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也说不出话了。
李晏在她唇上点下一吻,又将她唇瓣含住。
一直到裴明嘉快要透不过气来,他才停下。
两人皆是喘息着。
“明嘉,”李晏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又咬不准裴明嘉心思,“若你还不愿……”
未等他说完,裴明嘉纤长的手指已封住他的嘴唇。
接着,她的双手也攀附上了他的脖颈臂膀间。
李晏脑子里崩着的那根弦“铮”的一声,彻底崩断。
满帐旖旎春光。
**
第二日,李晏算是休沐,也没有早早起床离开。
两人几乎是同时醒来,裴明嘉睡眼惺忪地看着李晏,然后蹭蹭就顺着她枕着的李晏的手臂滚到了李晏怀里。
也不急着叫人进来伺候。
过了一夜,裴明嘉只觉得自己浑身都不像是自己的了,两根修长的腿更是绞得一点力气都没有,此刻正在锦被之下,软绵绵地搭在李晏精壮的腰腹上。
她本来还以为李晏不太行了,没想到判断失误了。
李晏还是行的。
“唔……”裴明嘉揉了揉腰肢,“好累……”
“再睡一会儿。”李晏道。
裴明嘉盯着帐顶呆呆看了一会儿,又摇摇头。
李晏又说:“那把她们叫进来伺候?”
裴明嘉又摇摇头,侧过脸拿眼睛勾着李晏。
经过一夜,李晏好不容易泄了的火又再度被她点燃。
裴明嘉本就在他怀里,李晏抓住裴明嘉细瘦的胳膊,把她往上一举,轻易就把她放在了自己身上。
裴明嘉惊呼一声。
“这次你在上面。”他说。
……
等两人起来已是晌午。
裴明嘉睡得晚是常事,当然也从没有那么晚过。
而李晏一向守时,无论夜里几时睡,每日起床时间几乎固定,从不松懈。
不过,洞房花烛夜也能理解。
照着礼数,第二日是决计不能睡到这么晚的,既要早早去拜见长辈,还要去家庙祭告,不过李晏和裴明嘉两人情况特殊,出嫁时是裴明嘉没娘家,到了夫家便是只剩李晏一个人,自然既没长辈也没家庙,一切繁琐礼节一应省去。
李晏已梳洗完了出去,这里即便到了三月也依旧不见春意,饶是隔了几道门,还挂了厚重的帘子,他出去时也依旧有几缕冷风窜进来,遇上了能把人冻得一哆嗦。
竹雨过去拨了拨炭盆,又给裴明嘉端来了热热的参汤。
阿碧慢慢给裴明嘉梳着头,一点一点把她的头发盘上去,梳成已婚妇人的样式。
裴明嘉一边喝着参汤,一边望着镜中的自己,双颊上还未敷上粉,依稀还可见情潮褪去之后的粉色,像是染上了刚开的桃花一般,眼尾还带着点红,旁人瞧了也不知,可裴明嘉自己却心里清楚,她才刚是怎样向李晏求饶,直欲哭出来。
这时阿碧笑道:“夫人比昨日做新娘子时还美。”
裴明嘉难得地红了红脸。
“夫人今儿个可要多穿一些,外边起了风,天也阴阴的,冷得很。”阿碧又说,“所幸夫人也不用起早去给长辈请安,今日早上起来可要冻死人了。”
裴明嘉轻轻点头,又让竹雨去挑件厚实些的衣服拿过来。
所幸,确实是所幸,她和李晏其实也是极配的,两人身后都没有家族,她不用跟着他去给长辈请安,他也不用陪着她回门。
等梳妆完了,才刚换好衣裳,李晏又掀了帘子从外面进来,将温暖如春的室内又带得起了一阵风。
裴明嘉瞪了他一眼,嗔道:“走进走出的,冻死人了。”
她偶尔说话时还会带些在江南生活时的吴语口音,已不明显,却到底让语气软软糯糯的,便是生气也是像在撒娇。
李晏心里也跟着她的话一软,走过去轻声道:“外面下雪了。”
京城倒也时常下雪的,裴明嘉也不稀奇,仍是慢条斯理地扶了扶头上金钗,说:“又不是没见过。”
李晏一点都不恼,拿过竹雨手中捧着的白狐皮大氅给裴明嘉披上,笑着说:“真不想看?”
裴明嘉拢了拢大氅,往窗外望了一眼,窗上早就糊了厚厚的窗纱,严丝合缝,一点风都漏不进来,望去自然也是雾蒙蒙一片,根本看不清窗外。
“京城下的只是鹅毛大雪,这儿的雪比鹅毛还大,比牛毛还密。”李晏说着,便自顾自拉起她的手,把她往外面牵去。
裴明嘉没有一丝反抗,乖乖巧巧地跟着他走。
才掀开帘子,风雪便夹带着寒气扑面而来,李晏没有继续往前走,而是一手擎着帘子一角,一手牵着裴明嘉,让她站在门口看着。
裴明嘉放目望去,果真如李晏说的那般,这雪像是有人撕扯下来一般,还撕扯得颇为粗心大意,匆匆忙忙便撒了下来,一大片一大片的,远远近近,天上、空中、地下、屋顶上、花草间皆是白茫茫一片。
她在江南没见过这等景致,在京城也没有。
看了过了一小会儿之后,李晏便道:“进去吧,你身子不好,小心着凉。”
裴明嘉的手还被他包在手心里,李晏的手暖烘烘的,很是舒服,她动了动小指,轻挠了李晏的手心一下。
“我想出去玩雪。”她说。
李晏回过头来看她,没有拒绝她,只是道:“可以,但事先说好了,若是着了凉,可不许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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