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太医细细诊断了,回她:“长公主身体康健,并无什么不好的地方,至于这子嗣之事……要么就是云大人…要么就是缘分未到吧。”
白知予点点头,看着云聿瑾精液又浓稠又白的,看上去也不像是身子有毛病的样子啊,那或许就是缘分未到吧。
送走蔡太医后,白知予准备用轻功往华攸宁处去一趟,周斯年这事得跟他说,然后让他装出一副不知情的模样来。
她还没出门,就听见下人通传说云聿瑾回来了。
白知予:(?_?|||)
云聿瑾是着急她在府中受欺负匆匆赶回来的,他甫一看见白知予那哭红肿的双眼,登时就要撸袖子去干架。
白知予将人拉回来,说大家都对她很好,是她自己太愧疚了。
云聿瑾心疼的不行,亲自去冰了帕子给她敷眼睛。
白知予窘迫的很,她实在是着急把周斯年的事情跟华攸宁通气儿。
陶然走过来,在她耳边轻声道:“放心吧,我让暗卫去说了。”
白知予哭卿卿,还得是陶然呐。
话说周斯年确实是被爹娘狠狠打了一顿,又追加了关禁闭的天数,他从小到大被捧在手里长大的,何曾在一个人身上吃这么大的亏?
看着那天被白知予指示着打自己耳光的小斯大虎就更气不打一出来了,可怜的大虎被打了一顿,赶了出去。
大虎拖着浑身是伤的身子站在周府门口,一时间不知道自己以后不用伺候在周斯年身边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但周家发话了,他不许再待在汴京,他只好忍痛往城门口走去。
刚出城门,却又被人打晕了抗上了马车。
大虎睁眼,就看见一个从未见过的女人坐在桌边品着茶。
他吞咽一声,先去打量自己身处何地,这是一间布置典雅的屋子,屋子里就这个女人一人。
大虎想了又想,想不到自己跟她有过什么渊源,他甚至都不太清楚自己怎么好端端的在这里。
“那个…姑娘…你…我…这是……”,他试探的问询。
这女子自然是白知予,她易容过又改了嗓音,大虎自然认不出,白知予转头看他,给他倒了杯热茶递过去,大虎道谢接了过来。
“身上可还有哪儿疼么?”,白知予问。
大虎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处都被涂抹了药膏,他摇摇头,“是姑娘?多谢姑娘。”
白知予笑一笑,“据我所知,你是打小跟着周斯年的吧,二十多年的交情了,他竟也能下这么重的手,他也委实是个人才。”
大虎吃惊,果然这女子并非无缘无故救他,他问:“不知姑娘是……”
白知予翘起腿,把玩着茶盏,“你不用晓得我是谁,你只消知道我是来找你做交易的。”
“交易?什么交易?”
“你看这房子怎样?两进两出,地处京郊。”,白知予反问。
大虎不明所以的点点头,“漂亮。”
白知予看似不经意的将自己身上的一块玉牌摘下,拿在手中把玩,“你只消帮我给周斯年递个消息和纸条,这房子就是你的了,另外我还会给你两百两银子。就算你一辈子不找别的活计,你也不愁吃穿了。”
大虎微怔,为的是她手中的那块玉牌,那玉牌他只见过一次,但却知道那是华攸宁的东西。
“什、什么消息和纸条?”
我是来跟你做交易的周日特别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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