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代价是……”
聂闻星声音沙哑又磁性,白芮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都是成年人,气氛到了这里,她觉得自己能猜到聂闻星的心思。
白芮准备激烈的反抗。
聂闻星半张开形状端正的嘴唇,目光带着阴暗的□□,那是白芮曾经很熟悉的眼神。
曾经看到这样的眼神时,白芮总是慌乱又无助的,带着无比的厌恶,却又要伪装自己,告诉自己没关系,很快就会过去。
可现在……白芮没有了那种厌恶感,只是有一种古怪又难受的,有点头痛的感觉。
“你今晚……”
聂闻星慢慢说着,一个字一个字的,点燃了车内仅剩的空气,视线灼热滚烫,白芮感觉呼吸变得困难。
“白姐!张导叫你过去!”
恰好这时,突然有人敲门,李晓芳的喊叫声传进来。
再多暧昧气氛也瞬间被打破,白芮猛地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和聂闻星的距离已经近到令人脸红,不知何时聂闻星的手也搭在了自己肩膀上。
聂闻星没有动作,白芮却迅速往后退去,猛的推开聂闻星手臂,转头去开车门。
“哗啦”一声响,车门被打开,浓重的夜色扑进车里,白芮迅速跳下车,头也不回,什么也没说。
只留下聂闻星,在已经有点凉、露水深重的秋夜里,定定看着白芮的背影。
白芮脸颊发热,下车同时不由自主把头发散开,感觉后颈和耳后都散发着热量,身体某些部分也不太正常。
她走了几步,看见李晓芳就在面前,没等她问,李晓芳就一连串的说:
“刚才张导找你,说是剧本有个重要改动,让你赶快过去商量。”
白芮点点头,脸上带着一点绯红,李晓芳奇怪的问:
“感冒了吗?还是发烧了?你脸怎么红了?”
白芮迅速逃离。
刚才明明只有一个亲吻,还是蜻蜓点水,谁能想到白芮身体反应这么强烈呢……
她自己都没想到。
张导正被编剧、宣发和制片人围着,几个人好像在商量什么,方一煊已经过去了,白芮也加快脚步。
“芮芮啊,快过来,有件事儿跟你商量。”
张导眼睛冒着金光,仿佛眼前有金灿灿的金钱,在朝他招手。
白芮温柔浅笑:
“怎么了导演?”
张导搓搓手说:
“咱们把那场床戏改一改,改的尺度更大怎么样?到时候剪辑两个版本,一个放网站,一个放电视台,收视率肯定两边都涨,你觉得呢?”
白芮:
“……”
她觉得不太行。虽然说拍戏经常要有为艺术牺牲的时候,但是白芮的观念中还是觉得,靠着大尺度床戏来吸引观众,是一种没本事的懦弱行为。
不过这话她当然不能对张导说,只能做出为难的表情:
“张导,我觉得可能不太合适呢!万一被审核抓住了怎么办,整个剧都会被下架的!”
张导旁边的那位制片人,用一种略显暧昧的目光上下打量过白芮之后,忽然开口了:
“我觉得咱们女主角说的对,这个角色不是靠床戏吸引人的,这件事情可以再研究一下。要不就把这场床戏再往后挪一挪?”
白芮感激的冲那位制片人送了个眼神,制片人对白芮眨了眨眼睛,他样子挺英俊的,看上去也不油腻。
既然制片人都发话了,张导只好挠了挠头:
“你刚刚还不是这么说的……那我去重新安排,明天不拍这场戏了,后面再仔细改改吧。”
那位制片人等到小小的会谈结束,就走过来,给白芮发了一张名片。
上面写着两个大字:午凯。
白芮刚把名片收起来,午凯就对她低声说道:
“白小姐,久仰大名。明天晚上我有一个酒局,你来吧?带你见见这部戏的所有投资方,他们手里有别的项目也会找你的。”
白芮皮笑肉不笑的:
“……好厉害啊,不过不用了,谢谢。”
午凯不依不饶:
“我觉得你很合适一个正在筹备的大项目,你应该知道,在这个圈子里要削尖脑袋才能抢到好资源的。”
白芮当然听过见过不少这种事情,可是她还是头一次经历这么直接的邀请,一时间还有点耳目一新的感觉。
她眼神变得清明,上下审视着午凯,忽然开口:
“你说的那些投资人有谁呀?”
午凯又眨眨眼睛,他好像为了表现自己的活泼,就很爱眨眼睛,看上去像眼睛抽筋了似的。
午凯凑近了一些,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
“除了我们这边的几个投资商,还有星曜的实际掌权人!”
白芮来了兴致:
“我就是星曜的啊,我们的掌权人,还有我不清楚的吗?”
午凯笑了:
“之前那位聂董,现在已经几个月没有出现了……如今的星曜,已经变天了,作为员工,你应该好好了解一下的。”
哟呵,有人夺权啊?
白芮嘴角泛起微笑,很得体的点点头:
“你说的对,那我明天一定过去。”
午凯自以为得手,用露骨的目光打量了白芮好几下,转身离开。
白芮则回到保姆车里,把门一关,声音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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