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想往首都考?挺好啊。”
岑梅哼了声,不想搭理哥哥。
岑建军乐呵呵的,“要不你也学医吧?你看你大嫂二嫂都是医生,以后考大学还能给你不少建议。”
岑梅心里有杆秤,故作神秘摇了摇头,“我不想学医,我想学别的。”
苏雪桢笑问道:“你想学什么?”
岑梅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我要学考古。”
娄桂兰眉头皱了起来,“你要去挖人家死人的墓啊?这可不太行啊。”
平平爬到爸爸腿上,反而觉得考古很刺激,“哇,姑姑好厉害。”
娄桂兰道:“厉害啥,这东西挖了损阴德的。”
苏雪桢浅笑着解释,“不是,我们现在考古挖掘一般是抢救性挖掘,不会随便挖古人的墓。”
娄桂兰思想还是有些老旧,“那也瘆得慌,人都死了挖什么墓啊,万一夜里找来怎么办。”
“什么嘛?!”
岑梅撇撇嘴,“妈,你根本不懂。”
岑柏开玩笑,“你不怕啊?小时候都不敢自己睡觉,到三年级才敢自己睡一张床。”
“那时候我不懂事,现在我长大了。”
岑梅仰着头骄傲地说:“不怕了,那些都是假的。”
安安只感觉姑姑好勇敢,她现在虽然可以自己睡一张床,但完全不敢跟哥哥分屋睡,夸道:“姑姑你太厉害了。”
这个年纪的孩子心思不定,未来还有三年,会不会改计划都说不好,岑建军就怕大儿子一家这一阵鼓吹后真成真了,忙道:“别捧她了,再捧下去说不准真去挖墓了。”
“点菜吧。”
娄桂兰赶紧转移了话题,看了看岑柏,暗暗嘀咕:“我看你这半年出去办案咋还白了不少?”
“跨省的案子,只有前几个月出去查案,出了咱们省,就不好查了,所以后面几个月基本都留在省公安厅帮着他们刑侦处办案了。”
岑柏给苏雪桢倒了点果汁,平平安安也嚷嚷着要喝,他重申道:“先排队,妈妈的倒完给你们倒。”
苏雪桢点好菜把菜单递给了服务员,娄桂兰看着她问道:“平平安安上学以后,阿姨还继续请吗?”
苏雪桢点了下头,“请,送到他们三年级。”
岑柏跟着接话道:“这几年严打,以后恐怕加班少不了,他们俩去附中上小学,我过去要绕路,来回接送也比去幼儿园要麻烦点,想来想去还是让赵阿姨再送他们三年。”
“多花点钱,我们俩能省很多心。”
平平安安这段时间也熟悉阿姨接送的模式了,乖巧喝着果汁。
又过了一会儿,点的菜上来了,岑建军举起杯站了起来,“让我们祝福小梅跟平平安安升学顺利!”
“顺利!”
一家人纷纷站起碰了下杯,平平安安个头矮,够不到,只能跟爸妈象征性碰了下。
吃完饭大家又聊了会儿才散,到家已经是晚上九点半。
平平安安进屋后迫不及待跟爸爸炫耀自己的新书包和文具盒,这些都是下午苏雪桢陪着他们去买来的,安安把文具盒打开,“这个是铅笔,这个是橡皮。”
“这个橡皮特别香,有种橙子味。”
岑柏接过闻了下,果然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他不禁称奇:“现在文具都这么高级了啊?”
苏雪桢也好久没逛过文具店了,一去才发现这跟他们上学时用的文具太不一样了,“本子也很好看,还有专门的转笔刀。”
平平给爸爸演示转笔刀怎么用,“笔插.进去拧两下就削好皮了。”
岑柏笑了,“我小时候直接用剪刀来削铅笔。”
安安从书包里抽出一串用高粱杆切成小段缝制成的数数工具,“奶奶还送了我这个。”
“说是我以后学数学会用到。”
平平也有一串,他下午拿到后就数了一遍,轻声说:“这些一共有二十个。”
这个岑柏小时候跟岑枫也一人有一串,主要用来应对一年级的加减算法数学题,岑柏想到幼稚的曾经,笑着扶额,“这都是你奶奶小时候应对我们不会算数做的。”
苏雪桢给平平安安出题,让他们试一下,“十九减二等于多少?不要心算,用这个试试。”
平平安安会数数了,不用掰手指头也会算十以内的加减法,不过两位数以上的两人就要顿一下思考才能回答出来。
苏雪桢不让心算,两个人就老老实实用起了娄桂兰送的工具,先往上滑上去一个高粱杆,剩下的再往上滑两个,最后依次数剩下几个,安安动作很快,“十七个!”
平平这个线缝得很紧,高粱杆滑不上去,稍慢一些知道了答案,沮丧道:“这个还不如我动脑子算得快。”
苏雪桢知道孩子们用不上,不过好歹是娄桂兰为平平安安的一片心意,摸了摸他们的头,笑道:“是奶奶辛苦为你们做的,希望你们能好好学习。”
安安坐下来,小手握着笔在纸上画画,一边画一边问她:“妈妈,学习难吗?”
“因人而异。”
苏雪桢看女儿画了一朵花。
平平拿着笔提前在本子上写名字,笔迹歪歪斜斜的,不过笔握得很稳,一个有点大,线条有些扭曲的“岑”字就出来了。
幼儿园最先教的就是写名字,剩下两个字是知远,平平不乐意了,觉得笔划好多,抬头问道:“我不能写岑平平吗?”
岑柏哈哈大笑,“不行,岑平平好难听。”
“大名就是给你上学用的,小名咱们自己在家喊就行了。”
岑平平同学吸了吸鼻子,埋头继续认真写名字。
出于对陌生环境的担忧,安安问题不断,“妈妈,小学跟幼儿园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妮妮好讨厌小学,小爱也不喜欢。”
虽然他们所在幼儿园在最后一年会进行小学课程的教学,但毕竟以照顾孩子日常为主,对孩子的纪律和规则管教并不严格,平心而论,小学跟幼儿园还是有很大差距的。
苏雪桢耐心回答,“很不一样,这里你会交到更多的好朋友,每天大家一起上课,但是同时学校里也有规则,比如什么时间上课什么时间下课,每天要打扫卫生啦,上课不能开小差,还要写作业。”
平平越听越担心,“那上课是不是不能去厕所啊?我要是憋不住尿裤子怎么办?”
“可以,但要举手。”
苏雪桢听儿子这么说笑了,“你可以下课时间去上厕所啊,那样上课了很大可能就不想去厕所了。”
“作业多吗?”
“看老师,一年级应该不多。”
平平又问:“要是找不到朋友怎么办啊?”
“不会。”
苏雪桢跟岑柏不耐其烦给平平安安解答疑惑,窗外的夜渐渐深了,平平安安一面担心一面又有些期待着上小学,今年附中小学部9月6号开学,岑梅更晚一些,9月10号开学,高中时间更紧了,她趁着没开学拉着娄桂兰在市里玩了一圈。
没开学的日子,兄妹俩时间比较自由,反正家里也没人,一人骑一辆自行车也跟在岑梅身后玩。
公安局里,民警把已经期满的犯人放出去,劝道:“走吧,出去好好做人。”
男人哼笑一声,理都没理警察,大摇大摆从警局出来,得意洋洋去找自己兄弟,可是这回不知道咋回事,之前常去的地方兄弟都不见了,他找了半天才终于在一个闹市的菜市场找到自己菜刀帮的兄弟团。
看到熟悉的面孔,他得意洋洋挺直了腰板走过去,高兴地吆喝:“就问你们牛不牛,老子这次在警局待了三个月!”
可他没想到过去都以在警局坐牢为荣的兄弟看他都跟看到傻子一样,纷纷别过了头。
男人不信,拔高了声音继续炫耀:“我在警局可是待了三个月啊!是你们中坐牢最长的!”
兄弟团有人正想跟他解释一句,抬头突然看到迎面围过来的深蓝色制服,啐了口,拔腿就跑:“艹你妈的,你个傻逼,你特么把警察引过来了。”
岑柏看着仓皇逃窜的二流子,先数了下人头,对高长东自信笑了笑,“菜刀帮,一网打尽。”
作者有话说:
岑柏:挺牛的,去牢里拜把子吧。
第158章
菜刀帮是洪江市西城区比较有名的犯罪团伙了, 这伙人不干杀人的事,以偷东西为乐,隔三差五就拉几个人在闹市捣乱, 挑衅滋事, 大事不犯,小事一堆,一般也判不长。
被抓了进牢里待一段时间又出来,时间长了, 这伙人不以坐牢为耻,甚至以此为荣。
坐过牢仿佛勋章一样, 有时候刚加入菜刀帮的人还会故意搞出点事去坐牢, 就为了跟兄弟们合群。
附近居民苦不堪言, 屡屡举报,人是能抓到,也送去坐牢了,按理说也算是得到应有的惩罚了,可没辙, 屡教不改,出狱后继续干“老本行”。
有几个惯犯, 他们警局的警察都认识了,这回严打, 可算能把他们一锅端了,风声传出来, 这伙人也不傻, 都躲起来, 一个赛一个狡猾, 他们警察也找不到人。
岑柏没办法, 想了想不如来一波钓鱼执法,让那些牢里还不知道外头正严打的犯罪分子帮他们找到这些帮派的团聚地。
这伙人,别的没有,满腔的穷义气,出狱了不回家首先就找自己兄弟,岑柏带人一抓一个准,一捅捅一窝,一路尾随跟过来的,一个都跑不掉。
高长东在木板上写上名字,挂到他们脖子上,回来以后跟岑柏说:“一共抓了十二个人,都在这里了。”
刚出狱不久的周万峰又被逮住了,还被兄弟团臭骂个不停,要不是被警察拦着,大家都恨不得打他一顿,各种污言秽语都骂出来了,不堪入耳。
岑柏扫了一眼,看人名和数量都对得上,点了下头,“行,都带走。”
最前面的警察闷呵一声,领着这伙人步行回警局,“走!”
“都给我老实点啊。”
周遭群众看到这个场景不禁叫好,“抓得好!这回关他们几年,看他们出来还敢不敢偷东西。”
“早就该整治他们!”
“每回都拿我的菜不给钱,上回还掀了我的摊位!”
“活该!呸!”
光骂不解恨,有人直接上手扔了臭鸡蛋到他们身上,紧接着菜市场其他人也开始扔自家不要的烂菜叶,一边扔一边骂。
菜刀帮的人哪受过这个气,骂骂咧咧的,心里把周万峰祖宗十八辈都骂了个遍,一路上嘟嘟囔囔到了警局。
让群众围观也是为了给其他人警示,避免之后这个团伙又发展起来,以绝后患。
严打进行的轰轰烈烈,还加入了武警队伍,不仅处罚严重,判罚也非常快,一时间多地犯罪团伙纷纷被打掉,如鼠般逃窜。
七零双职工养娃日常 第2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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