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听得一声哨响。一群黑衣披甲的左卫军小队蜂拥而来,里里外外的围住了洞窟。一群人被从暗处打的措手不及,只见左卫统领孙灏一声令下,齐彰和一起进来的几个和尚纷纷被押。
“呵,齐当家。”孙齐二人是猫与鼠的老对头,此时又落在对方手里,言语上也不相让的。
“是你?!”齐彰借着壁光看清楚来人,正是在鸡笼山上就有过交手的孙统领。 但看到的左卫军只押了自己的人,心中明了,转头望向谢令殊一行人,怒目圆瞪: “你们!你们…!你们是一伙儿的?!”
“哼!”谢三郎不欲与他多说,吩咐道:“押去外边,证物都带走!”说罢亲自去架子边选看。
左卫军来来往往向外搬着东西,谢启和谢饶在齐彰身上问不出钥匙,只说是逍遥客把控这里,自己只负责物资运送,掳人占地。
只能强行破门,金铁撞击的声响在这不大的洞窟之中尤为刺耳尖锐,吓得笼子里的人瑟瑟缩缩。
等铁笼凿出大洞,几个左卫少军扶着人出来,里面的人已然发臭发馊,呆若木鸡。
室内光线晦暗,靠着墙壁的烛火照亮,人影穿梭。谢溶无事,自觉也帮不上什么忙了,只环视四周看看有没有谢令殊说的同僚女眷。
蓦的,她看见一张幕帘后面晃动着一条身影,那道影子衣衫既不是僧人,也不是左卫兵,反而像是谢令殊的道服,宽袍大袖。正在疑惑中,身影闪过,露出一张脸来。借着壁光,谢溶直直的看着他,他是谁?那人也直勾勾地瞧着谢溶。
那是一双怎么样的眼睛?她只感到冰冷阴鸷。
这就是那个炼药的道士?电光火石之间,谢溶追了上去。不能让他逃了,想起被囚的人,谢溶只觉得说什么也不能让他跑了。坏人应该付出代价!
来人也没想到她看上去一个平平无奇的女郎,胆子如此大,竟然还敢追上来。
这个洞窟不是个死窟,后面有一段羊肠小道。来的这段时间,逍遥客把这边的地形都摸透了。看见谢溶紧追不舍,便从袖子掏出一包粉末扬了过去,登时她满脸白末儿,“咳咳~咳咳~”被扬了一脸的灰,也不知道是何物,随着呼吸间进入了喉管,还有眼睛,她扑腾着衣袖散灰,眼泪都咳了出来。
这声响惊动了其他人,纷纷看过来。谢令殊反应极快,马上赶了上前,刚好看到一丛摇曳的树枝。“快追!”他吩咐身边的右卫兵前去追人。
“这般莽撞!”带着责令的口气轻斥,但看她被弄的灰头土脸,也不忍多说,唯恐这药粉里含有石灰灼伤她,只拿了干手绢给她擦拭。
谢令殊不放心谢溶一个人,擦完后带着她找了正在指挥搬东西的陆宾然。
“请谢居士把绢帕给贫道一观。”陆真人接过谢令殊递来的帕子,正色道:“这个药,贫道需仔细研究一下。”说罢揣进了袖袋。又翻开她的眼皮在灯下看了看。
谢溶听他说话这口气,唯恐粉末伤了眼睛,想到自己得意的手艺都需要用眼,心里跟擂鼓一样,舌尖都在打颤:“真人,我,我会不会看不见?”
陆真人看她的眼睛澄澈有神,只是被异物卡出了泪水,安慰了几句,便让人带着她出去通风。
这个案子涉及良民甚至官眷,谢令殊吩咐了谢启带着谢溶先回了别院,自己留下来处理善后。
谢溶用手巾蒙了眼睛,由人搀扶着回到别院,砚心和知洗看她这幅狼狈的模样,吓坏了。
“娘子怎么会这样?”二人扶着她边进屋,知洗边问谢启。快走到内院寝房了,谢启不敢再进,只说简单的说了她的情况。
“殊郎君说了一定护我们女郎安全的,这…我们…”砚心急的快哭出来了。
谢溶听到两人焦急的声音,怕她俩与谢启为难,说道:“先帮我打盆水来。”陆宾然说这个药粉里没有石灰,让她回来先用清水洗涤眼睛。
刘姑吩咐了烧水,砚心帮谢溶解发脱衣。知洗打了清水来,给她净脸洗眼睛,绞了湿棉帕覆在她眼睛上。
其实着了这个药粉只是在车上颠簸时候才觉得有点头脑发昏,目前和进了灰尘面粉差不离,没有什么其他的异样感。但心里还是惴惴不安。
傍晚,谢令殊还未回来。刘姑把晚膳摆在谢溶暂住的寝房。只是晚膳后,谢溶脸一直红扑扑地发热,刘姑又泡了蕃荷叶水给她敷脸。
渐渐地眼睛视物的时候有些虚晃了,便早早地躺下休息。砚心和知洗看她状态不好,一直未敢离开,随身侍候。摸了摸额头,也并未发热。谢溶只觉得被人守着心烦意乱,直说自己很好没事,打发她俩去了外院休息。
谢令殊回到别院天已擦黑,他今日收获颇丰,虽然漏掉一人。但是其他犯人和物证俱在,还有熬不了拷打的匪僧招供,说就这几天朱益找来的道士就要过来了,气的齐彰连连骂娘。又被谢启抽了几鞭子。
谢三郎誓要守株待兔,要把这网狡猾的鱼一网打尽。
刘姑把谢溶的情况给谢令殊回禀了,她因自己而受创,必须要去探视一下。只是安顿好证人证物,还要部署后面几日的用人,连晚饭都是在书房用的。只要不打扰她,晚点也没事吧,他这样想着。便等到沐浴完,换了方便的宽袍,趿了锦屦准备去看她。
谢溶寝房离他的不过隔了一间书房,他没有提灯,也没有叫人引路,借着月光便去了。
到门口听到房内传出一阵痛苦的呻吟,现在刚入亥时,别院又是郊外清净之地,这若影若现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刺耳。想到这次是自己把人带出来,千万别出什么纰漏才好。
悄声推门进去,之见纱屏后面的罗汉床上一个扭动的身影翻来覆去,动的垂着的绡纱帐都在晃,走近了听更是夹杂了断断续续的呜咽和急促的喘息。
“不好。”谢令殊大惊,借着月光看到她脸上五官都皱在了一起,被子都堆在了脑后,整个人缩在一起,汗水打湿了散乱的鬓发。呼吸急促,浑身泛着异样的潮红。
谢溶现在的思绪乱成一团,只觉得浑身发痒,浑身泛着潮热。眼睛勉力睁开,又快速盍上。
“来人,来人啊。”她呜咽着,词不成词。痒啊,指甲划过大腿,胸乳,留下一道道甲痕,也不觉得痛,反而纾解了些许。有了这些纾解,抓捏起来更加用力,口中絮絮的呻吟。
看情况不对,谢令殊不敢碰她,床上这人几近赤身裸体,更是不好唤人了。对这间房他是熟门熟路,打起火折子,点燃了床头的青铜绕枝烛台,顿时几簇橘色火焰跳起,这间屋子的物什都是旧物,灯也不是烛台乃是松油灯,今日谢溶入住,新加了松油。灯光色更暗一些,火光不易跳动,燃起来有隐隐的松香。? 视线清晰了些,他走到床边,看到那还在翻动的人儿倒吸一口冷气。
见得谢溶咬着不知道哪里脱下的衣服,脸已埋在了鸦羽乌发中,下身光裸,上衫大敞,衣带散乱。一只手捏着胸乳不断揉搓,另一只手抓掐大腿内侧。身上都是指印划痕。是她难受极了,用力掐出来的。
“谢溶!谢溶!”此景可怖,他也急了,蹲下伸手去拉谢溶还在抓挠的手。床上的人受到外力一扯,顺势抬起上身,床榻低矮,谢令殊受了一扯差点重心不稳倒在床上。
“你怎么…?”他焦急的问道。话还没说完,炽热的身躯贴了上来,与他交颈厮磨,手扯下他宽松的衣带,朝着胸腹探过去。此时她身上热的要燃烧起来了,眼前有个影子一直在动,谢三郎身上带着些许的夜凉和沐浴后的清香,吸引着她靠的更近。想求的一丝冷静。
谢令殊没心思想些风月之事,只推拒着她,这姑娘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不动就算了,更引得她更上前探索。姑娘抚着他的手火热,带着汗湿的头发在他脸庞轻蹭。
“水,好渴…”。
听到这话,谢令殊也不管会不会弄伤她,猛的一推,掰着她的脸道:“我去给你倒水,你不要再伤害自己了。”谢溶好似听通懂了这话,不再缠他。他去桌前倒了杯冷茶,端给这不知被折磨了多久的人儿。她触到杯子的凉爽,闭着眼急急的吞咽。
“咳咳…咳咳…”看她咳得泪水都出来了,也不管这人如何不堪,脱了外衫披在她身上,一手轻拍她的背。得了水,似乎是清醒一点了,却一个手刀劈开他拿着杯子的手。谢令殊被偷袭,吃痛松开手,正要去捡杯子,那人沾着水珠的唇贴了上来,没有什么缠绵悱恻,婉转娇吟。只啃咬着他的唇,没有用力,磨的他理智涣散。
也只是一瞬未觉,身上的松散的衣衫被扯开,女郎放过他的唇,向下舔吻。顺着喉结锁骨在胸膛前打转,一口咬住胸前的小点,舌尖舔弄打转,发出吟哦媚叫。
“你…”他只想分开眼前这妖精,没想到她的手劲如此之大,自己的手强被她握着压向柔软丰润的乳房。
谢溶只觉得胸涨难耐,下身湿黏绵软。忽得陌生冰凉的手抵着乳尖,只希望他帮她纾解一番。
“救我…啊~~~”口中绵绵吐露自己的心声:“帮帮我…我不行了~~~啊~~~”
虽然陆宾然还未分析出这药物的成分,但看到谢溶这个情况心里想的是,糟糕,和自己在绘春楼的情景很像,甚至更糟糕。脑子里的弦一下子彻底崩断,若不是她一时冲动去捉那贼人…
他用力把谢溶推倒在床上,打算先敲晕她,再去寻了陆真人来。没料这次她竟如此娇软易推到,小妖精重重的倒在了锦被软枕堆里,也不生气,只痴痴地望着他,乌发衬得胴体玉洁妍丽,腿上却不老实,足尖勾上来蹭着他的腰侧。
这个动作,令他想起两人在步水间混乱淫靡的夜,还有那些断断续续出现在他这段时间梦里的场景,一时情迷意乱。他从腿根一直抚上去,握住足腕。谢溶情动的厉害,此时身下已汗湿透,也不敢再有其他动作,唯恐身前这人弃她而去。
哪知这怪人握起她的足腕,低头轻咬了下,逗得自己酥酥麻麻,然后把她的腿从自己身上拨开。
呼吸急促,谢令殊再失控的边缘了。鬼使神差一般,他褪下亵裤,阳茎早就硬了起来,那物约莫六寸来长,径身有青筋的跳动,摩擦在衣料上十分敏感,铃口沁出晶莹的液体。他跪姿上床,压在谢溶身上,龟头抵着她湿软的穴口。
身体上受到了的压迫,她也不觉得难受,只想那人多一点动作,好叫她早日脱得苦海。没想身上的人却半天不动,她闪着疑惑的眼光看去,只能看到身上的人迎着烛光,眼睫投下一片暗影,鼻梁挺直,薄唇微抿。谢溶摇了摇腰肢,催促着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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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话:解释一下标题【梦赴巫山会神女】,其实对于两人,哥哥是清醒的是半推半就的。
梦赴巫山会神女(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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