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他的裤子,隔着她的内裤,许京寒用力往上顶了顶,听见女孩像猫咪一样的软叫,又低头吻了上去。好像刚刚的撞击,是对她推开他的行为表达不满。
薄唇又压住了软嫩,厮磨下一点一点缠住那柔软香甜的小舌头。绕啊绕,顾梨安被吻到眩晕,没多久,裙摆下那一条粉白色的内裤,就出现了深粉色的湿痕。
天旋地转,顾梨安仰着头承受着许京寒攻城略地的吻。她听不见拉链的声音,她只能听见口腔里的水声传入耳里,那么羞耻却又令人那么沉迷。
直到跳动着的烫意隔着薄薄的内裤拍打上阴户,顾梨安想要逃走却为时已晚。许京寒有些冰凉的手指拉开了她的内裤裆,滚烫的龟头就这么沾上水意开始上下摩擦。
没一会儿,龟头就被女孩的小穴亲吻地水淋淋的。
许京寒感受到那不断涌出的花蜜,贴着女孩敏感的耳垂,轻声道:
“安安,你流了好多水。”
顾梨安立刻上手捂住了男孩的嘴巴,他怎么可以用这一张脸,脸不红心不跳地讲出这种淫靡的话。
哪有人心不跳。
许京寒的心脏一点也不比顾梨安跳得慢,那清冷的面容不过是障眼法,只有那狰狞丑陋充满威胁和占有的龟头,才是真实的内心。
那温热的舌头非常色气地舔了舔女孩的掌心,果然吓得顾梨安放下手来,裙下的小穴也跟着用力收缩了一下,许京寒差点没忍住硬插进去。
他收紧了小腹,压低了声音,似乎有一丝愉悦:
“真的是来偷听的?”
依旧得不到回答,许京寒就故意在那两片花瓣间用力碾了碾。看女孩一下把脸埋进他的胸口,忍不住摸了摸她那挺翘的小屁股,虽然神色未变,但心情显然更好了:
“刚刚为什么亲我?安安在宣示主权吗?”
“安安,你是在吃醋吗?”
顾梨安才不会回答,可许京寒强迫她抬头,唇瓣贴了贴她耳朵上的红痣,似乎是在商量,似乎是在请求,又似乎是在命令,顾梨安分不清,只觉得耳朵的痒意传到了奇怪的地方,而奇怪的地方快要落雨:
“再亲一下,好不好?”
薄唇又被女孩的双手捂住了。
不过这样也好,现在的水声在两人沉默的时候,更加清晰。咕叽咕叽的摩擦声,仿佛不断诉说着女孩裙下有多黏腻。
难怪顾梨安拼命忍住,却还是呻吟出来。而一旦呻吟,许京寒那驴马一样的家伙就又变大了,龟头更加饱满,棒身上的筋脉也跟着鼓了出来。
没有人知道学校的天台上,昨天的男女主角正在现场表演。
那身材姣好的女孩被压在所谓禁欲的学神和墙壁之间,一条修长细白的腿高举在男孩肩上,时不时就会颤抖。
风声把水声带到远处,只留下女孩那极度害羞的心情。
羞耻盘踞,顾梨安求饶一般抬头,看向那双冰冷冷的眼睛。那么黑的瞳仁,众人都道无情。可现在,她才发现,那双眼睛里的倒影只有自己,那红着脸,根本没有表露出一丝拒绝,反而面色怀春的自己。
而那所谓冷漠的薄唇,带着微微的笑意,似乎是因她而起。
“嗯啊…嗯…许京寒…别…那里不可以…”
许京寒真的笑了,他笑着吻她的眼睛:
“哪里?这里?”
“还是这里?”
“我知道了,安安是在说这里,对不对?”
龟头压着凸起的阴蒂,上下滑动,沟壑挂着敏感的小肉芽,还未经人事的十七岁身体,哪里经得起这般玩弄,很快就举起白旗。
不想放过这么可口的甜点,却不料上课铃响了。
人有七情六欲,许京寒也不例外。
上辈子以儒雅绅士为名的许总,在心底暗骂一声,不知道是骂自己精虫上脑,还是骂铃声不合时宜。
顾梨安看着许京寒为她整理好裙边,擦掉她被吻出的眼泪和嘴角的可疑痕迹。令人安心的手抚摸着她刚刚被风吹乱的头发,然后将她一把抱起,下了楼。
楼道无人,顾梨安却小脸通红。
许京寒目送他的女孩进了教室,转身去了楼道尾的卫生间,找了个最里面的位置,进去自虐般撸动近乎要胀裂开的巨大性器。
“安安。”
情人间的低语,伴随着越来越沉重的喘息。闭眼,女孩的小嘴正包裹着他的欲望,眼底含泪,却还是把他吞到最深。
“嗯——”
手上的黏腻又多又浓,许京寒真的快要支撑不住了。刚刚,他差点就在天台要了女孩。
顾梨安说的没错,他的内心是个实打实的混蛋,只有无数卑劣的欲望。
而教室里,坐到椅子上的顾梨安这才发现,自己的内裤完完全全湿了个彻底,黏在板凳和花瓣之间,很不自在。但这还不是更难受的,更难受的是那甬道里至今还在收缩的粉肉,渴望着谁的降临。
25在天台被前夫哥蹭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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