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开灯的夜里，周岚宽照例检查了“熟睡”的周舟，然后回到床上就开始扒屈兰的衣服。
    周舟偷偷趴到洞前，扒开电线，映入眼脸的就是透过微微的电视的光线，跪在屈兰身前，半裸上身的周岚宽的背影。宽阔的背，周岚宽的肩部肌肉分明，由宽到窄，他的腰并不臃肿。
    而透过他的背影，周舟只能看见周岚宽在去看身上三下五下扯下屈兰的衣服。
    周舟看见父亲抬起母亲的两条大腿，然后熟练的拽下她的裤子，还有她的内裤。
    父亲曾经告诉她，不能让任何人脱她的内裤，她胸前的两点和下面的位置任何人都不能触碰，爸爸妈妈也不行。
    而此刻，周岚宽却在摸母亲那里。他抬高了母亲的两条腿弯折起来，拽过一个枕头放在母亲的腰下，然后把粗大的手指，放进了母亲那个位置！周舟觉得好怪，她想惊呼，不得已的用手赶紧捂住自己的嘴，接着看。
    电视的荧光下，照的屈兰的身体无比的白，和周岚宽形成比较明显的色差。手指伸进的位置，有莹莹的水光，周舟好像听见母亲在喘，又好像没听见。
    但她绝对听见了水光里发出的咕叽咕叽的声音，爸爸抠着的那里，水越来越多的留下来，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啊！”屈兰被周岚宽的手指弄的不停的扭动着细腰，胸口赤裸着上下起伏，急促的喘。
    因为两个人躺在床上，周岚宽压在屈兰身上，周舟看不见上身的动作，但能实实在在看见屈兰张开的双腿，还有父亲进进出出沾满水光的手指，伴随着屈兰不停抖动的双腿。
    手指进进出出抠了一会，水淌了一床单，周岚宽抬起来屈兰的身子，把她抱了起来，让她依靠在床头，手还留恋在她的胸口，揉弄着胸口的嫩肉。
    周舟看见母亲的锁骨，胸前一块一块的暗红，还有亮晶晶的水光，是父亲舔咬的吗？父亲在欺负母亲。
    这是家暴吗？
    啊？这又在干什么！？
    周岚宽从上到下开始舔弄屈兰的身体，双手压着她的腰不让她往后退，俯下身把头低到她的腹前，然后！！！亲了上去！
    周舟被眼前的景象吓的一屁股坐到地上。
    透过墙上的孔，电视的冷光打在她震惊的脸上。
    这是她两性的萌芽，隐晦又肮脏的，带着见不得光的欲望。
    当然，她开始并不知道这是什么，包括后来父亲把自己身上的棒子插进母亲的身体内，狠劲的顶弄，黏腻且有力，难舍难分。
    母亲的尖叫，父亲的低吼。
    周舟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她以为是之前偶然在电视上看见的家暴，她甚至纠结了几天，要不要，打电话报警，因为母亲每次和父亲“打架”都要浑身紫红，她痛苦的扭动，反抗，嘴上满口拒绝，但父亲丝毫不退的继续欺负她，乐此不疲。
    周舟甚至还看见，周岚宽打屈兰屁股，掐她、咬她、狠劲弄她。这些在她看来都是伤害她的动作，让她一度对自己得父亲感到恐惧。
    九岁那一年，周舟极力掩饰自己发现的秘密，她既害怕母亲被父亲悄悄家暴打死从而失去母亲，又害怕自己报警之后，警察抓走父亲，自己失去父亲。
    而周岚宽和屈兰除了每周五热衷于“打架”，对周舟的关注也实在太少，甚至没有发现女儿的变化。
    无疑，事实上，粗心的两个人作为父母是极度不合格的。
    而还是小女孩的周舟，纠结了快一年的时间，在无数睡不着夜里，她时常会躲在墙上洞后面，“监督”父亲的暴行。
    终于在十岁的年初，周岚宽因为屈兰工作原因，斥巨资在家里买了电脑。
    而电脑打开了周舟新世界的大门，让她真正了解了，父母之间的“打仗”，并不是她以为的会迫坏自己家庭的家暴，而是充满情色的成人游戏。
    “爸爸打妈妈可以报警吗？”
    “家暴能坐牢吗？”
    “爸爸总打妈妈怎么办？”
    “爸爸总在床上打妈妈”
    “爸爸在床上脱了妈妈的衣服，他们在做什么？”
    “为什么爸爸要咬妈妈？”
    ……
    “男人为什么舔女人的胸？”
    “男人为什么舔女人下面？”
    “男人为什么要用棒子捅女人下面？”
    ……
    “男人和女人的不同”
    “怎么怀孕”
    “男女为什么做爱”
    ……
    “做爱真的快乐吗？”
    “动物交配也有快感吗？”
    “做爱的频率”
    ……
    “多大年纪可以做爱”
    “初潮后就可以怀孕吗？”
    ……
    周舟的百度百科，随着时间的推进，不断的更新，也不断根据她搜索的词条，引申出她不知道的新问题。
    她更加早熟，甚至在初中生物课之前，就知道了，生命的起源。男女间那点破事，她也了如指掌。
    而她第一次自渎，发生在初潮前，那时她才六年级，在别的女孩子还在玩布娃娃的年纪，她第一次体会到了，成年女性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