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园。
王姨娘听下人说,世子和世子夫人不是一起回来的,心里甭提多美了。
她心里盘算着早些生庶长子,这辈子就稳住了。
吩咐厨房做了一桌子杨沐风爱吃的菜,又命丫鬟给她好好打扮一番,等着爷来她的小院里临幸。
捯饬好一切,跑出去请老爷的丫鬟却说世子在世子夫人那里用膳。
他们不算又吵嘴了吗?王姨娘刚要发作,就听卖关子的丫鬟继续说:“不过老爷吩咐了,晚上给留个门。”
这是要晚上来留宿的意思。
“你这小蹄子。”王姨娘喜出望外,假意拧了下丫鬟的胳膊,“怎还大喘气呢。”
“是奴婢的错,没一口气说全。”
“罢了,姑且饶你这一回。”王姨娘想起先前高价买来的药丸,对丫鬟小声附耳:“去把那药丸按张道婆的方法化开,等晚上世子过来,你就把药水掺进酒里。”
张道婆说过,这药丸得行房事的两个人都喝才有效。
丫鬟心领会神,忙应了一声退下。
王姨娘对着天边双手合十拜了拜,嘴里叨念着:“求送子观音显显灵,让信女今晚一定要中了。”
杨沐风可不知道后院的女人都在算计他,正耗在正院里,看着姚静淑一口一口把下了药的饭菜吃入腹中。
“行了。”姚静淑对身旁只坐着看她,却连筷子都未动的男人说:“你若是在我这没胃口,就去别地吃去。”
本以为他屏退了身边服侍的下人,是有什么话要跟自己说,却没想到只是盯着她不言语,真是倒人胃口。
杨沐风置若罔闻,心想若不是要亲眼看你发作,我早就走了。
姚静淑为了让他赶紧滚蛋,就加快了吃饭的速度,然后搁下筷子:“世子今夜要留在这吗?”
果然男人听了立刻站起来:“去锦园。”
亲眼看着妻子把混着媚药的饭菜吃下肚,虽然不能亲眼看她的丑态,但也足够他心情愉悦了。
在只有他一个男人的后院,中了媚药的姚静淑要么泡一晚冷水澡,要么瘫在床榻上呻吟着等药效消散。
想到后者的画面,他立刻在脑海勾勒出画面来。说起来姚静淑的姿色不亚于她的庶妹,反而姐妹俩站在一起时,姚静娴需要靠精致的妆容和别致的衣饰,才能和不施粉黛的姚静淑媲美。
如果一开始杨沐风不认识姚静娴,而是顺顺利利和姚静淑成婚同房,他绝对会对妻子有一半的真心。毕竟她那么娇憨可人,没有城府的双眸像夜幕繁星,叫人望之沉沦。
要不今晚留宿在这?如果她肯低头认错,我也不忍心美人受累……杨沐风正在心里嘀咕着,这时有下人禀告说王姨娘有些不舒服,望世子能过去看看。
杨沐风还未作回应,姚静淑立刻催他走:“还不快给世子掌灯带路。”
“哼。”男人拂袖而去,心想过了今晚由你求我的,到时候可别怪他拿乔了!
待男人走后,春桃立刻跑了进来,一脸焦虑:“您怎么叫世子走了呀!”
姚静淑不明所以:“那留着他膈应我啊?”
“哎呦!”春桃急得在房里团团转。
“停,给我停下。”姚静淑揉了揉眼睛,“转得我眼睛花。”
“我的姑奶奶呀!”春桃看着桌上那碗明显被喝了半拉的牛肉羹,脸皱成了苦瓜:“这可怎么办,我没有解药啊。”
“你嘀咕什么呢?”她奇怪地看了春桃一眼,抬起手扯了扯衣领:“好热啊,今天地龙怎么烧得这么旺。”
正说着,有丫鬟禀报单姨娘来请安,春桃见主子双颊绯红,眸光潋滟,听到通报也没回应,只是如热锅上的蚂蚁般记得团团转。
待注意到窗外单姨娘的身影已经走到中院,她暗道不好,想替姚静淑回应外面的丫鬟别让人进来,却不想单姨娘自己撩开帘子走了进来。
“少夫人这是怎么了?”她一眼看出姚静淑的状态不对劲。
春桃哪能告诉她真相,只是不耐烦驱人:“少夫人身体不适,姨娘先回去吧。”
对方充耳未闻,一把抓住姚静淑的手腕给她号脉,干燥温热的手触碰到她的肌肤,姚静淑忍不住呻吟一声。
单姨娘面若寒霜,眼睛像飞刀般射向春桃:“她怎会中媚毒?”
“您懂医术?”春桃犹如溺水之人抓到了一根水草,飞快说道:“快救救少夫人,世子爷没有留下,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
“真是糊涂!”听到春桃把来龙去脉说清楚的单姨娘气极,恨不得一掌打死这没脑子的丫鬟以及混不吝的杨沐风。
然而现在当务之急,还是解决姚静淑中媚毒的事。
这“七日仙”并非如春桃所认为是普通媚毒,但凡重此媚毒的男女,必须泄火七次方能罢休。
就姚静淑那未经人事的柔弱身板,怕是根本吃不消的!
“你去把所有人都赶出主屋五米远。”单姨娘一边吩咐春桃,一边从荷包里掏出一粒褐色药丸。春桃还未来得及问这是什么,就见她捏着少夫人的下巴,将药丸喂进嘴中。
“你给少夫人吃了什么!”春桃尖声质问。
见这丫鬟还是有点忠心在的,单姨娘心底的杀意骤减,淡淡回道:“可以抑制少夫人体内媚毒的解药。”
“真的吗?”春桃质疑,心想姚夫人不是说只能跟世子同房才能接触吗?所以世子走了之后,她才焦虑不已。
待春桃仔细观察姚静淑面色片刻,发现她的脸色没有刚才那般潮红,并且放荡的举止也停下来,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
“还杵在这里作甚!”单姨娘见春桃对自己放下防备,立刻催促她:“快照我的吩咐去做,少夫人剩下的媚毒依旧是要想办法解除的。”
“哦哦!”没有主意的春桃此时已经完全信任单姨娘有办法,反正她是女子,还能把少夫人怎么着了不成。
她慌张地抬脚要去办事,就听身后的单姨娘又吩咐道:“没有我的吩咐,都不准进来!哪怕是听到奇怪的声音,如果谁打断了我的运功,少夫人若是留下什么后遗症,我可概不负责!”
“那……”春桃面露迟疑回头看她,见单姨娘神色正气凌然,本就不知如何处理的她只好一咬牙,郑重点头。
不过她临离开前还是警告了一下单姨娘:“如果姨娘对少夫人有一丝坏心思,奴婢就是拼了这条贱命也要和你鱼死网破!”
说罢,她掀开帘子去按照单姨娘的吩咐做事去了。
“倒是个忠仆。”单姨娘刚感叹一句,便注意到趴在贵妃榻刚消停一会儿的姚静淑又开始有了反应。
“嗯……好热。”
女子动情时特有的娇媚呻吟传入单姨娘的耳朵,她心怦怦乱跳。
“少夫人?”她小心翼翼靠近不断低吟的姚静淑,拼命抑制着心底那快要破土而出的肮脏念头。
“单……姨娘?”尚有一丝清醒的姚静淑抬起头,香腮酡红一片,媚眼如丝,好一副男人见了就会冒出任君采撷的风流画面。
咕咚——
单姨娘本能地吞咽一口唾液,努力把目光移向别处,轻生询问:“少夫人,您现在感觉如何?”
“我——”姚静淑这会感觉很难受,但又表达不上来是怎么个难受。
因为刚才单姨娘喂了她一粒药丸,顿时感觉身上的燥热减去大半,此时的她对单姨娘颇有抓到救命稻草的感觉。
“单姨娘!”她猛然握住对方的手,单姨娘微凉的指尖刺激着她的神经,鬼使神差地将单姨娘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去。
“少夫人!”单姨娘瞳孔震动,对于姚静淑这个做法又惊又怕。
惊的是姚静淑的媚毒已经让她男女不忌了吗,还是已经识破了她的伪装?怕的是再逗留一会她真的保证不了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这时,姚静淑已经把单姨娘的手放在腿间,冰凉的手指刚摸到滚烫的牝户,她忍不住嘤咛:“嗯……好舒服。”
“你——”指尖感受着如豆腐般嫩滑的牝户,单姨娘忍到额头冒汗,她咬着牙问:“你知道这么做有多危险吗?”
她本就不是好人,真的快要控制记不住自己了。
“不知……嗯啊……”姚静淑只觉得那微凉的手指拨弄下体好舒服,她眼尾泛红,祈求道:“我……我好难受,单姨娘帮帮我好不好?”
明艳的脸蛋尽是媚意浪荡,可那双眼睛却充满懵懂无知,任哪个男子见到这般视觉冲击,都不会无动于衷。
“你确定吗?”单姨娘眼底闪过挣扎,咬牙问道:“我该如何帮你。”
“我也不懂啊!”姚静淑摇头,凭着感觉提议:“你的手指好凉,要不……帮我摸一摸?”
原来她不是识破了我的身份……单姨娘紧绷的肌肉放松,手指像是有自己想法般剐着粉嫩的牝户,在姚静淑一声声娇吟中,偷偷谈进牝穴。
“啊!”姚静淑提高音量,双腿猛地夹紧。
“好紧……”单姨娘皱眉,她虽然也未经人事,可没少听别人讲那私密房事,按理说成了婚的女子不该这般紧致啊。
手指又在湿滑的牝穴里往里面探了探,姚静淑皱眉呻吟,“好痛……可是又好舒服。”
“是吗?”手指又往里钻,可当触碰到一个阻碍物时,单姨娘心中一凌。
这……这该不会是?
“呜呜呜。”感受到体内停下抠挖的手指,姚静淑竟然越发难受起来,她低声啜泣起来,“我是不是要死了?”
“胡说什么!”单姨娘呵斥她这晦气的话。
“可是我好难受,嗯啊……”她稍微坐直身子,但又觉得浑身酸软,索性靠在单姨娘身上,身体刚碰到对方,就忍不住抱着她。
“单姨娘,你身上好香哦。”她深嗅一口,迷迷糊糊说着:“有点像冷杉的味道。”
心爱的女子靠得这般近,单姨娘的眼睛布满了血丝,她快忍不住了!
“其实我有个办法可以救少夫人。”最终卑鄙的念头占据了单姨娘的内心,她引诱道:“治疗少夫人的过程刚开始可能会有点疼,但后来会越来越上瘾,奴婢一定会把您伺候得舒舒服服。”
“真的吗?”姚静淑抬眼,亮晶晶的,又饱含希冀。
单姨娘心虚地移开眼,“真的。”
在心里给自己打气:我真的没骗她。
“那快点吧!”越发难受的姚静淑揪着她的衣领说道,“我越来越难受了,嗯……感觉像是被火烤般,单姨娘……麻烦插进我身体的手指再动一下好吗?”
这句话像是对单姨娘递了个邀请函般,再也忍不住一把抱起姚静淑,将她刚在暖阁的床榻上。
插在腿间的手指抽出的那一刻,姚静淑感觉自己被无数只蚂蚁啃咬,她的腿间黏糊糊的像是小解了般。
“别走……”她拽着单姨娘的衣摆,可怜兮兮道:“手指再借用一会好吗?”
多么诱人的果实,明明这会儿外表放荡下贱,内心却又如处子般天真烂漫。
“我不走。”单姨娘边说边解脖下的盘扣,“奴婢答应过少夫人,要给少夫人解毒。”
“解毒……”原来我是中了毒啊,姚静淑恍然,“那你快点吧!”
她不想死,虽然这日子古井无波,枯燥乏味,但她真的不想死。
活着,只要活着她总能想到挣脱牢笼的办法。
“还请少夫人闭上眼睛。”褪去外衫的单姨娘提出请求,此时卑鄙无耻的她并不想让心爱的女子看到自己肮脏的身子。
“好。”姚静淑立刻闭目,“在你不说睁开时,我绝不睁开。”
她以为对方可能给自己驱毒的方法很血腥,毕竟单姨娘说过一开始会很疼。姚静淑倒不是怕疼,但她有求于人,对方既然这般提议,照做就是了。
而她不知道的是把身上衣裙褪去的单姨娘,他的肌肤很白,不健康的死白。
胸部平坦,只有微微的胸肌鼓起,但不似胸小女子那般柔软,而是男子般的腱子肉。视线再往下移,本以为该和姚静淑一样有个粉白饱满牝户的地方,竟然挂着一根已经勃起状态的阳器。
她,以后应该说“他”才是。
单姨娘,或许叫他的名字——单湘,竟是个不折不扣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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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妾,我的夫(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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