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行胯下往前一顶,虽说衣着整齐——但那弧度微弯的肉茎顶起西裤,隔着薄薄布料,亦能看出形状可怖,好似怪兽。
天生的征服欲毫不留手,直直撞上舒窈泛着水泽的花穴,两人下身仅隔单薄西裤,几近毫无距离地相贴,滚烫的硬物烫得舒窈底下颤如随风摇曳的莲瓣。
李动亲吻她绯色红润的唇,好似饮下世间最辛烈的酒,热火从心窝烧到四肢百骸。
他在她腿间磨动,分明没脱裤子,这幅衣冠正襟的模样,却比脱了被子更加要命。
她下身暴露在空气中,有风吹来,嫩生生的花瓣瑟瑟发抖,李行一脚前向,卡进她腿间,胯下硬物又磨又蹭,碾转反侧,直将她逼得香汗淋漓,简直要疯。
就在舒窈要死要活,也百般奈何不了他之际,他腰间别得BB机一响,有人来电。
舒窈一下激动欲哭,只差心口比划十字,高喊感谢上帝。
李行低眉冷嗤,一下凑近她,森森白牙叼起她圆润耳垂,咬牙一舔。
他淡笑一声,拍拍舒窈呆若木鸡的脸:“再敢乱来,别以为我会放过你。”
一切坦开后,他昭昭坏心,明目张胆。
她听得后背发凉,遍地生寒。
李行话如魔咒,在她耳边百转回响,直至午饭时间,她依旧忧心忡忡。
不过也该庆幸,李行被一通电话匆匆Call走,不用看他脸,若是他端坐在侧,只怕因心事重重本就难以下咽的饭菜,更是食不知味。
见舒窈吃得也心不在焉,舒龙关切问道:“又与阿行闹了?”
天知道舒窈只差脱口而出:是他来惹我!还敢…
舒窈咬住唇,话到嘴边又生生止住,气到不行偏偏发泄,小脸皱巴巴好可怜:“爹地!您为什么要留他在家,他好讨厌!看眼睛就不系好人!”
“囡囡,你才系爹地好宝贝,社团人才凋零,阿行手腕强做事好,义安事你妹妹家家不多问,乖乖练书考大学,以后留港还是留学自己选,要留学早作打算,英文不能落…”舒龙苦口婆心,好言相劝,哪知被舒窈一话截断。
“难道真像二关叔说,他系您私生仔?”舒窈气不过,平日视作忌讳的话今日倒是一股脑儿说出。
果然一听此言,舒龙再好脾气也灰飞烟灭,一搁筷,面一沉,脸色涨红,气成关二爷:“放肆!小小年纪也学后宅老妇长舌乱语,我怎么教你养你,把你娇惯成这幅模样——”
舒窈也是不服,腾得站起,高声直吼,将这数日怨恨倾泻而出:“您就是偏心!自他来了,什么都变了,谁都围他团团转,口口声声叫我大小姐,哪个不是背后对他恭恭敬敬,不知道的哪个不以为他系爹地亲生仔,上赶着叫他一声太子爷,将来义安系唔系也要给他,我才系捡来——”
舒龙气得捶胸顿足,只差当场来粒急速救心丸,他一柱拐杖,重重顿地:“你一个女儿家妹妹仔,掺和社团哪是正道!好好念书,做个乖女,考名牌大学,嫁户好人家,好好康庄大道不走,非要和阿行计较,他是古惑仔一个,今天睡维港,明日死活都不知道,我过惯苦日,你要爹地看你过这种日子?我全都是为你好!”
舒窈也丢掉筷子,倔头倔脑:“为我好,爹地几时问过我想要什么?我才不想成日念书,长大嫁人!跟你娶的那一屋子人一样,日日夜夜苦等,蹉跎一生就算完,李行都能做好,我为什么不能?”
舒龙气得手指打颤:“妹妹仔非要和男人比?”
“凭什么不能比,他哪里比我好,我不会的都可以学,偏偏你们没一个人教我,谈事都生怕我听见一个字,好似全家就我是外人!”舒窈双眼红透,哭吼一声,眼底落雨朦胧。
她满脸倔强,胸口起伏不停,抬手一把抹干眼泪,再不说话,头也不回便完楼上跑,风风火火甩门。
有了李行教训,她锁上门,心底委屈不已,只恨这世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她趴床上痛痛快快哭一场,任门外舒龙怎么敲门也不肯应声。
——
晚上还有一章应该。写完直发,部分会修改。
(十七)不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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