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永不停歇,无止无尽,他所有的解释、歉意、情深、苦楚……千言万语,都化成了一下下直击灵魂深入的撞击,一而再再而叁的摩擦,进入,他全身上下用不完的蛮力。
那种煎熬的难以名状的快感,若潮水一般一层层的涌来,飘飘欲仙,汹涌而细密的袭击着她的全身上下,酸麻酥软,种种久违的感觉重新回归,被他直接放大数倍,轰塌之前所有营垒起的心墙。
从最开始的挣扎,尖叫,成碧那娇喘的声音,实在是让人酥了骨头,“情丝绕”就是这样的狠毒残忍,一方面让你思绪愈加清晰,一方面却拉扯强迫你的身体,还要,再要……
谢宵如玉的面庞漾着吓人的红色,眸若寒星此刻却全是情欲,他的喘息声急促又浓重,喉结频频滚动,双手却紧紧扣着她的双腿,恨不得将他自己的全部埋进她的花径最深处,更深处。
那一瞬间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抬起她的脸,唇紧紧覆上她的,本就天旋地转,嘴下更是没了轻重狠狠咬了她一口,铁锈味伴着炙热的风暴将她席卷,焦土一片。
他根本不容她任何抗拒,即便身下现在紧紧贴合在一起,他去问她,她仍会嫌恶的扭过头的,她扭过去,他就会强硬的掰回来,如此反复。
别人的情郎云雨之时,温存缠绵,唯恐唐突佳人,谢宵却犹如攻城略地,强悍而直接,不带半分迟疑,成碧内心竟隐隐约约觉得委屈。
她这献贤殿里堆满了绫罗绸缎,折竹说这些绮罗就算是一天换十身衣裙,十辈子也是穿不完的,故而殿中五光十色的华彩织品遍地都是。
他顺手将她剥了个干净,她长发散开,若丝缎垂覆,铺满了他的胸膛和臂弯,有些和他的墨发纠缠在一起,玉颜雪肤映着青碧色千里江山的云锦织图,旖旎春色,风月无边。
成碧这次的蛊毒发作的突然,随他折腾一次哪怕腰酸背痛,却还是控制不住难耐的扭动娇躯,他仿佛是心有灵犀一样,就着两人结合的姿势将她竖着抱了起来。
她的双腿不得不紧紧的攀附着他,而他每走动一下,花径里的昂扬就更加兴奋的冲撞她一下,往更深的内里挤进去,而他傲人的尺寸磨得她又麻又酸,刀刀凌迟,仿佛就是不肯给她一个痛苦,每每她以为已经到达顶点的时候,却忽然发现柳暗花明又一村,前面还有更加的折磨在等着她。
她的这身雪肤让他爱不释手,他吻她秀美的颈肩,跳动的双乳,鲜亮的那两点樱红,她当真是美得不可方物。
成碧的脸上似喜似泣,迷离狷狂,尽管咬着唇,但不可自抑的娇吟声啜泣声,还是不绝于耳,活死人根本就没有眼泪。
他将她抱起抵在墙壁上,她抓着他的手臂,被修得圆润饱满的指甲在他强健的臂膀上,划出道道血印,她紧致的花径将他绞的近乎窒息,那种温华湿润又被万千吸吮的极乐,害他差点缴械投降。
她狠狠的收缩了一下,谢宵一声低沉的嘶吼,就在她以为他要结束时,才发现体内的昂扬在短暂停歇后,竟然又以惊人的速度恢复原状,甚至更加用力的扩撑着她的花径,将那里面充盈的满满当当。
成碧微微一愣:“你?!”
他俯身,难得轻吻她的樱唇,挑眉坏笑道:“卿卿还以为朕体弱?”
她这才突然想起谢宵这厮是不折腾死人,誓不罢休的,她腮凝新荔,眸若含春,脸红若火,刚刚的挑衅并未得逞,她浑身早就没了力气,木木的愣在那里,平息着体内躁动的蛊虫。
谢宵刚刚那般疾风骤雨,只是为了最大效力的缓解她体内的高热,但如今见她眉眼清明,他倒是起了坏心思,扶着她的腰慢慢的抽动起来,一点点撕磨她。
成碧现下并不比他刚刚大开大合好受到哪里去,“你无耻!”她眼看着两人交合之处,脸红羞躁的无以复加。
他声音清冽低沉,跟她咬着耳朵说话愈发让人面红耳赤:“朕无耻?娇娇儿,朕从来只在你身上无耻罢了,阿妩是冰玉雕的仙人,勾魂摄魄,叫朕无处不爱。”
“巧言令色,无耻之徒!嗯~”刚刚那下,她被他猛地顶到深处,只剩下丝丝呻吟,再也无力同他叫嚣了。
她的花径将他绞的无比紧致,若和风细雨般刻意的磨蹭,这般温香软玉在怀,岂能一口吞入腹中,他箍着她纤细的腰肢,揉着她胸前的饱满,夜还长的很,终于体会到何谓“春宵苦短日高照,从此君王不早朝。”
君不早朝(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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