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莺双手被束缚在头顶,身上也软绵绵地使不上力,只能像只羔羊一般任晏淮宰割。
温热的唇瓣覆上胸前的红缨,含在嘴里吸吮舔舐。一手对着另一团软白的嫩肉来回揉弄,时不时还碾过将那抹挺俏的乳尖,搔刮顶端。
云莺被刺激得反弓起身体,晏淮一手轻轻抚摸她的尾椎处,带来更大幅度的颤栗。
“啊......嗯......别弄——啊——轻点......哈......”
密集的快感如海浪般节节洗刷她的大脑,挑动她的神经,浑身燥热不已,从口中发出猫似的呻吟。
晏淮像是没断奶的孩子,双唇包裹柔嫩白皙的小半个奶球,舌尖重重舔舐过奶头,又对着中间的小孔来回舔弄,接着狠狠一吸,另一只手也随之在红嫩的奶头一掐。
“别————啊啊啊啊————”
云莺失声尖叫,颤抖着身体,明明想逃离,上半身却止不住向上挺起,到像是欲求不满故意将白乳送进晏淮的嘴里。
她伸手抓着晏淮的头发想向外拉,却使不上任何力气。
“放开——晏淮——啊死混蛋......嗯啊......我不行了......嗯——”
晏淮却没听她的,吐出被含在嘴里逗弄多时的乳尖,早已从青涩粉嫩肿成熟透的果肉,上满还亮晶晶的沾着水,漂亮至极。
晏淮又如法制炮张嘴含住了另一边被冷落的胸乳。
完事后,他将碍事的蕾丝胸罩整个脱下,丢在一旁,扑上前含住云莺喘气的唇细细亲吻,温柔到极致。
“不许说违心话,告诉我爽吗?”晏淮轻啄她的唇角,柔声问道。
“呜呜......啊嗯......爽......”云莺微红着眼眶,眼底氤氲着水雾,朦朦胧胧间对上晏淮如狼似幽深的眼眸。
“乖宝宝。”晏淮对云莺的坦诚很是受用,又亲了一会儿,双手扯下了她胯间的那条内裤。
密集的亲吻从云莺天鹅颈般的脖子一路向下,她皮肤过于冷白,此时染上了情欲驱使下的粉,很容易留痕。
晏淮亲吻着这具如羊脂玉般的身体,在细嫩淡粉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似梅花般的烙印。
吻到下腹,他伸手将云莺的双腿想两侧拨开,形成M字型,腿间的那粉嫩动人的花朵正轻微的张合着,隐约可见内里柔软稚嫩的红色花心。
云莺体毛较少,下面如画似的风景一览无余。
晏淮也没有动作,只是双手掐着云莺玉雪似的大腿根,强劲有力的手臂上青筋若隐若现,目不斜视地紧盯腿间的那抹艳红。
云莺被他盯得口干舌燥,花穴嚅动吐出一抹清亮透明的淫液。
“你——”
她刚开口说了一个字,晏淮便好似紧绷在弦上蓄势待发的箭,随着她的令下立马冲了出去,猛地扑在她腿间,双唇包住花穴舌尖在蜜处大力舔舐。
“嗯额——不要——别——”云莺企图伸手去抓晏淮的头发,却被男人一手钳住被绑着的手踝,如同在沙漠内行走了半月的旅人,终于寻见一片绿洲,用力舔舐从花心流出的泔甜蜜水。
男人温热的唇紧紧贴上云莺的肉缝,含住两片小阴唇来回舔弄,又伸舌破开障碍,摆动着向内探去,渴望探求更多蜜水。
花穴两片唇瓣好似两块柔嫩软腻的果冻,被晏淮亲吻舔舐。
酥麻的快感集中在身下,云莺双手被束缚,只能浑身泛红扭动着纤细腰肢,一只腿搭在男人宽阔的背上,圆润的脚趾紧缩。
晏淮舔了许久,忽然放开那处被揉捏得通红微肿花穴,在上面亲了一口,也不说话,伸手分开云莺受到刺激而微微合并的双腿,拨开最外面的大阴唇,露出位于上方的一小点红嫩的阴珠。
他朝那个小花蒂轻轻吹了口气,引得身下人抖了两抖。
多年一同长大的默契,让云莺瞬间明白了他想要做什么,想起曾经几次床戏之间的快感,心头窜上强烈的渴望与激动,却又含着一丝害怕。
“最近有没有人碰过你这个地方?”晏淮没急着动作,反而问了句话。
男人的嗓音低哑沉稳,带着令人心痒的磁性,云莺垂着眼看他,微张的唇瓣吐出猫似的低咛:“没有,最近都在忙着处理公司的事情,没有心思找别人。”
“今天是第一次?”
“嗯。”
“那他呢?有没有操过你。”
云莺沉默了一下,眼尾含着泪欲坠不坠,晏淮的耐心被耗尽,抬手往她圆滚俏挺的白屁股甩了一巴掌,留下一处红艳的掌痕。
“说话。”
“啊——有!有行了吧!”
得到回答的晏淮眸色一沉,紧绷着掌心,忽然间划破空气猛地朝云莺花穴上的阴蒂狠狠抽打。
掌心落下的瞬间,云莺几乎是从床上弹起了身体,带着哭腔喊:“别打——啊——晏淮!晏淮——嗯啊——别——求求你——啊啊啊啊——”
晏淮充耳不闻,对着那处暴露在空气里的可怜小红珠就是一顿猛抽。
“别打——啊——嗯啊——不要——晏......晏淮!!!”
脆弱敏感的阴蒂被身上的男人从花穴里剥出,又被狠狠的责打,每一次落下疼痛与快感齐发,刺激得云莺如鱼似的在床上扭曲着肢体,企图能逃过惩罚。
不论云莺怎么哭闹,晏淮还是狠着心,一掌接一掌的扇打,等到终于停手之际,原本只有拇指间大小的阴蒂早已通红肿胀成樱桃似的大小,不需要刻意掰开花唇也能从中露出半个形状。
肉缝也连带着被打得泛红,一张一合,看起来可怜至极。
“呜......嗯哈......”云莺喘着气,抖着身体,泪水从眼尾滑落在枕头上,晕出一片泪花。
“知道错了吗?”
“......”云莺半眯着眼,睫毛被雨水黏在一起,面色潮红,只是喘着气也不说话。
晏淮伸手狠狠在刚才经过责打的花蒂上一拧:“我在问你话。”
“啊啊啊——”云莺猛地一弹,阴蒂的胀痛感让她不停的发着抖了,“我错了......错了。”
“知道自己错哪了吗?”
“呜......知道。”
“说说。”
“我不该......不该轻易相信别人。”
“还有呢?”
“不该......不该随便就被人操.......”
“嗯,乖。”
晏淮伸手拂开落在她脸上的发丝,亲了亲她没来及吞咽而溢出口水的唇角:“这下得到教训了吧。”
“......嗯。”云莺闭上眼,两滴泪从发红的眼角落下,小口小口的喘着气。
晏淮压低眉眼,看着身下如蛇般妖艳的女人被自己搞成这幅模样,一股满足感与占有欲骤然达到顶峰。
“乖,放松一点,这才只是前戏。”
他俯下身,双手分开花唇,慢慢含住肿胀红嫩的阴蒂,轻轻舔舐啃咬,像是安抚一般。
原本刺痛的地方被温柔的含在温热的嘴里,男人的唇瓣在蒂珠根部轻轻摩擦,舌尖轻点花蒂顶端,又用软舌来回拨弄花蒂。
“啊......嗯......”快感逐渐盖过痛感,云莺伸手抓住男人头顶的黑发,身躯微微发颤。
等到云莺彻底陷入情欲沼泽,放松警惕之后。
晏淮坏心眼地忽然叼住花蒂猛地一吸,快速的摆动舌尖煽动阴蒂,又顶着阴蒂上面的那一处小孔使劲往里怼。
“啊——啊——不要——”
云莺发出一声尖锐的高喊,花蒂的酥麻感骤然剧增,带着丝丝疼痛,令她止不住抓紧了晏淮的头发。
她手上抓得越紧,晏淮就吸舔得愈发用力,又用将花蒂含在齿间,细细碾磨中间那个不易被察觉的小核,而后忽然发狠一咬。
“啊——————”
云莺承受不住如此大的刺激,尖叫着弓起腰肢,花心喷出一大股透明的黏潮水。
她被硬生生玩到吹潮。
晏淮放开那处花蒂,仔细看上面还带着一点牙印。
云莺失力的躺在床上,双目失神,望着正在解开皮带的晏淮喘气。
男人粗壮滚烫的阴茎上布满青筋,挺立粗大通身紫红,晏淮将阴茎头抵在云莺的花穴上轻轻蹭着。
“莺莺乖,放松一点,我要进去了。”
2.放松,这只是前戏。(玩胸玩花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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