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有容已大帝,未来禅师冕上他们也必成上古大神,唯独我们...可不能落后太多。”
萧庭韵没把温兮算在内,因为她管的是地球,地球是秦鱼的底线,而不是底气。
他们很忙碌,秦鱼也没闲着,最终有了找人的路子。
血龙看着秦鱼手里凝聚的一缕气息,若有所思,“你算得这么准,早早就留她一缕气息?”
秦鱼:“不是,是以前偷偷留的。”
那时她还没真正站谢庭咏雪那一路,有防备之心。
娇娇:“肚兜上的吧,难怪气息如此本真纯正。“
血龙:“.....”
血龙:“跟了你们以后,我一直以为自己是改邪归正,现在看来是误入歧途。”
一人一猫顿时囧了。
你个渣渣龙,搞什么成语,想考研阿!
不过肚兜气息很牛逼阿,秦鱼很快捕捉到了。
“咦?好近,就在附近!”
“走!”
————————
青楼院,篱笆格栏内有一小阁楼,秦鱼看到这建筑格调就挑了眉梢,心里隐隐有猜测,很快上了二楼。
阁楼窗门打开,风起时,窗纱飘渺如烟,外面不知何时来了雨,秦鱼踩着楼梯,听到脚步声跟外面的雨声滴滴答答混在一起。
然后,她撩开帘子,看到了那个卧靠茶座,临窗观清雨的女子。
意外的,不是小孩子,也不是少女态,而是介于少女于成熟女子之间的那种样貌体态。
已半褪少女时的纯真,却又没有成年后的世故,她是一潭一眼看着澄澈,其实不见底的水池。
如果说禅师还能让白莲盛开在自己的世界,那么谢庭咏雪就是永冰火孤绝,不让生机存活。
现在也一样。
秦于眉心一跳,抱着娇娇扒着小门乖巧喊了一句:“祖师奶奶,我可以进去不?”
娇娇跟血龙很惊讶,没失忆?不会吧!
谢庭咏雪转过脸,没说话,只是手指勾了勾。
嗯,你以为我们是你一根手指就能勾走的吗?
血龙:你们是。
果然,下一秒一人一猫就乖乖小碎步一般跑过去了,坐在对面蒲团上。
秦鱼第一时间送上彩虹屁,“哇,这茶香,果然清丽非凡,闻之让人精神一清...”
谢庭咏雪:“隔夜的,要喝吗?”
“额...那就算了。”
秦鱼飞快放下茶壶,娇娇飞快放下茶杯,乖巧.jpg。
“祖师奶奶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
“没恢复,本就没失去。”
秦鱼一愣,后思索,“好像您从诞生之初,就是这样的,记忆永沉甸,永不陨灭。”
“嗯。”谢庭咏雪没提这种经历的好坏,也没问秦鱼来意,只是静静看着外面的小雨。
直到娇娇伸出小肉手,摸到了盘子里的糕点,随口叭叭一句:“师祖,你是因为鱼鱼才在青楼等我们的吗?”
默认自己是花魁?
“不是,只是有点怀念这个地方。”
她这么说,娇娇不太懂,还有人喜欢待青楼的?
血龙也不懂,但他不管。
只有秦鱼懂了,却不说,只眨眨眼,跟个小狐狸似的,“祖师奶奶跟我一样,我也觉得这地方是生来为我存在的。”
明知道她是瞎逼逼,可谢庭咏雪也只似嗔似笑睨她一眼。
秦鱼接了这一眼,又十分自然补上了话,“当然,我是为祖师奶奶您这样的人存在的,您想要什么,徒孙都给您弄来阿。”
“那我怎么听说你想让我喊你爸爸。”
“啥?没得回事!我不是...”
“那就是你们要把我跟禅师按在地上可劲儿打残了再欺负?欺师灭祖?”
“...”
秦鱼吓到了,正在吃糕点的娇娇也噎住了,“你们?不,不包括我,只有鱼鱼一个。”
娇娇一下子就抱住了那盘糕点,拽着血龙跑到灵一边坐去。
秦鱼:“...”
没防住家贼阿。
解释是不能解释的,反正也没人信。
秦鱼也干脆,捧了那茶壶咕噜咕噜喝完了,放下茶壶后,她眼巴巴瞧着谢庭咏雪,然后伸出小手,揪住了谢庭咏雪的袖子,轻扯着,“师祖....人家知道错了...”
嗯,这个“人家”用得十分荡气回肠。
卧槽!
血龙眼睛都快瞎了。
娇娇放下了糕点,盯着秦鱼翻白眼,呜,鱼鱼这副虚伪造作的样子,他理当看吐了的,可现在的秦鱼吧,真不是一般人,她是这个宇宙的主子阿,动辄意念便是宇宙规则,她如果想勾引一个人...虽然不是百分百勾得上,但让人心软简直太容易了。
这不是犯规么?
在那一时,谢庭咏雪原本仿佛静态的摸样终于有了些变化,她伸出手,冰凉又似有火焰灼烧的手指落在秦鱼脸侧,指尖薄润,轻滑过脸颊皮肤,边缘钩住了一缕垂发,往上撩了别在耳后。
动作很轻缓,温和,又随意,不带什么情绪。
然后才是她更随意的两句话。
“那不是隔夜的茶。”
“是青楼的专用的合欢香。”
秦鱼:“???”
娇娇跟血龙都噎住了。
“额,不能吧,师祖你别骗我哦,如果真是什么毒,我肯定能察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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