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璟光着身子坐在褚镜身上,双手在他的脖颈处摩挲,像是在调情,又像要蓄意谋杀。
尽管她看上去下一秒就要狠狠掐下来,可褚镜却丝毫没有担心,甚至侧了侧脸,亲昵地蹭了蹭她的手,
“如果换个bgm,那就是悬疑故事了。”
樊璟将手收回来,下移到他厚实的胸膛,脸上平淡如初,轻声道:“你听话,我怎么舍得伤害你。”
褚镜突然想起小时候,自己为了在众多被放逐出境的小孩中获得关注而装乖,无时无刻不在强调着自己的听话。
当然,最后的结果也是最好的。
只有他能一直待在她身边。
闻言褚镜眼里闪过瞬间的慌乱,也没再嬉皮笑脸,贴近她,紧紧搂着她的腰,看向她的眼里满是认真:“我真的知道错了,姐姐,以后再也不会了。”
他不该一声不吭地跑过来找她,也不该因为吃醋而故意使小心思激怒她。
自从樊璟父母双亡后,他们相依为命这么多年,熟知彼此的底线,知道如何给对方安全感。
当然,也知道怎么伤害对方。
“嗯。”樊璟在他唇上轻轻落下一吻,蜻蜓点水般稍纵即逝。
“可那也是你先惹我的。”褚镜不满地皱了皱鼻子,“你不能这么双标……”
樊璟顿了顿,“我怎么了?”
他便依样画葫芦,和方才看到的那样,凑近她的耳畔,“他靠你这样近……你刚刚还想给他开门。”
“还骗我说你和他……”褚镜皱眉,实在不想说那两个字,“……那什么。”
想到这里他就生气,看着那白皙的肩锁骨便忍不住泄愤似的咬了上去。
“我昨天才知道他的名字。”樊璟想起来了:“也没有给他开门的打算。”
她任由褚镜像小狗一样毫无逻辑地撕咬,摩挲着他的后脖颈,徐徐道:“平日里要应付你就已经自顾不暇了,怎么可能跟他上床。”
褚镜就是个粘人精,她深知这一点。
怕被她讨厌,他不会霸道地切断所有她和其他人的联系,但却每次都会在她分心的时候委委屈屈地看着她,跟她说:姐姐,也和我说说话好不好。
忽视他的次数多了,他就会愈发变本加厉,即使是视频电话也要用各种各样的要求来抒发欲望。
可她每次都没法拒绝。
好吧,其实她也挺享受的。
褚镜便又笑了起来,抬起脑袋看她,双眼亮亮的,仿佛在邀功一样:
“我知道。”
其实他心里很清楚,她看那个人的眼神,和普通路上抓过来的陌生人并无差别。
只是他太久没见她了。好不容易找到她,却看到她和一群他不认识的人站在一起,站在他的对面。
而他只有自己一个人。
就像被世界丢在一边了一样。
那一瞬间,他抑制不了自己的醋意和恐惧滋生疯长。
“我知道,姐姐,你还是最喜欢我的。”
褚镜满足地用鼻尖去蹭了蹭她的。
幸好,什么都没变。
只有自己是最特别的。
“你看我是不是很好哄?”
褚镜的大手在柔软的臀肉用力揉了几下,而后沿着腿根来到她毫无遮挡的私处。
“所以,你别不要我。”
她双腿正大张着坐在他身上,便更方便了他的动作。
褚镜温热的掌心包裹着她的阴唇,中指在缝隙间来回摩擦,有意无意地磨蹭她的阴蒂,正目不转睛地看她的眼里却偏偏染上了些纯真,用玩笑的语气说着极为认真的话:
“不然我会发疯的。”
他被抛弃过一次又一次,只有她,从始至终都站在他身边。
来的路上他设想过很多见面的场景,却没有一个是她对自己置之不理。
如果她真的不要他。
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做出什么来。
快感因手指挑逗而往上攀爬,樊璟的身体软了几分,难耐地闭上了眼睛。
“怎么过来了?不是说不想回来么?”
“你好久没联系我,”褚镜委屈地控诉:“你不找我,我就害怕。”怕你不要我,怕你把我忘了。
他是不想再回世都,可他更不愿一个人留在北冥。
“怎么会。”自己心里都被这人塞得满满当当的了,又怎么会忘记。
不过这一个星期确实都在忙实验,没联系过他。
见他实在委屈,反思完毕的樊璟便骤然弯下身体,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胸前的乳粒。
许久没见,他的身材又高大坚实了许多,胸肌坚挺而厚实,清晰可见的肌肉线条宛如雕塑一般,紧致有力,蓄势待发。
“姐姐,摸摸我这里呀……”他动了动下胯,高高翘起的阴茎在她腿间不安份地弹来弹去。
话音刚落,一只手便依言流连过紧密贴合的腹肌,停顿片刻,然后径直往下,握住他的阴囊,轻轻向上揉。
柱身早已硬得不像话,经她上下套弄,顶端不由得隐约渗出一丝浊液。
“唔。”褚镜舒服地低吟一声,自己的手也没闲着,探到她的蜜穴周围打圈,让它愈渐柔软。
像是故意的一般,褚镜装作惊奇道:“姐姐,好多水啊。”
说罢,他熟练地屈指,往一滩泥泞的花心探进去,耐心地做着扩张。
樊璟被骤然入侵的异物激得缩了缩身体,嘴唇微张,在他的胸膛上缓缓吐着喘息,“嗯……喜欢么?”
“喜欢啊。”
说着,他手指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迅速地往里接连塞进两三根手指,在樊璟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中猛地掐住她的腰臀,将她微微抬起。
肉棒停在湿润不堪的洞口,箭在弦上,一触即发,跃跃欲试的动作正将那句喜欢表现得淋漓尽致。
两人最私密的性器紧紧相依,空气的温度随即点燃。
“姐姐……”双目相对的那一瞬间,褚镜挺身而上,一边将阴茎毫无保留地插进去,一边狠狠地咬上她的唇。
猛烈抽插间的水渍声,屁股与大腿碰撞的拍打声,还有温热气息交汇间的暧昧喘叫,无一不是两具年轻身躯的催情剂。
褚镜体谅她许久未有性事,难得温柔地放缓了速度,但樊璟可不满足,她动了动指尖,随即一根藤蔓将褚镜的双手绑在他头上。
她开始反客为主地扭动屁股,上下动作,每抬起臀一次,便更用力地狠狠坐下,敏感点被反复碾压,她不受控制地大叫出声。
“嗯、哈……好舒服……”
褚镜迷蒙着双眼,看着眼前那向来平静的脸上满是纯欲,眼尾绯红,刚才激烈亲吻后的嘴唇在微弱的光下闪着水渍的亮光。
每每这个时候,他心里就莫名有种成就感油然而生。
看,她的情绪只为他而变化。
樊璟真的很爱他精壮的身体,即使全身都因猛烈的抽插而颤抖着,她的手也不忘在他坚硬的腰腹反复摸索。
发现这一点的褚镜仿佛化身一只大狗狗,翘着大尾巴,一边喘息一边索要奖励:
“唔……姐姐,我想你亲亲我这里……”
话还没说完,五感敏锐的两位异能者耳边同时传来一道格格不入的声音:
“樊璟,睡了吗?我有话想跟你说。”
那一瞬间,床上温度降到极冰点。
褚镜几乎要被气笑了,咬牙切齿道:
“姐姐,要不要解释一下,为什么这个人大晚上的,来找了你两次?”他对着她的敏感点狠狠往上一挺。
樊璟短促地叫了一声,“你在质问我?胆子还挺……啊!慢点!”
褚镜不想听她解释,也不想理会门外那个人,他不管不顾地挣脱掉藤条,翻身将樊璟压在身下,凶狠地操弄,恨不得操得她叫到全世界都听到。
让全世界都知道,她是他的。
“褚镜,你敢……啊、哈……你完了……”
她抬起手想召唤藤条,却被褚镜蛮不讲理地压了下去。
知道樊璟有的是能力挣脱他,褚镜便软硬并施,下体凶狠地抽插着,一下一下撞到最深,像是要把囊袋也塞进去,可脸上却反差极大地在可怜兮兮地乞求。
他用毛绒的发亲昵地蹭她的脖颈撒娇,“就这一次,姐姐,不要拒绝我好不好?”
“……”就吃他这一套的樊璟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宠着啊。
感觉到身下人松开了对自己的禁锢,褚镜大喜,直起身,将樊璟换了个自己最喜欢的姿势。
“这样更深一点,”他伸出舌尖,沿着樊璟的背往上舔,在她的耳畔停留。
“对吧,姐姐?”
褚镜张嘴将樊璟的耳尖含住,后者浑身颤抖,早已说不出话,一张嘴便是放浪的叫喘,
“嗯啊……褚镜、快……不行了……哈……”
泛滥的水从她穴中溢出,将阴茎浇灌得淋漓尽致。
褚镜看着她嘴角流下津液,他眉头微蹙,低喘着将两根手指放了进去,
“姐姐,我们一起……”
……
宠是该宠,但也要适度。
在褚镜还要如法炮制再来第二次的时候,樊璟毫不犹豫地释放能力挡住。
“你今晚有点太过分了。”樊璟冷着脸拒绝。她讨厌失去控制,自然也很少在床上被动。
……虽然这感觉还不赖。
可褚镜的注意力显然没在她的警告上。
草系异能者最引以为傲也最出色的是他们的治愈能力,樊璟却反其道而行之,用藤条当武器,并完全不逊色于其他异能者。
“你异能进化了?”褚镜一点都不怕樊璟的冷脸,他惊喜地抱住她:“不愧是姐姐!”
所幸樊璟也只是意思意思一下,并没有生气也不打算将人完全推开,应道:“嗯。”
研究了这么久,若还没进化那可太侮辱她的智商了。
“那以后就靠姐姐保护我啦!”他笑着在她脸上亲来亲去,将口水舔得她满身都是。
明明他自己也强得要命,一拳一个先知者。
但樊璟闻言还是捧着他的脸,认真道:“我会保护你。”
和小时候一样。
他一个人被扔到北冥,被那些比他个头大好几倍的先知者围着时,她挡在他面前,说了一模一样的话。
褚镜顿了顿,把脸埋在她发间,喃喃道:
“我只有你了,姐姐。”
樊璟轻轻抱住他,抚摸着他,眼里难得流露出于平常不一样的温柔。
“我也是。”
——
噫!好!我爽完了!
6.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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