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我深呼吸一口气,让自己稳住。然后迅速解下自己裙子上的红色衣带,趁着他没反应过来,三下五除二,把他两只手给绑在了一起。
长长的红色带子系成结,捆着这双漂亮的手,画面可真是太好看了。
我稍一用力,把他顺利给推倒。顺势爬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眼里没有半点惶恐,反而如我所料般充满了兴奋。
娘子,你确定待会儿没有我扶着你,你能坐稳了吗?
我抓住那妖娆妩丨媚的红带子,拉扯起他的手,按在他头顶的位置,然后把带子剩余的部分绑在床头柱子上。
老实点,话那么多,小心我下次把你五花大绑,让你动都动不了。
好!他很大方地点点头,你能动就行。
?
臭流氓。
羌蓠前辈说过,想让一个诡计多端的男人彻底的老实听话,最简单且直接的方法,就是在床丨笫丨之事上把他办服帖了。这不仅是依靠简单的武力压制,更不仅是简单的流氓言语。而是得占据完全的主导权,好好管教!
让他无助地依赖我,让他卑微地恳求我,让他情难自控,俯首称臣,最终才能达到真正理想的效果。
别忘了,虐他!心狠手辣!
嗯!
一个时辰后。
沈堕微微蹙着眉头,目光迷惘,浑身是汗。双手握成拳,仿佛随时都会把那绑着手腕的带子给残忍震碎。那带子于他而言简直就像纸糊的,倒不如给他个断不开的锁链更痛快。
他是真的出了好多汗,不知道他以前是不是也这样。我之前都没注意看过,只顾着闭眼哭去了。现在我清醒地坐在这,才发现原来占据主动权的感觉这么好,可以耐心地欣赏对方渐渐陷入其中,沉浸在欢丨愉里上瘾无法逃脱的样子,真是打心眼里舒坦。
娘子他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字被吞了一半在喉咙里,尾音破碎飘摇。
怎么了?我可是很疼人的,我这人向来语气和动作都是极其温柔。
他睫毛轻颤,水漉漉的双眸可怜兮兮地望着我,一滴汗凝在他眉头,撑不住太久,随着他脑袋一动,很快就从他皮肤上滑落了下来,没进发间,比落泪都动人。
可以解开了吗?
他是问那衣带。
当然不行,说好要撑一炷香的时间的。你不乖了?
他委屈地紧抿着嘴巴,抬眸,波光流转,看向那床边的桌子,上面有一香炉,正燃着香。他什么都看不清楚,也不知是被床帐挡着的缘故,还是脑袋太热了,汗汽氤氲,扰乱了视线。
其实一炷香的时间早就过了,但很可惜,我压根就没点那根香,它至今好好地在那儿,还是完整的模样。就算他真的看到了,单凭他现在这混乱的意识,估计也辨不出我究竟点没点吧。
我的动作就像隔靴挠痒,着力在外,如风轻柔,不解其忧,反教他更加难耐。他已经说了好几次,都是在求我加重力道,可我没听。毕竟我也怕累的好吧,差不多得了,时间那么长,等会儿如果我累了,岂不是又被他翻身做主。
我弯腰凑近了些:你不是最喜欢探讨兵器了吗?今夜怎么不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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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何看起来不太舒服,难受吗?
嗯
他的眸子就像一块浸在水中的黑曜石,浮光粼粼,银辉跳跃,看得我心动不已。
我实在忍不住,忍不住去亲吻他的眼睛,感受他眼皮不安地动着,睫毛像颤栗的蝴蝶翅膀,撩拨我心头。
荆禾他的声音喑哑,恍如站在崩溃的边缘,痛苦至极。看来他真是混乱到不成样子了,让我不禁想起我刚把他拐出来的时候,在客栈里,黑夜中,他第一次亲吻我,也是意识模糊不清之际,叫了我的名字。
我好心安抚他,终于吻在他唇上。而他就像干裂沙漠疯狂汲取着水分,无比热情地回应我。
没有过太久,也可能过了很久了,他难过地闷哼几声,彻底崩溃,也不再有求饶的力气了。只是双眼失神地愣在那里,胸膛起伏,呼吸久久难以平复。
我不太确定自己这计划实施的怎么样,应该是成功了的吧。
今夜的沈堕真的乖到离谱,直到最后要解手腕的时候都在克制着询问我:娘子,可以吗?
我心情好,回答他可以,还亲手帮他扯开了绳结。
但几乎就在带子松开的瞬间,他便暴露野性,粗鲁将那带子胡乱一扔,猛地抱住我把我反压在榻上,动作连贯而迅速。
然后
然后的事情不提也罢。
次日。
一直到中午我都没起来,就像掉进了没有尽头的漩涡,困得要命。
不过连着错过两顿饭,我还是有点饿了,饿得肚子咕咕叫,睁开眼躺在那发呆,看着午后阳光照在窗外树梢,簇拥成团的绿叶映着斑驳的影,透亮的蓝天美得犹如一面静谧的湖。
嘎吱
老远有人推门进来了,接着就听沈堕高兴地喊我: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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