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肉在齿间碾碎，香气盈满两人口腔，他舌尖抵唇探入，卷走沾了她津液的果肉咽下。
    她原本偏淡的粉唇染上鲜红果汁，犹如在水墨画上描上颜色，一下就鲜活起来。
    “不过比不上你好吃。”
    鼻尖相抵，他眼底笑意闪烁，几分情欲掩在其中。
    白芙被迫咽下大半果肉，差点呛到，推开他好不容易平复咳嗽，就又被他扣住后脑勺吻了上来。
    先碰到她唇瓣的是冰凉果皮，她牙关紧闭，果皮在挤压中裂开，葡萄汁水溢出来，从唇缝流进去。
    宗柏不紧不慢地碾磨着，手从校服衣摆里探了进去，抚上她的细腰。
    白芙身子颤了下，想说什么，他趁机将葡萄送进她口中，软绵又弹滑的果肉从果皮里脱落，在两人唇齿间化为汁水消失不见，唯有那果皮在彼此舌尖共舞。
    从甜到发涩。
    温热大手贴着她敏感细腻的腰窝，强势地转着圈抚弄着，肌肤被激起了层层鸡皮疙瘩。
    他含着她舌头又吸又咬，渐渐地，舌根发麻，呜咽变得破碎。
    他舌尖一勾，将发皱的果皮卷走，白芙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氧气得到补充，浑浑噩噩的脑子清明了片刻，只是整个嗓子渴得有点冒烟，谁知没过会，他又缠上来。
    唇瓣最先尝到味道，酸酸甜甜。
    这次是橙肉。
    舌尖，舌根麻疼得到缓解，发黏干渴的喉咙也滋润了点。
    那一截果肉在两人舌尖中分散，她能清楚地感知到那粒粒果肉在两人交缠中，碾碎成汁。
    她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宗柏已经不满足于腰间抚摸，他沿着腰侧往上，摸到胸罩边，指尖轻挑，才刚陷进两指，只碰到丁点乳肉，就突然被她按住。
    他停顿了这下，白芙趁他换气，将他推离。
    她胸口剧烈起伏，嘴唇微张喘息。
    他唇瓣泛着晶莹水光，不知沾染的是橙汁，还是她津液，又或者两者都有。
    白芙撇眼，手仍紧紧按着他：“够了。”
    宗柏舌尖轻舔唇角，明知故问：“白同学指的是什么？”
    白芙深吸了口气：“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你要把心思多花在学习上。”
    宗柏另只掐着她腰的手，指腹隔着她上衣轻点着，眼皮撩起：“你不喜欢这样吗？”
    白芙刚张口，就听他自问自答下去：“可我记得那晚，你很享受。”
    她愣了下：“什么那晚？”
    “我发烧那晚。”他盯着她眼睛说。
    白芙手指骤然收紧：“你别胡说。”
    宗柏凑近她，滚烫气息洒在她脸颊，近乎亲吻的距离：“你说谎的样子跟真的一样，我也以为是做了个梦，如果不是我看到你阳台上的胸罩和内裤跟我梦里的一模一样，还真的会被你给蒙骗过去。”
    她脑子瞬间短路。
    宗柏眼眸慢慢弯起，手抚上她肩头，稍使力气便将她按在了沙发上，他翻身撑在她上空，另只手轻易挣脱她的手，手掌隔着胸衣罩住她半边浑圆奶团。
    他黑眸变得深邃：“我就说，梦里怎么会有这么真实的触感，如果白同学忘记了，没关系，我们可以重温一遍，而且你那么聪明好学，说不定能温故而知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