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卿融在她的腰间为她刺下一朵玫瑰。
准确的说,更像是在荆棘丛中盛放的玫瑰。
从她腰的两侧开始不断延伸,最终汇聚到那一出危险地带的上方。
他触摸红肿的部分,感受到江熙宁皮肤的凸起,轻声问道:“很好看,想不想看看它?”
江熙宁没有回话,只是浑身颤抖着。
显然,这个时候说什么都充满了情色的味道。
陆卿融一点点解开了她身上的束缚,将她抱紧在自己怀里:“带你去镜子前面看看。”
江熙宁生怕自己掉下去,就用自己的腿夹紧了陆卿融的腰,胸前的两团浑圆紧紧贴着陆卿融的胸膛,而她的下身能很明显的感觉到一个硬物正在抵着自己。
还好,自己不是唯一一个迷失在情欲当中的人。
江熙宁心情雀跃几分。
陆卿融将她放在了洗手台上方,道:“别下来,转过头,看看你自己。”
江熙宁眼前的束缚也被褪去,陆卿融很贴心的将手覆盖在她的眼睛前方,为她挡去大半光亮,给予她一个慢慢适应的过程。
感受着身下大理石岩板的冰凉,江熙宁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回头,江熙宁看到了自己腰间有些触目惊心的红痕。
不过它也别有一种美感。
在肿胀还未扩散之前,江熙宁看到了它有规律的排列,那是一朵在荆棘中盛放的蔷薇。
陆卿融的指腹摩挲过她的侧腰:“好看吗?喜不喜欢?”
“……喜欢。”江熙宁的脸红扑扑的,学着陆卿融的样子咬住他的耳垂,声音微喘着:“你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我都喜欢,尤其是这个。”
陆卿融不由得轻笑一声,用手捧住她的脸,狠狠吻了上去。
灵巧的舌头如蛇一般在江熙宁的口腔内窜动着,掠夺去她的全部新鲜空气,只留给她无尽的情欲。
下身湿得不像样,江熙宁迫切的渴求有一根肉棒的插入。
“陆卿融,进来好不好?”江熙宁用手擦去了嘴边的水渍,眼神纯真,说出的话却放荡:“想让你插进来,肏我。”
陆卿融将她抱了下来,肆意揉捏着她胸前的乳肉,直到奶乳从指缝间溢出,才拍了拍她的侧臀:“下来。”
江熙宁在陆卿融的指导下俯趴在岩板上,而陆卿融则抓住了她腰的转折处,抵上了她的穴口。
这个姿势也一度成为他们两个最爱用的姿势这一——后入式。
每一次冲撞都能顶到最深处,让江熙宁双腿颤抖,流下满地的淫水。
陆卿融慢慢向内深入,两只手还不忘抓住江熙宁的双乳,仅仅只是一个进入的过程,他就明显感受到了小穴内的潮湿。
“抬头,看看你自己。”陆卿融的声音具有鼓动性,而江熙宁也好奇自己的样子究竟有多放荡。
抬头的那一瞬间,江熙宁看到镜中的自己媚眼如丝,胸前还有着几道红红的划痕,从锁骨处一直到肋骨都有着陆卿融留下的吻痕。
好放荡。
好喜欢。
人性的弱点在某一瞬间被打开了闸门,而她和陆卿融此刻都沦为了情欲的囚徒。
耳边还有陆卿融的喘息声,而他正在自己的身后对自己进行一次又一次高强度的撞击。
江熙宁的腿发软,只能撑在洗手台边上分散一些力的负担,被陆卿融好几十次抽插到G点之上,江熙宁泄得一塌糊涂。
“怎么办?我还好硬,再坚持一下。”陆卿融拉住了江熙宁的发尾,又一路摸至中段,反手围了自己掌心一圈。
江熙宁的头颅被拽得高高昂起,身体呈现异常柔软的弧度,顺势,陆卿融吻了上去,同时加快了自己身下的动作。
人肉打桩机。
江熙宁的哭声和求饶声不断,可都没有成功让陆卿融停手,她的穴肉都被操得外翻,一股股的蜜液向外滴着,奶水更是溅到了镜子之上,洗手间内的气氛淫靡异常。
直到白沫都出现了,陆卿融才射了出来。
江熙宁瘫软在陆卿融怀里,像一条无骨的鱼。
“高考以后,我帮你纹上它好不好?”
这是一种请求的语气,陆卿融表现得像一条温顺的小狗。
江熙宁靠在他锁骨处,喘得厉害:“你还会纹身?”
“我去学。”陆卿融抱紧了她,手指摸上了她的肩胛骨:“想将你标记为我的所有物。”
这是一种原始的占有欲,陆卿融从不否认自己的这种野性。
他对于江熙宁,就是有着近乎偏执的渴求。
他放过手,也松开过这根风筝的线。
但名为江熙宁的这只风筝非但没有飘得更远,反而还落入了泥潭里。
既然如此,不如让自己来做那个掌控人。
闻言,江熙宁咬住了他的肩膀:“也想看你纹。”
“我们纹一对好不好?”
江熙宁害怕陆卿融的爱于她只是转瞬即逝。
纹身可以洗,但过去的痛与记忆永存。
她也想在陆卿融的生命里留下更多的痕迹。
江熙宁自认是一个没有爱就活不下去的人。
她因为有外婆的爱,所以在泥潭里一次次摔倒也要爬起来。
可如果外婆走了,她的爱又从何而来?
这个世界上总有什么东西能留住你,而留住江熙宁的,正是爱。
“好。”陆卿融咬住她的耳垂:“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我们纹蝶恋花的主题。”
第二十六章蝶恋花(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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