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之后,沉知渝的行为开始越界,到现在一发不可收拾。沉心桐百思不得其解,究竟哪个环节出错了。
是因为色欲吗?
沉心桐突然呼吸有点发紧,一股火在肚子里燃烧,很想梆梆捶他几拳。
她憋着一口气说:“你应该找个真心喜欢的女孩子,而不是跟姐姐乱伦厮混。”
他下巴偎着她肩头,轻轻叹息:“我有喜欢的人,干嘛去找别人。”
“你喜欢的人……”
不会是我吧?
沉心桐愣住了,像一只柔软的小手在她心口挠了挠,挠出痒痒的感觉。
他到底喜欢她哪里?
什么时候喜欢上的?
她以前怎么一点也没看出来?
沉心桐内心五味陈杂,小小声声说:“我是你姐姐,那是乱伦,我们是不可能的……”
沉知渝笑了下:“法律规定姐弟是不能结婚,但没规定姐弟不能在一起吧。”
沉心桐试图说服他:“外人会说三道四的,爸妈会受不了。”
沉知渝握住她的手,在掌心里揉了揉:“你在意爸妈的想法吗?他们一年都难得回来几次。家里从来只有我们两个,你身边只有我。”
他顿了顿,重复一声:“你身边只有我。”
沉心桐有点恍惚,不知道拿他怎么办才好。
爸妈他们多久没回来了,她快忘记他们存在了,从小到大,她和弟弟相互偎依成长。整个家,弟弟的存在才有实质感,是她真正意义上的家人。
而她最亲的人,现在在一点点突破她底线,他想要成为另一种更深入的存在。
他固执地抱着她,亲亲她面颊,坏手指还插在阴道里搅弄。
“够了……”沉心桐受不了被插弄得酥麻感,下体有点濡湿的痕迹,抬手阻止他继续。
“不要弄了……”
沉知渝突然使坏地捏了下阴蒂的小肉粒,她被刺激得浑身一抖,忍不住啊了声,嗓音软软绵绵。
一股春潮从她屄里喷出来,浇灌他手指上。
沉知渝喉洁滚了滚,拔出手指,看了眼沾着晶莹的指尖,笑意愈发深沉。
差不多了。
他薄唇厮磨她耳垂,喘息似的说:“我饿了。”
沉心桐分明感觉到,内裤被他拽着一角撩下来,褪到膝盖。
饿了你吃饭啊,脱我裤子干嘛……
她坐在他大腿上,腿间火烫的硬物正贴着自己,散发危险的信号。
“别这样,昨晚不是够了么,我说过只做一次的!”
“只做一次?”他忍俊不禁,“用脚趾想想也不可能,我们只会乱伦无数次,一直到死。”
沉心桐听到这话很是心惊,“你有病……”
“我是有病,不肏你会死的病。”沉知渝托起她一丝不挂的臀部,扶起肉茎抵住湿漉漉流水的肉缝,“姐姐治治我啊。”
他猛地往上一顶。
“嗯……”沉心桐感觉到粗壮的圆柱体撑开她下体,一点点往里挤。
她昨晚被肏了一夜,阴道虽是被捅过无数次,但由于太紧张,她下体呈现紧绷的状态,紧紧夹住闯进来的异物,似乎想要挤出去似的。
沉知渝被夹得很爽,双手扶着她纤细的腰肢,心满意足地欣赏两人性器交合的部位。
第二次成功肏到姐姐了。
早就跟她说过,一次是不可能的,以后会有更多更多次。
他箍着她腰往下一摁,整根肉茎填满她的甬道。
“看看吧,弟弟肏姐姐多刺激,姐姐屄里流出好多水,插得好顺畅好舒服。”他抵在最深处蹭着她臀部磨着,很是愉悦。
“弟弟最喜欢肏姐姐的屄。”
他两手钻进她上衣,抓着两团奶子揉,顶胯撞击她深处。
沉心桐被他成功吃到“嘴里”,只能无奈地被他玩弄身体。
本以为在沙发献出第一次是极限,原来还有在餐厅里坐着被肏的怪姿势,真是打破她认知。
饶是有点不情愿,沉心桐还是被他插弄得很舒服。
粗长的男性生殖器不断挤开肉壁的褶皱,往子宫口深入,肉茎的凸起刮蹭着湿热敏感的花心,有粘稠液体从交合部位流出。
女上男下的姿势很羞耻。
她低头就看见,肉根如何沉入她腿间,被她吃得一点也不剩,很快又抽出来,露出沾着晶莹淫液的肉身。
沉知渝情动的喘息,用力挺动胯部,使自己更深的埋进她体内,灭顶的快感难以描述,他恨不得更深入的跟她融为一体。
她两腿一阵发麻,咬着唇,不敢发出更大的声音,鼻腔哼出细碎的呻吟。
“被亲弟弟肏得爽吗?”他故意用言语刺激她。
她侧脸看他那张俊美得不像话的脸,羞恼地抓住他的手,狠狠掐了掐。
他丝毫没反应,一点也不痛的样子,反而抽插得更加猛烈,肉茎进出得快变成一道残影。
“啊……啊……嗯……”她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声音像是哭腔,身体差点要倒下去。
沉知渝加大马力肏弄,突然毫无征兆地抵在最深处,一股股射出滚烫的液体。
沉心桐一动不动的被弟弟射精,感受精液在肉壁里弹射,脑子里一片空白。
结束后,他享受着她屄里的湿热紧致,不愿意拔出来。
阴茎沉在她屄里浸泡,像塞子似的堵住粘稠的精液,时不时磨两下。
她疲惫的躯壳软在他怀里,下体还残留着快感的余味。
好烦。
他居然说要肏她无数次。
她该拿他怎么办啊……
女上男下坐着被肏(告白+大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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