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朝言给她清理了下,将人抱了出去。容卿在女生里其实算得上是高挑的,可是在许朝言怀里的时候却娇小的很。
许朝言见她昏昏欲睡,只轻笑了一下,小丫头……可不会让你这么轻易就的过去了。
容卿在迷迷糊糊之间,只感觉到了股间传来一阵温热,有什么东西塞进来了。然后是一阵喘息,她来不及询问什么,一张嘴便是咿咿呀呀的呻吟。
被操弄了许久的阴唇有些红肿,少年拧了拧眉还是掰开她的双腿挤了进去。他太想她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容卿的痴念一天比一天深。
那天在学校里,她匆匆赶来在自己身边翩然落座时,他有一种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觉。那天夜里,他做了个梦,梦里少女的双腿紧紧的缠着他的腰,在他的怀中被操弄几乎失了神志一般。可是她却软乎乎的靠着他,同他哀声说着好累不要了,他听得血液沸腾怎么可能不要?
于是他将她压在身下,挺着腰干的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在最后要射出来的时候,梦醒了。如今娇软在怀,他如何能够抵挡的住呢?
花穴被异物入侵,容卿有些不自在的拧了拧眉,微微睁开眼只看见了白色的天花板和明晃晃的灯光。下一瞬,一只手从身后伸出,揽着她闷哼了一声。
熟悉的声音让容卿身子一僵,她不用回头都知道那人是谁。顾柏川,她的青梅竹马,她的同桌。
其实看见顾柏川和尹泽漆的时候,她是迷茫的。他们为什么在这里?还有张京墨,他不是讨厌自己么?
为什么?
“卿卿,你讨厌我吗。”
顾柏川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咬唇,花穴内一片狼藉。被清理过的花穴这会儿又重新泛滥,硬挺的鸡巴插在穴内律动着,容卿忽然想起来自己以前看过的一句话,世界上最硬的东西是高中生的鸡巴。
她见识到了。
顾柏川也许是第一次,毫无章法的顶弄和抚摸让容卿有一种别样的感觉,但是她真的没力气了。
少年抽出肉棒,翻身覆在容卿的身上。容卿知道顾柏川没去参加高考,以他的手段和背景,想去哪个学校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么。
她不知道后来顾柏川去了哪儿,只是少年的身上多了许多的伤疤,特别是胸口那儿有一块很长的看起来像是刚刚愈合没多久的疤。
“这是什么?”
她问了一嘴,就看见顾柏川的双眸亮了亮,然后她就遭殃了。肉棒猛的撞开穴肉顶到最深处的时候,容卿没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嗯……顾柏川你慢点啊……痛……”
容卿说的痛其实没多痛,只是快感伴随着一点儿疼痛让她有一种被凌虐的感觉,她拧眉想要将这股莫名的感觉排出,只得抓着床单:
“顾柏川……别顶那么深啊……”
她呜呜咽咽的说着,顾柏川却像是受到了莫名的激励一样,将鸡巴耸动越深,柔软的腔口紧闭着,容卿心下有些慌,她推着顾柏川:“别顶那里,顾柏川……”
“卿卿,好卿卿,你让让我吧,我好想你啊。”
“好卿卿,会很舒服的,真的……”
他说完,容卿心头一颤,还来不及说什么,少年支起上半身,将容卿的一条腿悬在自己的手腕上,摆动腰臀插进了最深处。他像是故意往那一点撞一样,他知道那里是什么,那是卿卿的子宫,是她未来会为他生儿育女的温床,只要他把鸡巴操进去,操开宫口……
“啊呀……啊啊啊顾柏川啊……不要……啊……”
快速的抽插让她有一种被推上云端的感觉,容卿紧紧的抓着床单。整个人像是要被操到床头柜里去似的,顾柏川在她的头要撞上去的时候极是将人拉了回来,扯过一边的枕头垫在她的臀下,操的更深了一些。
容卿心慌的厉害,柔软的腔口被操的松动,顾柏川像是得了激励一样,龟头用力一顶,粗长的鸡巴操开了宫口,容卿疼的脚趾头都卷缩在一起了。
她的额头上冒出细细密密的汗水,顾柏川的鸡巴也被腔口紧箍在那儿止步不前,极致的紧致让顾柏川倒吸了一口凉气,爽的。
宫交+顾柏川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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