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起龙泉,快走两步,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褚绥张口,见她身高吃力,便低头送她,让她含吻,应芜的手掠过他的腿间,却不再握,只是抚摸,褚绥搂着她的身体,方才出力不过一成,但也少有酣畅,心里舒适,也就将她按在身上,低头和她交缠。应芜贴着他腿间的坠物,尽管不硬,也是甚伟的物什,光是贴着就让人浮想联翩,褚绥忽然伸手摸去她的裙下,两条水柱挑开她的衣物,竟径直奔向她的腿间,应芜腿软,瘫软在地,幻境消散,她身下的土地松软,青草连绵,扎在身上还有点痒。
应芜张开腿,褚绥伸手抚过她的腿心,让她枕着自己的手臂,他的两条水柱正埋入她的两穴,温柔地逗弄她,应芜长舒一口气,他手指在缝隙中刮着,不出一会儿她便泄了。
身下的水柱摊成一片温水,将她的衣物打湿,应芜喘息着看他,褚绥笑道:“还要么?”
应芜摇头,用膝盖去顶他腿间的肉虫,一时觉得他这样也很可爱,他还是疼她的,虽自己不想,或许瞧见她欢愉,他也会心悦。
应芜忽然想着自渎给他瞧,不知他会作何反应,褚绥正抚摸她的双乳,低头贴在她的唇间,他不爱伸舌,就这么贴着,应芜舔舔他的嘴唇,两腿张开,自己伸手去抚慰着穴儿,褚绥垂头看看,见她面上泛红,轻喘不止,便用手覆盖了她的手,又伸出两根手指。
应芜收拢双腿,让此事让给他,褚绥道:“入来试试?”
应芜又不愿意他入了,黏糊地说:“不了,您乐意用什么插便用什么插。”
“说这些糙话。”
“师尊…阿芜想吃了,含会儿。”
褚绥以为是想吃舌头,给她伸进去含,应芜舔得他发麻,吐出来才说:“想吃那个。”
褚绥失笑,解开衣襟,让她吃,他躺在草地上,合眼感受她温软的口腔、她的小舌,她吞咽有度,几乎将他咽到喉腔,二人神交之事历历在目,褚绥握着她的发,迫她抬头,他的阳物贴在她的脸上,已然硬长粗壮。
褚绥道:“如今能入了。”
应芜看看他这阳物,用舌头舔舔,她不动弹,褚绥还以为她想再吃会儿,便随她了。哪知道她吃了一半,人便起身,躺在他身边道:“师尊…阿芜吃好了。”
褚绥看着这硬物,又看看她,不解其意。
他握着她的一条小腿,想要弄她,应芜却并上膝盖,和他说:“师尊,下面也吃饱了。”
这是不管他了,伺机报复。
褚绥失笑,他怎会与她置气,虽说硬了,但也不算难受,他用衣物盖上,一会儿就消解下去了。
他们躺在这草地树荫里睡了好久,应芜扒着他不让他走,中途偶尔舔一口他的唇舌,也没再多要。
正情意缱绻时,褚绥忽然听到一声传音,是一道清亮的“师尊”,他坐起身,给彼此整理好衣物,应芜不解,抱着他贴他的脸颊,褚绥道:“好了,你师姐来了。不要乱闹。”
师姐?应芜想了会儿才想起来。
“不是说她四海为家,逍遥自在么?这次回来是…”
应芜忽然想到,是他叫师姐如心回来的。
褚绥道:“想着你们彼此熟悉熟悉,让她带你出门玩玩。她交友甚广,也懂得玩乐。”
应芜其实并不感兴趣,她不爱下凡,只想赖着他,但师姐来了,她也不能太不懂礼貌,无法无天,只好随他站起身,褚绥用了个清洁的术法,两人恢复清爽,应芜跟在他身后,刚进竹林,就听到一声脆亮亮的“师尊”,一个笑容灿烂的女子飞身而来,正落在褚绥身前。她探着脑袋看应芜,应芜低头道:“师姐好。”
“好好好,今儿还是第一次见呐,我给你拿了些见面礼,不知你的喜好,你别嫌弃。”
“阿芜乖巧,不会挑剔那些。”褚绥笑道,“你从何处来?”
“凡间,我在那转了两百年了,还没逛够,您虽然不爱吃这凡间的东西,但是徒儿爱吃啊!”
聂如心笑着看向她,目光如太阳般明媚,“您的还真是喜欢漂亮的徒儿,不管什么都要好看的。”
“她还小,别逗她。”
聂如心又说:“瞧着您轻松了很多,好像年轻了一万岁!”
“就知道嘴甜。”褚绥从袖子里掏,掏出个法宝来,丢到她的怀里,聂如心笑道,“多谢师尊!这赏我就拿下了!小师妹,我们是今日走还是明日走?我都想好带你去哪玩了,我听说你喜欢人少的地方,凡间我也不去了,陪你看看这河山如何?”
应芜有些迷茫,她看向褚绥,想问他,为什么不是他带着她去,要让师姐来,但她不想任性,不想不乖,给他惹麻烦,她只好笑笑,点头道:“嗯…多谢师姐,我…我听的师尊好了。”
聂如心看出她没多大兴致,便对褚绥道:“师尊,那让阿芜先去准备准备,我跟您商量一下,您看成不成?”
这是把她支开的意思。
褚绥和两个弟子说话,应芜很少相陪过,她年龄小,他觉得她听不懂,都瞒着她。
应芜心里酸涩,还是点点头,装作没事的样子和他说:“好,那我先回房。”
等应芜走后,聂如心才落下些许唇角,轻声感慨道:“我都听二师兄说了,您知道我这个性格,自己一个人习惯了…都有些担心辜负您之所托。”
“阿芜听话,等她再大些了,你也不必跟着她。”褚绥道,“吾知道你怕负累,但死劫已至,是不得已而为之。”
“您说这话就太生疏了,我就是担心自己照顾不好那孩子,可没有不想要的意思,别说她这么大了,就是您将一岁的孩子托付给我,我也要好生照顾呀。”
褚绥一笑:“嗯,多谢。吾能信得过的人并不算多,也就你和列儿。”
“看着她兴致不高,是怎么回事?”
“她依恋吾。或许有些不舍。”
“嗐,生死之事皆有命数,您要走了,了却此生,如心倒觉得是大喜事呢。”聂如心笑道,“您操劳这么久,也该休息休息了,您知道徒儿的,徒儿不是不在乎您啊,是真心为您开心,您走那天,徒儿要给您吹一曲,让这四海八荒都听到乐声。”
褚绥笑道:“要是阿芜也能像你这样豁达便好了。”
“徒儿一生克死太多人了。父母亲,兄弟姐妹…”聂如心轻笑,“早就习惯了,比起在这俗世苦受折磨,不如早日归去!”
褚绥轻叹,他坐在案前,聂如心也坐在他对面,褚绥道:“吾不敢告知她,你亦不要透露,但教教她看淡生死也好。”
“难说,徒儿不一定是个好师父。”聂如心道,“徒儿尽力。总不能让您带着遗憾去吧?”
“听着怎么像你盼着为师死呢?”
“您这样劳累,徒儿这叫盼着您早日卸下重担,但可惜您心系天下,没有一天放下过,这不重迭在一起了吗?”聂如心道,“别怕,徒儿料理了不少身后事,您要是相信徒儿,徒儿肯定能给您办得舒适体面,就是不知道您去的时候,哪里能装得下您宏伟的圣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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