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老九跟老十,本就是吃喝玩乐中的好手,描述起来更是生动有趣,几乎把胤祚的注意力尽数吸引到他们俩身上去了。
“诶呀!我头又开始晕了,哥!六哥!我难受!”被忽视的老十四开始装病作妖了。
胤祚赶紧起身走到他身边,替他把脉,查看他的症状,自从皇后与康熙接连在胤祚面前生过一场重病之后,他便偷摸跟着太医们学医,平日里看的最多的也是医书,还亲自种了不少草药,这些年更是亲自帮着皇后调养身子,医书十分了得。
“大约是这屋内空气太少,闷得很,你呼吸不畅,所以愈发觉得眩晕。”
大家纷纷站了起来,由老八胤禩开口道:“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先走了,让十四弟好生休息,六哥你也别累着了。”
老九跟老十虽然不大情愿,但他们一向听老八的话,最后还是跟着他请辞。
“那六哥,还有十四弟,我们改日再来。”
“六哥你没事也出去透口气。”
胤祚点了点头,回答道:“我会的,你们也多注意。”
等他们走后,才过了一会儿,老五胤祺又转道回来了。
“小六,你就让十四弟一个人休息休息吧,正好跟我去给玛嬷和皇额娘请安,陪她们说说话。”
胤祚看了看小十四,点了点头。
“也好,把门打开,顺便给屋子通通风。”
胤祯最后朝着他六哥的背影伸了伸手,气的坐了起来,偏生这会儿头又真的开始晕了,不得不又躺了回去。
躲在拐角,看到了一切的老十三胤祥,将一切都记了下来,回自己的屋子写了封信,往守在紫禁城的胤禛那边飞鸽传书。
又过了几日,直隶巡抚李光地写了封折子,折子的内容其他人不得而知,只是康熙突然决定自己要乘小舟秘密先行,前往黄河以南的高家堰、归仁堤等地巡视。
在两年前三征准噶尔的时候,康熙发现胤禩骑射功夫都很不错,所以此行,便把他也带上了,长子直郡王胤禔则留在船上,保护太后与皇后。
胤祚突然觉得自己身边变得异常清静,除了晕船的老十四和安静的老十三,其他的兄弟们都没有再出现过。
“十三弟,最近怎么不见其他人?大家都做什么去了?”
胤祥下意识低下头,轻声回答道:“五哥守在玛嬷身边,不得空,其他哥哥们都被大哥叫去了,说是皇阿玛如今不在,其他人要担起护卫玛嬷和皇额娘的重任,大家轮流巡视,以防不测。”
胤祚翻了一页手里捧着的医书,点了点头,道:“原来是这样。”
要死不活的老十四恹恹地问道:“那你怎么没去呢?”
“我、我还小……”老十三的声音有些不自然。
胤祚拿着手里的书卷起,轻敲了一下老十四的脑袋。
“这船上那么多人,那就用得上十三弟一个不到十三岁的孩子护卫了?你还说呢,瞅瞅你自己,连站都站不稳,平日里说的自己多厉害多了不起,我的武艺又不高,十三弟自然是来保护你我的。”
老十三轻咬下唇,抬头看向六哥,发现他眼底含笑,好像什么都知道,但却不说。
“说起来,不知道额娘跟四哥在京中如何了,我想写一封信,不如十三弟你帮我一道捎回去可好?”
胤祥顺嘴应下了,他说:“好!没问题!”
一旁的老十四很不满地开始埋怨道:“六哥你成日里就惦记着胤禛,他板着一张死人脸,有什么好的?你偏心!”
“叫四哥,没大没小的,四哥他只是不爱说话,瞧着冷淡,其实是个很照顾人的,你现在喝的这些药,熏的香,都是四哥提前准备的,不许你这么说他,你要还继续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四哥四哥!这总行了吧,他跟我的名字喊起来一样,我叫叫怎么了?我自己也叫胤祯,六哥你也忒护着他了。”
听着老十四叽叽喳喳的埋怨声,一旁的老十三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他就怕六哥察觉到自己是四哥专门派来盯着他的,那些个爱纠缠着六哥的人现下都被四哥一一支开了,四哥果然才是他么这些兄弟里边最厉害的那个!
整整过去了五日,康熙才与他们汇合。
大家终于从船上下来了,脚踩着实地,这心里舒坦多了,老十四立马就原地满血,四处折腾,胤祚不放心,每每都是亲自跟着出门。
此处有个洪泽湖,因洪水无处可泄,淹没了周边大片的屋舍良田,失去居所的灾民们蜷缩在路边,胤祚他们还见到有人啃树皮。
“他们这是做什么?干嘛不吃米饭去吃那些东西啊?难不成是更好吃?”老十四从没见过这样的景象。
胤祚摇了摇头,瞧见一个妇人抱着一个襁褓一直在哭,于是走上前去。
“这位少爷!求你救救他!救救我的孩子,我给你当牛做马都行!求你救救他!”
“你先别着急,把孩子给我,我先替他瞧瞧。”
片刻后,胤祚稍稍放下心来。
“幸好只是饿久了,又吃了些无法克化的食物,所以才没什么精神,只消喂些他能吃的细软一些的食物即刻慢慢恢复。”
那妇人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磕头。
“哪里吃得上什么细软的粮食,刚才给他喂的那些野菜根都是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求少爷你把他带走吧,只要他能活下去,给少爷您当奴婢使唤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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