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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上下床(双生骨科) 006姐,这样也可以吗

006姐,这样也可以吗

    孔孝京没往别的地方想,只以为他烧得难受,扎完针后,倒了杯水扶着他喝完。
    放平他躺回去给他盖被子时,孔孝京看见乔言睡裤里支起的帐篷。
    他啧啧称奇:“别人感冒正常晨勃都会受影响,你这还越烧越来劲啊,真是年轻火旺。”
    掖好被子起身,乔言悬在床边打针的手拽住了他的裤子。
    “姐。”
    这小子攥得死紧,孔孝京抽都抽不动,伸手拍了下他脑门:“你姐给人补课赚钱呢,你这一躺一千多块钱,这么想你姐,赶紧好。不然这么累下去,真有可能累出毛病。”
    乔言好像能听懂,闭着眼着急:“姐。”
    孔孝京拿出手机给乔语打电话,撩开乔言汗湿的刘海叹气:“以后懂点事吧,你姐够累的了。”
    乔语赶回来后,终于从乔言手里把孔孝京裤子扯出来了。
    她再次把他送到门口:“麻烦你了。”
    孔孝京摸出口袋里一卷现金,塞回她手里:“我们家有个规矩,只收成年监护人的钱,不然举报到哪去功夫全白费,你到时候让你们家长来还吧。”
    乔语知道,他是善意的关心,不想她辛苦,只是这事归根结底是因为她:“孔孝京,我不想挨骂,如果他能在我父母回来前好起来,希望你不要告诉他们。”
    “我发现女孩都有一个毛病,就是喜欢把错往自己身上揽,以为不担着点责任世界就会垮掉。”
    “他自己要跟别人打架,你管的了吗?是你推他进河的吗?他以前也不是没把别人打进医院,你爸妈拎着东西去道歉,那也是你的错?惯犯栽坑是他自得恶果,这一切的根源是教育的失败。”
    “有些自己都没长大就生了孩子的父母什么都不懂,看别的爹妈怎么教育孩子,一股脑拿来照搬,别人骂他也骂,别人打他也打。他们自己都没活明白,却让孩子按照他们的意愿去走路,得到的就是乔言这种结果。”
    孔孝京走近,把她逼到墙根,晦暗院灯光线里,戴着眼镜的斯文脸孔,写满了平静的压迫感。
    “乔语,在这个镇上,我已经看过太多被家庭拖累失去自我的女孩,我希望你不要成为其中之一。”
    “你已经是他们教育的变异结果了,搁老话讲,祖坟都冒青烟了,还想怎么样?”
    “父母就一定是对的吗?你需要一个乔言的心态,认清自己的路,你有这个能力,其他的管他们说什么。”
    “Who  cares.”
    这人扭头就走的影子,将最后这句话言行合一地教给了她。
    乔语目送他离开,心里其实对这个世界充满感激。
    每当她觉得累到无望时,总有一只手顺路拖住她,陈奕铭是,孔孝京也是。
    她抹抹眼角风干的水痕,攥着钱回去了。
    看见茶几上中午带回来的饭一口没动,乔语叹气拿着热了一遍后准备自己吃剩的,回去先拿新买回来的去喂乔言。
    他的意识比昨天还不如,半天喂不进去,乔语急得心里难受,想着要不要继续送医院时,她看见一旁准备给他的药,一片没吃。
    知道不是药不管用后,她稍放下心,这针打下去,应该会退烧,明天不行她请假陪他一天。
    伸手摸了摸乔言两天下来消瘦不少的脸,病期总是脆弱敏感的,乔语没法再怪他任性。
    她抱起他上半身,让他的头靠住自己肩膀,喝了口粥,然后捏着他的下巴抬起,犹豫了一会,低下头嘴对嘴喂了过去。
    乔言吧嗒着嘴还会往下咽,就是不嚼。
    下一口,她借助舌尖和口腔的力道,将米粒稍微抿碎,没有嚼是怕味道和营养流失过多。
    乔言是真饿了,喂进去的咽得干干净净,知道味道不错,后面还主动张嘴舔。
    乔语趁此机会,用汤匙喂,结果他大概是嫌汤匙硬,张嘴硌到自己又不吃了。
    乔语揪他耳朵嗔:“懒成这样?”
    没办法,她后面依旧自己喂,两碗粥和菜下去,他还意犹未尽,仰头朝她噘着嘴唇要。
    乔语忍不住笑。
    正好把药放嘴里喂给他。
    这小鬼人精,入口知道苦,伸着舌头嫌弃地吐了出来。
    乔语哭笑不得,想起自己口袋里有今天补习时,学生给的一包夹心棉花糖。
    她撕开包装含了一会,觉得有点要化的架势后,将药裹在里面,对嘴喂给乔言。
    她怕他吐出来,紧跟着灌了一口水下去,然后封住他的嘴等着。
    乔言这次稳稳咽了,吧嗒着嘴回味糖的滋味时,吸住她封在外面的唇咬。
    什么传递的东西都没有时,这种单纯的亲密接触,让乔语迟钝的心开始慌跳。
    乔言仰着头,用力挖掘她唇上残余的甜,舔弄,撬开她的嘴,钻进去勾着她的舌纠缠,像含着乳头吃奶一样汲取甜津。
    他不清醒,可她不是。
    这已经不是病况里不得不的无奈之举了,这是一个吻,一个深入亲密毋庸置疑的吻。
    乔语应该推开的,可乔言睁开了眼睛,没有什么焦点,雾蒙蒙的,方向对着她,鼻尖贴着她的,声音轻哑喃喃叫着她。
    “姐。”
    羸弱得像只受伤的小狗,嗷呜嗷呜缩在她腿边蹭。
    似有轻柔的绒毛滑过心尖,她摸摸他的头温声回应:“嗯。”
    她扶着他躺回床上,还没起身,他莽莽撞撞抬头,吧唧一口亲到了她眉心,随后搂住她委屈巴巴地哼:“别走,姐。”
    乔语无奈,语气却很软,按住他打针的手说:“我能往哪……”
    高烧的嘴唇很烫,蹭着她眉心,从鼻梁往下亲,乔语止了话头,平复着呼吸,近距离看向堵住她嘴的人。
    乔言双目紧闭,吮动着唇咬她,近旁的呼吸与裹住她的吻一样潮热,充斥着浓烈的他的气息,如同涨起的大潮将刚刚兴起的理智火点,全盘覆灭。
    也只是意识飘忽了一瞬,她被拦腰搂紧翻身压在床边,药管晃动扯的乔言一痛,乔语瞬间清醒了,起身去看他手背的针,还好没有回血。
    她推着人躺回去,乔妈的电话也恰时打来,这是非接不可的,乔言迷迷糊糊不依不饶,像个没吃够糖的小孩,抓着她不撒手。
    乔语没办法,低头亲了一口哄:“言言你乖,我等下回来。”
    乔言眼神发懵,愣愣盯着她,松开手摸向自己的嘴:“我乖。”
    乔语笑,摸摸他的头发:“嗯,乖。”
    她在第五十秒进卧室接起了电话。
    乔妈只是例行询问,她今天给人补课,陪着学生时一块写了作业,但是她已经三天没有练琴了,正好上次练完琴就放在卧室。
    乔语没提周末的事,拨了下琴弦,不太熟练地避重就轻:“我正要练。”
    “嗯,高三功课紧,琴也不能放下啊,考级时间就要到了。你虽然学得晚,但只要勤练着,说不定今年就能过了十级,以后上大学都是有好处的……”
    反反复复还是那些话,乔语耐心应着。
    最后提了一句乔言,她含糊回:“他…睡了。”
    乔妈也很意外:“还知道回家,睡就睡吧,他要是嫌小屋挤床伸展不开,就到卧室去睡。”
    “好。”
    “他在家就别买外面的东西吃了,都不卫生,把身体都吃坏了,你学完习就给他做点,也不费什么事。”
    “嗯。”
    交代完后挂了电话。
    乔语面对化妆台的镜子,放下手机拿起琴,才拉了个开头,门外咚的一声。
    她忙放下琴出去。
    乔言跪在地板上,手撑隔间的折迭门,乌发遮眼,泛着潮红的脸上和起伏的双肩都写满了不适。
    乔语过去扶他,食物下肚人恢复了点精神,他都有力气甩开她的手。
    “怎么……”
    他仰头眼含委屈和不满地追究:“等下回来?”
    乔语一个头两个大,她蹲下,抬起他不配合的手按好针头,叹气:“那你帮我练琴?”
    乔言瞪着她,脸鼓鼓的。
    乔语忍笑:“你帮我练琴,我吃饭,然后我就陪你,怎么样?”
    他还大言不惭地答应:“行。”
    “行个鬼,”她拍了下他脑门扶他,“起来。”
    乔言靠着她站起,也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躺下时猛地拽了下她手腕,乔语没防备扑在他身上。
    然后他还恶人先告状:“姐,撞疼我了。”
    乔语苦笑,感觉他掉河后,整个人的智商和年龄都倒退了好几格,虽然本来就不高。
    她起身,乔言恶劣地推开她撑在他胸口处的手,等她再次扑倒瞪过来时,揉着胸口抱怨:“姐,按疼我了。”
    乔语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气得伸手掐他,乔言攥住她的手抬头,一口咬在她脸上,趁她愣神时,搂紧她的腰再次翻身。
    乔语惊愕地看着盖过来的影子,刚想抬手阻止,他停在她上方,看了一会她后,闭上眼失了力气趴在了她身上。
    “乔言?”
    乔言没有回答,乔语费了好大劲,将他推开才发现他昏睡过去了。
    好像刚才那两碗粥只够支撑他半小时的精气神,挥霍光了就没有了。
    乔语给他盖上被子,摸了摸他的额头,估计今晚再出一身汗就能把烧退下来。
    她趁他安分了,吃饭洗澡,收拾两人换下来的衣服放进楼下洗衣机,然后到巷子外练完今天的琴。
    全部忙完,她给他拔掉针头,重新盖好蹬开的被子,爬到上铺,终于能休息。
    这是她一天里,难得轻松的时间。
    头顶倾斜的天窗外,下弦月像咬掉一大口的月饼,皎洁边缘参差不齐,如同现在的她。
    但她知道,只要再咬牙忍一忍,又是一轮新月重生的日子。
    乔语眨了眨困倦的双眼,微笑合上。
    大片的云将月光都遮去的漆黑深夜,上下床连接处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动,吵醒了浅眠的乔语。
    她睁着惺忪的眼,发现整张床不只是响,还在晃。
    一下一下,带着规律的节奏。
    除此之外,还有另一道属于少年的压抑闷哼。
    乔语醒了,扒着床沿往下铺看。
    下面也没开灯,但离得近了听得更真切。
    经历了昨夜亲手帮他,不会有人比她更清楚他在干什么。
    乔语掀开被子爬着梯子下去,扭开小夜灯。
    少年侧着身,被子被他踢开,睡裤褪下一点,男性完全勃起后肉粉色的粗壮器官,从他揉搓套弄着安慰自己的右手中露出小半,顶端流着清亮的液体。
    他忘我地陷在枕头里吸蹭,就好像那里面有什么要命的芬芳,让他一边汲取,一边焦躁地兴奋。
    他根本听不见周围的声音,他只沉浸在自己追求原始兽性乐趣的游戏里。
    乔语皱眉,上前掰开他的手。
    乔言猛地抬头,夜灯下,双目通红湿润,看向她时瞳孔紧缩,声音发抖:“姐!”
    他几乎失了神智,挣脱她摸向下身。
    “松手!”乔语气得不轻。
    “姐。”他仰面躺着,极尽可怜无助地看着她,看得她快忍不住心软。
    乔语跪在床边俯身,用尽力气控制住他的手,跟她的弟弟讲理:“乔言,一周最多两次!多一次伤一次身你不清楚吗?”
    “姐,”他好像听不进去道理,泛着光泽的高挺鼻梁布满细小的汗珠,绯红的脸和眼尾在帮助主人申诉着他的难耐,他哑着嗓音叫她,“我控制不住,我难受,我想要。”
    其实很多东西,她早已在先前捕捉到太多碎片,她只是不想承认。
    她宁愿去相信自己为他编造的借口——一个热血青春期少年对异性躯体的渴望和好奇,无论这人是谁。
    而他表现出的对她的幻想,仅仅是因为她是离他最近的女性。
    乔语将他的手死死按在身体两旁,看了会仰头盯着她喉结不停滚动的人,动作快过意识,低头亲了亲他额头。
    身下的人静了一瞬,扬起下巴,舔着唇靠近,试探着叫她。
    “姐?”
    于是她问:“你不做这件事可以吗?”
    乔言也问她:“不做这件事,可以做别的吗?”
    乔语那一刻心里想得特别简单,只要他能控制住不去手淫自慰,她愿意陪他忍过去。
    “不伤身的可……”
    她最后一个字音都没完整发出,整个人就被他猛烈挣脱后的双手抱紧。
    翻身,压住,嘴对嘴,疯狂掠夺。
    “姐,这样也可以吗?”
    “不……”
    “没有这个选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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