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的风扑面的寒,解河上的水哗啦啦的,无船无人,仅由着一面风气推波泛起涟漪。
郁婉倚靠码头,瞧着不平静的河面,同样不平静的心内回荡着昨日的一场春梦。
目光尽头,是等待着的归人,昨日的梦中客,他的哥哥。
小院的偏殿里,那张他惯常用的书案,笔架倾倒,悬挂着的毛笔摇摇欲坠,墨滴溅,沾染得四散的白宣处处黑点。
唯一一只完好的笔,静静卧在未完的画纸上,却浓墨一笔,一道黑,将画折中毁去。
只隐隐约约能分辨画中是一女子慵懒倚塌,手执书卷,身上未着寸缕。
书案下是交迭的影。
郁昭撑着半个身子伏在郁婉身上,双手在她胸前柔软处抚摸轻揉,再是湿濡的唇舌舔舐,装作不经意间擦过朱红,恍然略过,又几次反复来回,直到再按耐不住,吞进整个朱红,以灵巧的舌头打着转儿吞吐。
眼见着朱红愈加硬挺,颜色愈加殷红,浑身上下酥痒之感愈加强烈,她该是在他怀里略蹭了蹭,用羞得带水的柔音求饶道:“好,好,我认输,哥哥画得最好最像了,放过婉儿罢。”
郁昭却是置若罔闻,含着殷红乳珠的动作稍稍放缓,随即一路舔舐着到另一边朱红所在,加紧了吃乳的动作,也要为另一边添上同样晶亮的津液。这对于郁婉来说却又是另一种煎熬,嘴里是不住的娇柔嘤咛,呼吸催促着胸前的起伏,双腿无意识间难耐夹紧。
饶是最细微的动作也被他看在眼里,郁昭以一腿钻进她双腿缝隙,轻轻将她两腿分开,大腿根部恰好压在她阴户,将手下沉,去试探她腿尽头的最深处。甫一触碰,便是一声浓重的呻吟。
一股水液从腿间流出,顺着臀缝,滴落在散了一地的纸上。同样溢出的,还有内里磨人的痒意。郁昭泛着潮红的脸微喘着粗气,牙齿咬下唇,以缓解身上这种奇异之感:“别……别。”
郁昭定定看了她一眼,随即覆上她鲜红的双唇。唇齿交缠带出一阵阵粘腻的水声,没有片刻的停歇,密密匝匝的吻铺卷而来,攫取她着的呼吸。他将她揽得更紧,她的乳贴着他的,随着她身体的起伏与他厮磨,将情欲勾得更甚。
郁昭手下加深着动作,两指在郁婉贝肉间勾弄,接着越过内里红唇,按上花核,反复规律搓磨。
郁婉胡乱动作以推拒难耐潮痒,身子如同水蛇般扭动,柔弱甩手同时,却无意碰到他腿间凸起的硬处。
瞬间收回的手反被他一把抓住,隔着衣料,由他带着覆上那处。“是你先碰的,它因你才生硬,让人难受,婉儿不想好好摸摸它,看看它的样子吗?”
“我……唔”
不及回应,郁昭三两下便撩开了亵裤。郁婉一手被制,另一手挡住双眼,虽没看见什么,但手中的滚烫触觉确是切切实实握住了什么。
“啊!”
“小姐,小姐,说好的今日公子返家,您要提早迎接的呢?已经不早了。”
忽来声响乍然惊醒美梦,郁婉醒来时,人已经掉落床边地上,手里握着硬梆梆的——竹简。
她面带潮红,一把丢开竹简,讪讪起身,清咳一声以缓解尴尬。
鸣桐一边接过竹简,一边惊奇小姐的怪异神色。却不知此时的郁婉正因为梦见与哥哥做了那种龌龊事而羞愤难当。
思绪回转,只见码头上人越聚越多,声响鼎沸,众人皆张扬眺望河面。河上掀起巨大波澜,是一轮船乘波掀波而来。
而船头一人白衣,一手执扇,一手后背,长身伫立,正是兄长。
虽已六年不见,但其姿态气度能教人于万人中一眼识别。
可此时满心萦绕,挥之不去的残梦叫她羞愧,见人越趋越近,却是胶着忘了言语。
霎那间人已至眼前,如同她能一眼认出他一样,他也一眼便于人群中认出了她。
折扇轻飏,于空中画出流畅的弧度,在两人眼前展开,随即往下一沉定于郁昭胸前,露出他的面庞。
适时四目相对,他眼神温柔:“怎么了,多年不见,刚一见面就发呆?”
“哥哥!”郁婉恍然间回过神,不觉声音大了些。
“嗯,听到了。”
“哥哥!哥?哥!哥哥!”
“怎么叫这么多声,都让人家瞧了去。气质,端庄”,虽然嘴上这么说,眼里的喜悦却是难藏,郁昭一副很受用的样子。
“这么多年没喊了,多喊几下当做补偿不可吗?”
“你呀,还是这么小孩子心性。”
郁昭略抬手欲触碰她,瞬间思索,便已经堪堪收回。而郁婉则在哥哥有所动作之时便退身一步,二人皆心照不宣般避开了接触。
无声的肢体代表了某些答案。
“咳咳,哥哥,走,我们先回驿站,父亲母亲还在等我们。”
龌龊之梦(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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