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背靠着卧室门被她口交的男人似乎说过自己的名字,可她当时正在幻想他赤裸的模样,所以敷衍着并没记住,也不认为这是所谓一夜情需要在意的问题。
直到现在,自己将这根肉棍逐渐含入的时间段,她仍怀有如此的认识。她吞得分外得心应手,而果然是处男的对方也终归放弃了挣扎,摁上她的头顶接连发出呻吟,还有压制不住——或者说根本没压制的喘息。
叫得太大声了。
她挑着眉在心中暗自低语,倒是恶趣味地吞吐得更努力,最终成功含到了底,仿佛连喉咙中最后的空间都被占据。
他则堪称目瞪口呆地将她望着,连双眼都和脸颊一起发红,绝对是笨蛋款的脑袋瓜亦在高速运转,不知在卖力思索些什么。
真有趣。
真情实意的兴奋与惶恐都写在他的脸上,且不做修饰地向她投射,根本就是一种变相的勾引,持续激发她那本就旺盛的性欲。
救命,真的很有意思。
双手灵活而主动地在其腿间游走,她也在持续吞吐着,吃着这硬邦邦的巨大性器并将头部前后摆动。而他还在盯住她,已炙热到叫人害怕的目光从她湿润的双眼跳到内凹的面颊,再是通红的嘴唇,如此循环往复,好像是要借此将她铭刻在自个儿的大脑与内心深处。
与此同时,他也不自觉地动起了胯,一手无意识地拉扯起身下人肩颈处的衣裙布料,一手继续按住她的后脑勺,做起毫无章法的冲撞。她顺从地选择了配合,被顶得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响,直到自己终于难以忍受到想要呕吐,这才疯狂拍打起了他的腰腹。
又粗又长的柱状物总算能够吐出,在从口腔撤离的瞬间牵出淫靡的银丝,而唾液混着前液也早就弄湿了她的下巴,还让她的衣裙前端成了一片狼藉。大后弥生有气无力地瘫坐在原地,兴奋而又疲惫地大喘着气,双眼还是饶有兴致地眯起。
见此情形,他居然也急忙半跪低下身来,表露出实实在在的担忧与关心——即便他那严格来说仍未经人事的阴茎依然硬得要命:“你没事吧?!”
当然,他那摆明可怕到某种程度的力气也又给了她一次痛击,让她无辜的肩膀被他下意识地捏紧。
于是她忍不住扭了扭,亦抬起手握住他的手腕,指尖立刻传来让她满意的触感:“你又弄疼我了。”
“抱、抱歉!”他马上抬高了音量并松开了手,却又很快再度小心翼翼地靠近,瞧着她肩上被捏出的浅红印记,鼓起脸吹出口气,“这样好点了吗?还是会很疼吗?”
“真是的……你干什么呢?”她忍不住想笑,尽管自己的下身早便是水漫金山的混乱态势,她也早就想做个爱岗敬业的骑师,“要不要边吹边说痛痛飞走啊,帅哥?”
“喔!你觉得我很帅?!!!”
“你是很帅,但重点不该是这个。”
“哈哈哈,但是我喜欢听你这么说我啊,我很喜欢!”看来是听到了极爱听到的话,他笑得相当爽朗,还再次殷勤地对她表示了亲昵的关怀,更应该说是满足了她随口说出的小心愿,“那就痛痛飞走了。呼,呼呼呼,都飞走了啊。”
“……傻子。”
“唉?!不是都说我是帅哥了吗!!!”
她对此颇为无语,索性就这么顺势接了下去,想要赶紧让这场注定火辣的性爱继续:“那我可以吻你吗,帅哥?”
虽然抛出了问题,大后弥生却并未打算得到对方的回复,而是马上主动覆了上去,舌头快速地穿入他上下齿间的缝隙,伸到他那湿热的口腔里。他刚开始还不知该如何是好,可不久后还是及时上了道,在接吻的同时还将娇小太多的她拥得极紧,并最终将她推倒在地。
她马上进行挣扎,可他也是隔了好几秒才放开了她,那双好像越来越看不懂的眼睛可谓近在咫尺,还在向她宣告着难逃一劫的鼻息。
是野兽?或者是猛禽?
她突然有些心虚,更是莫名胆战心惊,但还是想要控制已超出她想象的局势:“我们去床上吧?”
心愿(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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