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思迁闭上眼,隔绝镜子里的画面,没用身体感受,用心。
丧失填补的空虚被他轻易占满,性器才刚刚进入,尚且没进得太深,就把她撑到不行,“哈......慢点,疼。”
平时他不会听,今天是例外。
知道她在配合地扭腰,也难忍想把她操死的念想,但是镜子里的她表情难忍,讲完话上牙就立刻咬住下嘴唇,还没干透的泪积攒在两颊边缘。
齐失既不再用力按她的两侧腰,“乖,放松点,别夹。”
两种声线的低喘溢满空气,呼吸也交杂。
换成汗珠从她脸侧落下,松出一口气,撑着镜面的胳膊颤抖两下,抬起屁股往他那边凑。
“啧。”齐失既未免有点恨铁不成钢,他从没讲过正人君子是自己的代名词。本就伪君子一个,又碰上她这撩而不自知,想放过都无从下手。
里面的颗粒感紧贴着他鸡巴周围,不断往里吸附的力昭告着她的欢迎。在他被磨得没耐心了,使劲一顶的时候,她又哼唧着喊疼,贪心还娇气,难办。
一哼唧,欢迎就变成拒绝,紧着躲避他。
弄得齐失既躁,“我他妈上辈子把你操死了,这辈子来赎罪的。”
“嗯......”她被撩得大意,他就趁这一刻猛往里,一气进到最深,“啊!”
一瞬的挤压,随即立刻适应了他的宽度,奶子也因姿势坠着,两颗乳尖硬挺,摇摇坠坠,时刻准备被采摘。
先前连窄口吃下都费劲的龟头,现在正不断往她最深处顶。何止满足,听见他控制不住的喘她都觉得快要到高潮,脑子里想的是怎么被他彻底贯穿,整张脸彻底被红晕弥漫。
熟透了,砸到他脸上的那一颗汁水丰盈,还甜。
甜到心里去了。
齐失既心情莫名的好,也不用再陪她玩浅尝辄止的推拉游戏,一边手摸到她胸前扯着往下摘,另一手绕到她脖子前,强迫她仰起脖子睁开眼,“看看被我操成什么样了,哪家小狗有你骚,找准位置就往下坐。”
他不说,她没兴趣。他一说,她忍不住睁开眼看看。
脸处于两侧胳膊间,正中央一片泛着水雾的哈气,朦朦胧胧看见一副被操爽的表情。视线一路往下走,白皙的乳上被他抓出毫无规则的红痕,乳尖被拉扯得褶皱都平整。裙子退到腰间,卡在那儿,要漏不漏的更魅惑。
再往下被衣料遮挡了,看不见,只能看见他一下一下往前顶的腰,每次突进都让她浑身颤栗,双乳随着力道往前摇,他也不拦着,胳膊肘被镜面击得泛红。
可是即便看不见,她也知道是一片泛滥,珠水溅在稀疏的毛发上,穴口随着他进退张开合上,撑得红肿,磨得隐隐作痛。每当撞击在她最深处的龟头退至边缘,两瓣唇就到了极限,被挤压到与周围肉色无差,甚至不能分清。
这些他都能看到,能清楚看到。
她顿时觉得在他面前毫无秘密可言,周围到处布满他的视线,不仅挤压她的生存空间,还将她的小心思,她的渴望,她的羞耻全部看在眼里,使她成了一颗剥去外衣的瓜子,随时准备下一秒被吃干抹净,吞进肚子里,什么都不剩,消化殆尽。
“啊......”在他将脖子上的力道收紧以后,她甬道里痉挛着迎来一次高潮,体内所有的汁水都被榨干,海浪一般地滔滔不绝,人也因不由自主的颤抖往下滑。
“废物,这就不行了?你刚才勾引我的劲头呢。”
“哈......不行了......呼,休息一下......嗯......”
她被他捞在怀里,里面的东西却一点没有要离开的迹象。只好在他怀里扭了两下,催促他出去。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属于听话那类型?”
“啊?”她脑子不清晰,水冲出去了,酒还没有,含糊不清地说,“没有……嗯。”
“那你为什么会觉得我要出去?”
向思迁眯着眼睛,连个聚焦点都找不到,“......你......你自己说的呀......你说......嗯......你滚。”
“我滚你妈,老子今天不把你玩爽跟你姓。”
“啊!”她当下是整个人都被他别在腰处的力道拉着的,头向地下垂。因此,他突然没预兆地一收紧臂,她就只能伸手去摸地找支撑。
但她腿长,指尖挨不到地,只能在空中悬着,整个姿势无力,像被他那根东西挂在身上的衣服一样荡来荡去,脑袋充血的沉,又迫于体内的舒爽而往上翻眼珠。
“没事,我插着你,摔不了。”
—
迁:捡个好大儿
勾引我的劲头呢(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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