“明天还要补习吗?”
“嗯。”她惜字如金,“补。”
而真到了那一天,程思然在书桌前正襟危坐,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看起来全然没有要做什么的意思。
她身后的阮曼也很老实,少见的居家温柔的发型,不施粉黛的脸上没有表现出丝毫难过。
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规规矩矩的坐了两个小时,全程一句话都没说。直到程思然站起来说两小时,时间到了,阮曼这才有些不舍地抬头看向好学生。
展现冰面碎裂痕迹的机会是相当有限的,她眼神有几分缱绻不假,说出的话却算不上留情:“走吧。”
程思然什么都不问,也什么都不聊,听话的换鞋准备开门。
“思然。”阮曼站在她侧后方,出神地叫她的名字。
“其实你就是没有很想和我做是不是?”听起来委屈哒哒的,潮湿的像是有水滴要坠下来。
程思然没有转身,她扪心自问,确实是的,如果不是知道阮曼喜欢,她当然想谈正常的、健康的恋爱,而不是一见面就唇舌相接,忙的连句好听的话都说不出来。
虽然她们这本来也就不是什么恋爱。
故而这些话她都咽进了肚子里,收回放在把手上的手,程思然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她反问:“老师,其实你只是喜欢和我做是不是?”
阮曼同样没有给出她回复。
两个人彼此试探了一番,两个问句,一样的结构,一样的关系,一样的是,问出这个问题之前,她们两个心中也早已有了对方的答案。
腰被人轻轻搂住,阮曼不做声地贴了上来,身体热乎乎的,带来美妙的温度。
肩上卡着她的下巴,程思然感觉到规律的呼吸打在自己脖颈,这种明晃晃的依恋,让她不免有些动容。
虽然说不上多喜欢,但是对象是阮老师的话,她绝对也不可能说得出“讨厌”。
没想到自己会这么轻而易举就被撩拨,程思然眼帘垂着,学着隐藏情绪,不想让自己的动心显得太过潦草。她把手松松的覆在阮曼的手上,脸微微侧向她,几乎吻到她的额头,问句放的很轻:“所以呢?要做吗?”
试探 ℎêiy𝖊sℎuku.Ⅽō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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