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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她这么否认,墨远宁也不再纠缠,而是恢复了正常,笑笑对她说:“3分钟后前门见。”
    他说完就重新穿过那扇雕花木门回去了,苏季也知道他的意思:知道房间想通是一回事,两个人真的从一个房门里出去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给的时间不多,苏季不想让他等,立刻就拢了下头发,把手机塞在手包就出去了。
    她不是没有和顾清岚发展一下的想法,只不过时隔十年,顾清岚还是原来的老样子。
    他从来不会主动,就那么一直温润地笑着,等待她的下一步动作。
    她当年曾经很沉迷于这种暗恋般的感觉,如今却觉得有些索然无味——一味付出的感情,谁会不累呢?
    作者有话要说:总算赶上了今天更新,本来卡肉戏想炖一锅的,结果今天还是没憋出来,明天继续,捂脸。
    小剧场:
    墨大魔头:唔,仙姑脱了吧。
    苏掌教:【黑线】其实我一直想说,这地方不适合……
    【场景地点:武林大会现场擂台中央】
    墨大魔头:【低头沉思】是吗?我一直觉得仙姑不在意的。
    苏掌教:我没那么色急谢谢!
    【你说你俩在上面互相调戏了半天,还打不打了?】
    ☆、第15章(上)
    苏季从前门出去,就看到墨远宁已经站在了门外。
    害怕顾清岚和苏禾看到,苏季连忙就拽走了他,直到两个人出了院子,走在通向后山的僻静小道上,她才转头打量他。
    他还是刚才换好的一身衣服,现在天凉,他就没穿衬衣,上身单穿了件驼色的大领口羊毛衫,下面配了米色的长裤和帆布鞋。
    苏季平时除了看他穿睡衣,就是三件套的西服正装,领带都系得严丝合缝,现在他这么打扮,宽松的毛衫下露出锁骨和小半肩膀,看上去好像刚出校门的青涩学生,凭空小了好几岁。
    苏季顿时有点嫉妒,故作不屑地“哼”了声:“装什么嫩,一大把年纪了。”
    墨远宁不由失笑:“你不喜欢,刚才怎么不说?”
    苏季也不是真不喜欢,当然不愿意承认,恶意地伸手过去,穿进他大开的领口里抹了把胸肌,才心满意足地放开。
    她的手脚总是偏凉,刚到山区更是比平时还凉一点,墨远宁给她冰的轻“嘶”了声,习惯性地拉过她的手给她暖,笑着:“你故意的吧?”
    苏季当然是故意的,墨远宁的手掌不如之前那么温暖,但也聊胜于无,她悄悄伸长手指,伸到他毛衣的袖口里,在他腕骨上轻轻搔了两下。
    墨远宁笑着把她的手握得更紧一点:“这么主动,将来不怕吓到顾先生?”
    他不过随口一说,并没有吃醋或者故意揶揄的口气,苏季却皱了眉抬头看着他:“你很乐意我跟其他人在一起?”
    墨远宁知道这时一定不能承认,就笑:“当然不是……不过我们不是说好了?要各自往前走。”
    这是苏季当初拿来堵他的话,却又被他搬了出来。
    苏季就停下脚步,就站在秋日午后的阳光下,这么来来回回地打量他。
    墨远宁也跟着她停下来,有些不知所以,笑着:“怎么?”
    苏季的脸色已经冷了下来,她不算喜怒无常的人,可面对墨远宁的时候,情绪的波动总是会无法控制。
    她也笑了下,那笑意却只在唇边,分毫未达眼底:“没什么,在想你这么秀色可餐,果然是有几分做入幕之宾的本事。”
    她之前开玩笑叫他“墨氏”,也只不过是随口打趣,开玩笑的成分居多,现在这么说,却有几分侮辱的意思。
    现在这个时代,一直在提倡人人生而平等,苏季在富家子弟里,算不上有很强优越感的,她会跟普通人一样坐公交车,也会去平价的小店喝奶茶。
    在她和墨远宁在一起的时候,她从来没有试图用自己的权势或者出身去居高临下地俯视他。
    她觉得如果自己爱墨远宁,那么就要像这世界上其他的女人爱自己的丈夫一样去爱他,并无出身之分。
    他们在那四年里,之所以过得平静而幸福,正是因为互相尊重,互相温柔对待。
    可自从离婚后,她就不再去维持那种美好的关系了,她甚至刻意对他说出恶毒刻薄的语言,贬低轻视他。
    只要能够羞辱到他的话,她都毫不悭吝地挖空心思想出来,再狠狠甩给他。
    被她这么说,墨远宁的脸色瞬间像是白了一下,可他很快又恢复了微笑的神情,仿佛不以为意般转过头去:“这里风景还算不错,不知道顾先生和苏先生愿不愿来看看。”
    苏季说要去看高尔夫球场,本来就是趁着苏禾和顾清岚休息的空档,前去探查一番,并没有光明正大地跟墨远宁一去不回的意思。
    后山看着幽深,其实并没有多大,他们边说边走,走了一阵后就站在了球场边缘。
    苏季远远看到这个球场的入口在穿过球场的另一边,距离和他们站的这个地方颇为遥远,想要进去,只怕要找酒店的管理调车方便一点。
    她没了心情,就转身往回走,这次墨远宁不再和她并肩而行,只是走在她身后两三步的距离,不远不近地跟着。
    他们走回去时,顾清岚和苏禾也各自收拾好了,正坐在庭院中泡茶。
    苏禾似乎心情颇好,见他们进去就笑着招呼:“小季,清岚带来了好茶过来。”
    苏季笑了笑走过去:“哥哥你们这就又坐下喝茶了……我刚才看了球场,我们明天可以去运动下。”
    那边只摆了三张椅子,墨远宁颇为识趣地冲他们点了下头:“那么我先回房间了。”
    在场的三人中,只有顾清岚冲他微笑着点头示意,苏禾就像没有注意到这个人一样,还是对苏季说话:“你明知道我没办法打球的。”
    苏季偷偷吐了下舌头:“去球场上看看也好啊,省得天天闷在屋子里。”
    苏禾笑着摇头:“真是强人所难。”
    说是到了温泉度假区,但这天下午他们的活动还真和在苏宅时没什么两样。
    吃过午饭后,顾清岚和苏禾在庭院中喝了一阵茶,然后下了几局棋,就又快到了晚饭的时候。
    苏季平时在家里陪着他们也不觉得时间难熬,现在却觉得有些无聊。
    晚上她让酒店安排了按摩师,准备等泡完温泉再做个理疗。
    苏禾和顾清岚几乎不过问这方面的事,随她安排,苏季自己又张罗着点了晚餐,因为室外已经有些凉意了,所以就让人送到庭院附带的那个小餐厅中。
    虽然苏禾这些天在家,也全是她在安排吃吃喝喝的琐事,可毕竟这是出来轻松一下,他们还是这种反应,她未免就觉得更加没意思。
    她放下菜单,才想到今天还来了一个人,而墨远宁自从回了自己房间后,就再没出来过,苏季都不记得他出来吃过午餐。
    苏禾已经和顾清岚下完了棋,两个人又回房间里暂作休整了,苏季就趁这个时间,回自己房间。
    她到了自己房间后,就找到衣柜旁边那扇雕花门,然后拉开来去了墨远宁的房间。
    她本来想着墨远宁平时总在家加班到深夜,应该是到了这里后不自觉放松,所以大概是在房间里睡了一下午——她也实在想不到一个人闷在酒店的房间里半天能做什么。
    可走进他的房间,她一眼就看到那张大床上连床旗都没揭掉,显然是根本没被使用过。
    而后她才在窗边找到了他的身影,墨远宁的房间在院子的最外侧,所以他的房间就多了一个窗口,正对着嶙峋的山石和山林,显得更加幽静。
    他就坐在窗口边的木质圈椅上,手里握着一只玻璃杯,杯中不管装过什么饮品,已经喝得快要见了底,只剩下浅浅一层黄色的液体。
    苏季往旁边一扫,就看到一旁的小桌子上赫然是一罐被开了封的黄酒。
    那黄酒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酒罐的样式仿古,罐口也用红纸封着。
    他午饭都没吃,一下午没出去,感情就是在房间里喝酒了?还一次一罐?
    苏季顿时觉得火气就上来了,几步走过去提了提那酒罐,果然发现里面已经空了。
    她气得咬牙:“你是觉得自己的胃很好?”
    墨远宁也不知道是喝得半醉了,还是在发愣,直到她走近气冲冲说出这句话,才抬了头看向她,目光还有些茫然,隔了片刻说:“钱我会自己付的。”
    苏季一愣,就看到他把手中几乎空掉的玻璃杯放到桌上,单手撑着椅子的扶手准备站起来,边站边又解释说:“酒是摆在房间里的,我看可以喝,就拿来喝了。”
    原来是房间里的,可能是酒店用来给房间增加古意的,也可能是根据房间主题摆放的消费产品。
    苏季都没留心自己房间中是否也摆着这种罐装黄酒,没想到墨远宁却自顾自已经喝光了一罐。
    她想说的明明不是这酒的收费问题,而是他空腹喝光了一罐酒好吗?
    只不过没等她开口说第二句话,刚站直了身体的墨远宁就微晃了一下肩膀,接着就微弯了腰,抬手又抓住了椅子,还抬起另一只手,用手背堵住口,蹙着眉“呃”了一声。
    苏季闻到他身上黄酒那种配合着药味的浓重酒气,再看看他脸色煞白的样子,气得要跺脚:“活该吧你!”
    墨远宁似乎是想说什么,不过才移开一点手掌,就咳了两声,接着他就掩着唇直奔向房间内的浴室。
    他虽然步伐有些不稳,但走路的速度颇快,苏季愣了下,也连忙跟了过去,就看到他进门就在洗手台上俯□打开了水龙头。
    水流的声音掩盖不了不大却透着沉闷的呕吐声,他吐了好几口黄褐色的酒水,才半趴在镜子上微微喘息。
    苏季看得有点心惊,忙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双手摸索着去按他的胃部:“远宁?”
    摸到他的胃部并不像发病严重的时候那样僵硬痉挛,而只是有些发凉,她才觉得稍稍松了口气,忙将双手都捂上去,接着抱怨:“你是觉得自己好多了?所以才敢再开始折腾?”
    墨远宁半躬着身体背对着她,他抬起头,看着自己出了层冷汗的狼狈面孔,然后又透过镜子看背后她的脸,在唇角扯出一点苦涩的笑意:“小月,我突然有些不甘心。”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来了,晚了几分钟请原谅我捂脸……
    小剧场:
    墨大魔头:好吧,既然仙姑不喜欢这里,那么我们换个地方。
    苏掌教:换个屁!
    墨大魔头:仙姑说话真有趣,我喜欢……【上去准确一招把小苏放倒然后夹在腋下打包带走】
    武林大会现场站在萧瑟寒风中的诸人:呵呵。
    ☆、第15章(中)
    到底是不甘心什么,又为什么觉得不甘,他也不知道。
    只是这一生中,仿佛总在为生存挣扎,年少是拼命训练,努力不死于那些可怕的刑罚和训练课程。
    年纪再大一些,就是怎样顺利完成任务,并保住自己的性命。
    这件事情他后来做的很好,好到驾轻就熟,一次次有惊无险的任务,让他几乎都以为这是必然了,“活下去”——是他天生具有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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