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我还没玩够呢。”他插着穴将她抱回房间,摆在大床中央。身边的枕席尽染他的气味。时间只沉淀下香水里最长久的木香。它长成梦里蛀满白蚁的潮湿松木。
着床的那一刻,她坠进熟悉的香气,几乎昏死过去。敲着自己极力支起精神,她才又能勉强睁开眼。先前挂在他的身上还一直没有发觉,她早就一滴都没了。
这样的光景像是玉体横陈。乳峰因平躺而消失不见。出梅以后的夕阳格外矜贵孤高,照在白里透红的躯体上,显得冷冷清清。
他摩挲着下腹的不毛之地,投来暧昧不明的凝视。
她轻勾他的手,任他倒在自己身上。她扒着他的后背,犹不忘宣泄积攒已久的情绪,“我们只有一次是在床上做。你到底有多喜欢那床沙发?”
“明明是你每次都急色,不解风情。”
她掐他,“能比得上你脱裤子直接干?”
“不是你喜欢?”
“我才没有。”
“嘴硬。”
他摸来一个枕头垫在她腰下,扛起她的腿继续操。她卧的角度,恰能清楚看见阳具没进身体。囊袋拍在屁股上,交合处的周围已溅满淫水的白沫。藏在里侧的粉红嫩肉不断随动作外翻。快感宛若忽起忽落的潮汐,她是被抛上海岸,徒劳为自己刨出新坑的鱼。
柔荑般的手攀上他敏感的后背。他与她相视,却是不掩讶异。失力的双腿终于从肩头滑下,他倾身吻她,嗅着发根暗香,撕咬细腻的颈肉。动情的低喘绕在耳侧,大猫也渐渐在情潮里迷失自己。
似乎在床上的他,与在其他地方做,有微妙的不同。在床上的时候,他才会做得温柔,神情也更……娇羞?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绊住,总有些放不开,露出不擅风流的一面。他似也躲闪她的注目。
“绍钤。”
“嗯?”他闻声略支起身,随手擦去她额边的汗珠。
“你在操别人,让她们喊你爸爸的时候,有没有幻想过我?”
“你觉得呢?”他问着,再度撞开酸胀无比的花心。
她被撞得浑身发麻,不受控制地一颤,却抓着他的肩追问:“告诉我,有多想?”
“我看你是翅膀硬了,欠管教。”他一改前态,手拢住她的脖子,彻底将她盖在自身的阴影下。端头故意咬在花心反复蹂躏,似铁了心将她捣成花泥。
她意识迷离地眯起眼,反掐上他的手,口不择言:“究竟是勃起以后忍着不操我更痛,还是没有水就插进来痛?说啊,为什么不敢看我?不是得偿所愿操到我了吗?操亲手养大的女儿,让你格外兴奋,无法自拔吗,爸爸?”
“对,我日日夜夜想的都是你,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我就是把你当成紫姬来养,想操你,想让你当我的性奴。操死你这个小骚货。”
露骨的话语直刺神经,她再次被顶上高潮。身子似要在无处躲避的强光里融化。窒息的极乐暗吐出蛛丝,镌刻下扭曲而病态的表白。但他还不想就此放过,和着一浪一浪的高潮继续顶她,弄她。
她为每一次的插入软颤不已,长久的推进碾磨,正留足细细回味的余地。细腻的感官偏被丢在磨砂纸上,揉得千疮百孔,破碎不堪。他咬着牙抱紧她。那双明艳漂亮的眼睛彻底沦陷于欲海。可他就是不停下。
还想要吗?不要?这样死掉就很好。她头脑放空地想。
天色渐暗,吊灯的光水落石出。他的背影隐约落在窗上,依旧可见肌肉的轮廓。她看到射精的那一刻,经络因兴奋而暴起,浑身的线条扯紧,就像雕塑最后刻定模样。对面楼的一户人家,女主人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映在远处。
原来这样对着窗,可以看见对面。她第一次发现。
他抱着她翻过身,随后就一动不动。阴茎还埋在她体内。两人的躯体难解难分地缠在一起,横卧着。
“绍钤?”她唤他,犹豫是否该告诉他,对面能看见。
只有绵长的呼吸落在耳边,她几乎以为他睡着了。
既然他从来不觉得做爱的时候有必要拉窗帘、关灯,大约就是觉得被看到也无所谓吧。只是她忍不住过分忧虑,想起《缘之空》被戏称为“家庭安全教育宣传片”的段子——正是因为两兄妹在玄关做爱不关门,乱伦的事才被周围人撞破。
现实的世界却并非那个邻里相闻的小镇。每个人的社交空间,都是各自孤立的阴暗小盒。逐渐靠近另一个陌生人,从素昧平生到相互信任,过程全是痛苦的磨合。谁都宁可停留于原本的舒适圈,而不是背负徒劳受一生伤的可能,赌一份虚无缥缈的爱。人只有缩在小盒里抱紧孤独的自己。她与他只能选择彼此,也是如此。
所以也就像他说的那样,不会有人热衷于去管别人家里乱伦的闲事。最多茶余饭后,怀着事不关己的心情听个乐子,当作少有的消遣。
“绍钤,睡着了吗?”
没有反应。
“你给我起来做饭。按时三餐。你又想胃疼吗?我饿了。”
还是没有反应。
“混蛋,你要睡先给我出去啊。”她一想到交合时产生的淫靡液体都在阴道里混融,就急得不行。
“我不。”
34玉山将倾。(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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