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纳兰静与宫氏走到门口的时候,却是瞧着一个男子手中拉着马的缰绳,背对着他们,不过纳兰静瞧着这背影倒是熟悉的很,“不知!”纳兰静抬了抬声音,刚说了两个字,那人却是猛然的回头,纳兰静放在口边的话,也不由的咽了回去,没想到竟然是镶平王,怪不得他不报名讳,想来是怕说了自己的身份,宫氏不肯瞧见他呢!
“馨儿,我回来了!”镶平王的眼睛直直的瞧着宫氏,仿佛这天地间就只有他们两个人,镶平王的声音有些个嘶哑,细细的听去,竟然还有几分的哽咽!瞧那唇也干的没有半分的红色,面上似乎也挂着一层灰尘!
“见过王爷!”宫氏垂下眼来,面上有几分的复杂,她微微的福了福身,声音里却是带着几分的疏远!刚刚的笑意,却也是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可还在怨我?”镶平王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的颤抖,眼中的期盼却是毫不掩饰,当初他以为得到了皇位,便可以得到宫氏,可以不用被拆散,他便又设计放出哪些个留言,为了让纳兰烨华与宫氏和离,可偏偏事情没有朝着他想要的方向走去,宫氏一门的下场虽不是他的本意,可终究与他有关,上次离京,他甚至都是有些个绝望了,没想到他还有机会来京城,你垂死的心,却又慢慢的活了起来!
“王爷说笑了!”宫氏的面上始终冰冷的没有一丝的表情,她垂着头,话语却仿佛是对待陌生人一般,至于镶平王对她的感情,她心中是明白的,只是她从来不曾想去正视这份感情,她终究是嫁过的人的,情爱这东西,这辈子或许都与她无缘了!
有些个事情,错过了终究是错过了,“若是无事,民妇暂且退下了!”宫氏低着头,却始终不知道自己为何不敢去瞧他的眼睛,宫氏说完,身子便转了过去,想来退回去!
瞧着宫氏想要离开,镶平王不由纵身越了过去,手紧紧的拉着宫氏的衣袖,“馨儿,你可有半分的想我?”镶平王的面上露出了几分痛苦的神色,他宛若孩童一般,希望得到旁人肯定的言语,他紧紧的盯着宫氏的面上,生怕错过宫氏一个表情的变化!
“王爷自重!”宫氏的面上有几分的着急,这到底是在外头,若是让旁人瞧去了,岂不是说闲话,若是她自己定不会在意什么,可终究还是怕让自己的一双女面上无光!再来,这纳兰静刚出了这事,她做娘亲的,自然没有旁的心思了!
“我想你了,这一次,我死都不会放手了!”镶平王的生意异常的坚定,他有时候都在想,若是当初不那么的倔强,不去放手,会不会有今日这般让自己的后悔的事,时间无法倒流,他无法不计一切后果在宫氏大婚的时候,将她抢了,他已经错过了很多的时间,他不想在放弃了,这一次,他一定要将宫氏的心融化了去!
纳兰静在一旁不做声,在她的心里其实很希望宫氏与镶平王在一起,一个人若是经过这么多年,还能对那个女子念念不忘,可见情深,在她的心里,镶平王比纳兰烨华强千倍万倍!
“放开!”宫氏真是被镶平王给惹恼了去,再加上她本就是将门之后,自然是有些个伸手的,宫氏仿佛是下意识的就朝镶平王出招,那手掌却是实实的落在镶平王的胸膛!
咚的一声,镶平王的退后了几步,却是猛的朝前倒去!只是他拉着宫氏衣袖的手却始终没有松开,宫氏差点被他拉倒!
“王爷!”纳兰静不由的一惊,赶紧吩咐人去将镶平王给抬进去!
“剑试,你别装了,快起来!”宫氏也有些个傻眼了,镶平王的功夫,她是知晓的,别说自己这一掌了,就算是再打上十掌他也是能受得的,怎么会突然倒了下去!
“太皇太后下旨到现在,也不过是几日光景,镶平王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到,想来是日夜兼程!”纳兰将微微的一叹,瞧着镶平王这面上的尘土便知道他走的是多么的快,再来跟前连个侍卫都没带,想来是因为他骑马太快,那些个人都跟不上吧,镶平王进京,第一件是不是去皇宫拜见太皇太后,却是来寻宫氏,可是他的心中,只有宫氏一人,而且宫氏来自己这里,想来也是镶平王才打听倒的,情字一字,却是最是伤人,纳兰静微微的叹息,让人先将镶平王的手摊开,将宫氏的衣袖取出来!
宫氏没有做声,这么简单的事情,她竟然都没有想到,宫氏摇了摇头,终究还是不愿意去想这里头的缘由!
出了这事,秋月赶紧的去外头请来大夫来,流翠亦是挑了些个丫头,这会儿个正巧派上用场了,等大夫进去,众人才坐在了椅子上,静静的等待!
“一会儿先派人去宫里头与太皇太后禀报一声,镶平王醒来便安排他进宫吧!”宫氏坐在主位上,面上带着几分的阴沉,说出来的话,似乎有些个不近人情!不过,她终究是事事以儿女为先,这么做也是为了纳兰静好!
纳兰静的眼皮不由的一抬,她心中明白,宫氏是有自己的担忧的,如今剑少念不在府上,若是将镶平王留在逍遥王府,终究是不合礼数的,若是传出去,到底是对纳兰静的名声不好的,只是,纳兰静想想镶平王那般的摸样,对宫氏那般的痴迷,若是他知晓宫氏在他昏迷后做的第一个决定竟然是将他送出去,想来是极为心痛的,再来纳兰静亦是有私心的,这般深情的人,宫氏这辈子怕再不会遇见第二个了!
正文 第三十三章 都是一家人
“娘,此事暂且等王爷醒来再说吧!”纳兰静不由的皱了皱眉头,虽说她对于镶平王,还没有夸张到有几分父女的情意,可到底她还是做不得这般冷血的事情的!此事到底还是等镶平王醒来,自个儿再做决定吧!
“大夫出来了!”秋月瞧着纳兰静与宫氏的面上都有些个不痛快的,瞧着那大夫出来,不由的出声转移众人的视线!
“如何了?”纳兰静不由的起身,到底还是关心里头的那个男子的!
“禀王妃娘娘,镶平王爷是劳累过度,再加上未进食,饮水,才突然的晕阙,等会儿醒来慢慢的调养便是不会有大碍的,不过,等王爷醒来,切不可食大补之物,清淡些最佳!”大夫是秋月从外头就近请来的,但是对于这些个小病情,纳兰静倒也不会怀疑他有什么差错!
“下去领赏吧!”纳兰静点了点头,镶平王果真如自己想的那般,定是赶路太着急了些,她不由的叹了口气!
瞧着那人下去后,宫氏的不由的起身,面上的却还是没有半分的笑意,“既然他已然无奈了,今日却也乏了,便些回去歇息了!”宫氏沉了沉声,却也不等纳兰静行礼恭送,她便转过身去,倒也不是她故意要给纳兰静使脸色,只是纳兰静这般的做法,却也是不妥的!
“恭送娘亲!”不管宫氏如何,纳兰静该走的礼数,却也是不会少的,赶紧的让人去扶着宫氏回厢房歇息着!
“婆母慢些!”雨儿赶紧的在后头跟着宫氏,不过,却还不忘记转过头去,朝着纳兰静眨了眨眼睛,纳兰静会意,不由的轻笑一声,瞧雨儿的样子,倒也与自己一般,都是希望宫氏能有个好的出处!
纳兰静目送她们会厢房,这才与秋月一起进去瞧瞧镶平王,虽说他与纳兰静并没有什么血缘上的关系,可到底是长辈,再来纳兰静在心底也是希望他能与宫氏在一起的,面下自然没有那么的忌讳的!
丫头们瞧着纳兰静进来,不由的福了福,都退到一边,纳兰静缓缓的走过去,这在外头还没有这般的憔悴,可现在,瞧着镶平王的唇更加的白的很,“去端碗清水过来!”纳兰静不由的吩咐了一声,这丫头们都是新过来的,处事便没有那么妥当!
不消片刻,便有人端了清水过来,秋月为纳兰静赶紧取了一把椅子放在床沿,终究不是生生父女,多少还是有些个不同的,纳兰静将水放在唇间,不由的吹了吹,觉得不烫了才放在镶平王的唇间,为他润唇!
只是镶平王的唇不住的颤抖,似乎是在喃喃自语,纳兰静不由的往跟前凑了凑,着实的好奇,这镶平王在梦中会说些什么,“馨儿,馨儿!”纳兰静听到的永远只有这两个字!
纳兰静叹了一口,镶平王用情至深,实属难得,可即便如此两人却还没有在一起,想想自己,纳兰静垂着头,她与剑少念亦能算的上两情相悦,可偏生却还要分隔两地,想到这,纳兰静的眼神黯了黯,昨日还对他有些个怨,可现在却只有思念,多么希望他能回来,回来便好!
纳兰静的眼睛有些个湿润,赶紧的将清水碗递给旁边的丫头,她逃也似的离开,她始终见不的这般勾心的画面的!
到了晚膳的时候,纳兰静特意让人做了些个宫氏平日里安吃的膳食,不过,宫氏坐在厅中的时候,脸色却还没有恢复过来,还是有几分的冷意!
“娘亲,莫不是还在怪女儿么?”纳兰静说着,委屈的低下了头,双手局促的握在一起,显得有几分的不安!
宫氏瞧着纳兰静这般的摸样,心里头一紧,总是生生母女,自然没有那般的仇恨,宫氏这般也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虽说宫氏心中却也明白,纳兰静定然是故意这般的讨自己欢心,可是她的心里还是心疼的紧,“镶平王若是真在这王府门前出了事,便是会惹些个是非的,你救他也无可厚非,娘如何能怪你呢,只是,他若是住在逍遥王府,终究会惹得旁人的闲话的!”宫氏不由的叹了口气,纳兰静的那些个小心思她是能猜透的,可偏生她最不愿意因为自己的事情,而累了儿女们的名声的!
“婆母,您就别担心了,常言道流言止于智者,至于那些个榆木的人,便是传传又何必的放在心中!”雨儿不由的拉着宫氏的手,开解了几句!
宫氏原本板着的脸,瞧着自己的女儿与儿媳更紧张的瞧着自己,不由的笑出声来,“你们呀,这好话都与你们说了,我倒寻不得理由了!”宫氏面上终究没那么沉闷了,这好不容易聚一聚,难得都高兴,这些个烦心的事明日再想也不晚!
咳咳!三个人正说笑着,便出传来几声男子的咳嗽的声音,纳兰静微微的抬头,却是瞧着镶平王正被人扶着走了过来,“见过王爷!”众人赶紧起身行礼,不过瞧着镶平王的脸色到底是恢复了不少,许是因为镶平王是习武之人的缘由吧!
“都是自家人,何须这般的多礼,赶紧的都起身!”镶平王面上一笑,说的到是自在,纳兰静微微的垂着眼,这次镶平王倒不像前几次瞧去的那般的沉闷,犹记得第一次瞧见镶平王,他的身上不由的围绕着浓浓的哀伤之气,这会儿,到是半分都瞧不见了!
“王爷怎么过来了?”纳兰静一笑,原本以她现在的身份,倒是要唤镶平王为皇叔的,不过她执意唤他王爷,心中却还是有些个期许的,纳兰静微微的让开了身子,却是将宫氏旁边的主位给空了出来!
“也不怕得静儿笑话,这醒来后,倒觉得腹中饥饿难忍,这寻味儿便过来了!”镶平王倒说的顺口,身子自顾自的走在宫氏的旁边,眼神直在宫氏的面上打转!
“倒是让王爷受委屈了!”纳兰静轻笑一声,瞧镶平王的样子,怕是就赖在了宫氏旁边了!镶平王倒是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身子一沉,便坐在了主位上!
“王爷若是饿了,自然会有人将膳食亲自端到王爷的厢房,这古来就有男女不同桌之说,还劳烦王爷自重!”宫氏从镶平王那暧昧的说什么自家人的时候,面上就有些个挂不住了,见过这不要脸面的,可从来没瞧见过镶平王这般的,宫氏到底也是长辈,断不能在晚辈的跟前失态,不由强咽怒火,沉声说了句!
“娘,这不过都是些个虚礼,王爷也说了,都是自家人,着实不必太在意!”纳兰静一笑,这镶平王对宫是一片痴心,她倒是乐见其成,虽说不能帮镶平王什么大忙,可是这些个小事,倒也能说上几句话!
“是啊婆母,王爷亦不是那多礼之人,自然也不必避讳这么多了!”雨儿知晓宫氏是个苦命的,以前的时候便听闻纳兰静说起过,宫氏身子不适,到底都是被纳兰烨华给气的,如今镶平王这般的用心,再来雨儿也不信宫氏对镶平王没有一点的感觉,她无意中与侯爷说起,倒是听闻当初倒也有旁的故事呢!
宫氏这下瞧的明白,感情自己的女儿与儿媳都是巴望着自己与镶平王能在一起,也不知道镶平王给了她们什么好处,能让她们这般的帮他!
“既然如此,那王爷好生的用膳,民妇暂且退下了!”宫氏福了福,话不投机半句多,她自以前便与镶平王一见面便吵闹起来,如今亦是一般,都说是惹不得,还躲不得么!
“慢着馨儿,莫不得本王是狼兽之徒么,为何你一瞧见本王便急着离开呢!”镶平王对于宫氏的态度也不恼,倒是别有兴味的瞧着宫氏,即便是过了这么就,即便宫氏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在他的眼中,宫氏永远是那般的美丽,那般的傲气逼人!
“王爷想多了,臣妇不饿,先行告退!”宫氏冷了冷声,刚抬步要离开,可是衣袖却又是被镶平王拉住!“你放开!”宫氏不由的抬高了声音!
“不放!”这镶平王似乎也做足了劲,即便瞧着宫氏不悦的紧,面上依旧一脸的笑意,可手上一点松开的意思!
“放开!”宫氏的声音带着几分的尖细,她的眼角却是瞧着纳兰静与雨儿正偷笑,面上更挂不住,身子一动,不由的朝着镶平王出招,这次镶平王倒也没有硬接下,身子微微的转动,却是避开了宫氏的锐利!
纳兰静倒是从未见过宫氏这般样子,以前的时候,她在纳兰府中的,努力的办好一个贵妇的角色,即便是被老太太欺辱,也从未这般畅快的发泄,更是少了将门之后的率直!她倒是好奇的很,真想瞧瞧他们之前的故事,也不晓得该是多么的热闹!
“馨儿你可莫生气,生气了容易显老!”镶平王说的一本正经,却是越发的气人!
“我老不老的,关你何事!”宫氏便是连最基本的礼数也顾不得了,眼睛睁的很大,身子气的一颤一颤的,倒是恼怒的很!
“我便就喜欢你这泼辣的样子!”镶平王一笑,仿佛又回到多年前,他与宫氏相遇,平日里争吵的厉害,可又何尝的不是一种乐趣!
宫氏更是觉得无地自容,这如今都是这般的年岁了,再谈情说爱,岂不是娇情,可又挣脱不得,一时间却也没有旁的办法!
“娘,若是再不用膳,这饭菜都凉了,有什么事便等着用了膳细细的谈谈便可!”纳兰静瞧着宫氏与镶平王僵持不下,不由的出面说和,不由的给雨儿使了个眼神,雨儿领会,两人却是硬生生的将宫氏拉在椅子上,宫氏虽然不愿意,可也不敢费力的挣扎,毕竟怕伤了雨儿肚子里的孩子!
“就是,你瞧你还不如两个孩子懂事!”镶平王还不由的白了宫氏一眼,瞧着样子,倒像是成亲多年的老夫老妻一样!
啪,宫氏本压下了怒火,这会儿个有被镶平王轻易的挑了起来,重重的将筷子放在桌子上!“好好,好,不说了,用膳用膳!”镶平王仿佛大方的很,不给宫氏发火的机会,赶紧的招呼人用膳!
“静儿,雨儿瞧着菜色不错的很!”镶平王不理宫氏,让她一个人生闷气,却是给静儿与雨儿加些个菜来,可偏生都是纳兰静与雨儿平日里爱用的!
镶平王瞧着纳兰静与雨儿一脸狐疑的瞧着他,他不由尴尬的笑了一声,他可不能说他是为了讨好宫氏,连带着也想要讨好宫氏在乎的人,自然是着人查过!
这晚膳用的虽然有些许的吵闹声,可竟然怪异的显出其乐融融的气象,倒真像是一家人一样,记忆中纳兰静未与纳兰烨华这般的用膳!
第二日太皇太后便下旨,要镶平王进宫,可镶平王就是赖在逍遥王府不离开,宫氏气恼的很,多次威胁镶平王自己要离开,可镶平王丝毫不在意,死活就要留在逍遥王,宫氏又不可能真离开,如是她走了,这流言岂不是要全都指向纳兰静,平日里,镶平王无事都与宫氏说笑,虽然大多是两人在吵闹,不过倒是给这王府增添了几分的生气!
这日,便是纳兰静上官寻约好的日子,纳兰静出门的时候,倒也没有禀报宫氏,到底是怕她担心的,到了雪亭的时候,上官寻却是到的更早!
“上官公子倒是来的早!”到了雅间的时候,纳兰静让秋月扶着,脸上带着几分的笑意,仿佛他们之间没有发生过之前的事情一般!
“见过王妃,王妃召见只自然是不能怠慢了!”上官寻微微的抱了抱拳,算是对纳兰静行了礼,不过声音里头倒是带着几分的嘲讽,毕竟纳兰静是强势的很,便是他们之间的合作,其实也是纳兰静强迫的!
纳兰静倒是不以为意,微微的点了点头,却是寻了窗户旁边的位置坐下,一脸的淡然,“上官公子瞧那里如何?”纳兰静随手一指,同样的窗边,却是指着同一个地方!
上官寻顺着纳兰静的手指瞧去,却是瞧着纳兰静指着对面的山上,“不错!”上官寻点了点头,山上精致宜人,他虽然不知道纳兰静突然问这话是何意,可品心而论,那里却真是不错!
纳兰静点头一笑,“这雪亭一直是风雅之地,虽说是什么文人墨客喜爱的地方,可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不过都是因为这里三面环水,精致怡人,虽说只要进的雪亭就要交些个银两,却还有这么多人爱来,若是在对面的山上修建凉亭美景,比雪亭有过之而无不及!”纳兰静一笑,却是分析的头头是道,她与剑少念都指过这个地方,不过不同的是,剑少念是为了讨纳兰静高兴,而纳兰静却是为了利益!
“这主意是不错,只是那地势险要,想要修建恐非易事!”上官寻不由的皱眉,即便是她们之间有些个不愉快,可上官寻不得不说纳兰静这个想法是极为的不错的!
“只要出的起价,哪里有不能做的事情!”纳兰静微微的一笑,这财能通神说的也不无道理,说到这,她不由的想剑少念,那日自己也是这般的问他,他亦是这般的回答!
上官寻不由的深思,商者以利为主,只要让他瞧见利益所在,哪里能不心动,平心而论,纳兰静眼光独到,上官寻还是很欣赏纳兰静的,只是纳兰静做事狠历,这便是他最犹豫的地方!
“事成之后四六分!”纳兰静微微的一笑,瞧着上官寻的脸色,便是知道他亦觉得这是个生财的门道,同样,她亦相信只要出的起价,便没有打动不了人,而且,她相信上官寻绝对对得起这个价!
上官寻不做声,他心里却是在纠结的很,与纳兰静合作,他从不怀疑会没有利所图,可偏生与纳兰静合作,便是如同与虎为伴,你始终不会知道,她在什么时候便会对你下口,而你却连个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人心如同蛇吞象,当初若非情势所迫,想来也不会出那般的事情,至于上官小姐,到底是因为自保罢了!”纳兰静倒是不避讳的提起以前的事情,闹到今日的地步,其实也怨不得纳兰静,再来这商人从来都是一以利为友,没有永远的朋友,亦没有永远的敌人!
上官寻垂着头,倒是还没有打定主意,毕竟他还有后招,那人与纳兰静谁赢谁输还说不定,到时候情势如何,却也是说不准的,“此事,还忘王妃允许草民考虑清楚!”
纳兰静点了点头,她自然是不着急的,这要收上官寻自然是要废些时日的,“上官公子!”正说着,却是闯进来一个不速之客,门吱呀之声被打开,可来人丝毫不觉得自己有失礼之处,“在外头便听到上官公子的声音,没想到竟然真的是上官公子!”那人一笑,倒是说的自然!
正文 第三十四章 正面交锋
上官寻的脸色沉了沉,“林公子,倒真巧的很!”冷冷的应了声,不见得有一丝的熟络!
纳兰静浅浅的一笑,她便是知晓他一定会出现的,自己故意这些个日子让暗卫瞧紧了,不让任何人连王府都不能接近,这人竟然费了心思想要见自己或者是剑少念,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的!
“既然上官公子还有事,那便不打扰了!”纳兰静盈盈的起身,连瞧都没有瞧那人一眼,一点好奇的样子都没有!
“好,夫人慢走!”上官寻点了点头,瞧着纳兰静根本没有刻意的暴露出什么来,这般的小心翼翼,到也不使得上官寻怀疑,他想了想,想来纳兰静也不希望这件事传出去,索性他亦不称呼纳兰静为王妃!
纳兰静一笑,有些个事情自然在不言重,秋月扶着纳兰静便要离开,当纳兰静的身子越过那人的时侯,他终还是忍不住!
“这位夫人,不知为何瞧着面熟的很,莫不是我们在哪里见过?”那所谓的林公子,声音里带着几分的狐疑,可是却是转过身去,盯着纳兰静瞧,不再理会上官寻!
纳兰静冷冷的一笑,这便是所谓的搭讪么,只可惜这个借口太烂了,不过纳兰静还是回过头来,微微的勾着嘴角,“不说倒也瞧不出来,公子这般一提倒是记起,上一次便是公子,这追贼人差点将闯进我们的马车去!”纳兰静讽刺的一笑,却是说的不明不白,可偏生瞧着她坦荡,可却不着痕迹的向上官寻透露了些个讯息!
“夫人说笑了!”那人干笑一声,那如毒蛇的般的眼睛,不由的眯了起来!
“今日府中还有事情,便先行离开了!”纳兰静撇了他一眼,带着几分的不屑,几分的傲慢,还不等那林公子说些个什么,却是径直离开,没有一丝的留恋!
那林公子瞧着纳兰静的背影,不由的冷笑一声,他的唇间带着几分的狠毒,不过就剩一个女人了,他倒是要瞧瞧她还能翻了天还不成!
“今日我还有事,改日再与上官公子相聚!”那人的面却是朝着纳兰静离开的方向,手微微的朝后头抱了抱拳,算是知会了一声,便大踏步的离开,根本就没有将上官寻放在眼里,他来京城查到上官寻与纳兰静似乎有些个焦急,这才使计让上官寻来到京城,为的是利用他与纳兰静剑少念见面,毕竟若是利用朝中官员到底是会引起旁人的注意的,可是他一个商户,即便是死了,也不会引起多大的反响!
上官寻不由的皱了皱眉头,商人自然是要有敏锐的观察力,他不得不怀疑这林公子真正的目的,他便还是不信,这追贼人真的能追到王府的马车吗,瞧他那眼神,他的目的分明就是纳兰静,上官寻微微的眯着眼睛,却亦是转身离开!
“小姐,外头有人跟着!”上了马车,秋月小声的对着纳兰静说了一句,微微的侧着身子,凝神听着外头的动静!
“让马车赶快些!”纳兰静点了点头,面上没有一丝的慌张,现在还算是走到了闹事,从面上瞧,纳兰静是想将马车赶快了,隐藏在闹事之中,将那人跟踪认识甩开!
那马夫得了纳兰静的命令,手中的长鞭狠狠的扬起,马儿受痛自然是快步的疾驰,很快便出了闹事,经过了一面人烟稀少的地方,“吁!”马夫突然拉紧了缰绳,那马鸣了几声,却是不得不停了下来!
第1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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