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那把尖锐银色的餐刀狠狠地嵌入她旁边的墙壁上。
就连在里面隔间的夜栩也深深感受到刀锋上传来的杀气。
你她妈是谁?谁给你胆子说我的歌歌!
墨薄宴紧盯着江一月,通红的眸底一扫刚才脆弱可怜的神色,蔓延出的戾气阴狠,实为可怖。
少主.....
江一月捂着脸上正流着血的伤口,满脸惊恐地望着他,颤声,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这是在帮你啊,这个女人这么不知好歹,根本配不上少....啊!
刷!
她的话根本来不及说完,只见又是一柄疯狂的银色餐刀裹着汹涌的杀气,直接往她脖子上扔去。
这一次,锋利的刀尖狠狠地划过她的颈上的大动脉。
鲜血,如同瀑布般喷涌而出。
江一月双眸瞪大,捂着血不断流出的脖子,话再也说不出,只能艰难地发出干涩难听的单字音,额....额.....!
这个世界上,谁都不能说我的歌歌半个字不好。
墨薄宴苍白俊美的面容狰狞冰冷。
他直视江一月的眸光奔腾出浓烈的戾怒,我的歌歌是最宝贵的,最神不可犯的,你胆敢辱她,我要杀了你,给我的歌歌赔罪!
不.....
江一月惊恐地往后缩去,下意识地想要逃,但她的身后却是一片墙壁,无可去路。
唔唔唔唔!
她无法能说话,四肢不断剧颤,只能睁着大大的双眼,不断冲墨薄宴摇头。
江一月想告诉墨薄宴,她的爸爸可是上一代冥魇军团的大统领,他不能杀她。
夜栩。
墨薄宴站在原地,如同踩在炼狱降世的修罗,浑身散发着沉沉冰冷的杀气。
夜栩马上从隔间走出,看也不看江一月一眼,单膝跪下,少主。
墨薄宴眸光狠戾萧然,周身洋溢出的阴狠难以控制,将这个垃圾带去拷问室,一切能用的拷问工具都用在她的身上,直到她死了为止!
是,少主。
夜栩望了一眼江一月,想到了什么,少主,不过这个女人是上一代大统领的女儿,直接处死会不会不好交代?
哦。
原来上一代的大统领有一个女儿。
根本懒得理会其他人,只把帝歌放在第一位的墨薄宴才知道,这个不知叫什么的女人有这个关系。
江一月误以为有活着的希望,马上一阵躁动,唔唔唔唔!
那又怎样?
墨薄宴低低地笑了一声,动荡在眸里的戾气倏然地多出了阴鸷的偏执。
他盯着江一月,目光迸发出噬人的嗜血狠绝,敢对我的歌歌不尊敬的人,就该全部下地狱!
既然这个垃圾是上一代大统领的女儿,那就把她的尸体扔在他的面前。
墨薄宴冷笑,眸底的肃杀令人不寒而栗,有人不会教女儿,冒犯了我的歌歌,那就活该得到教训,敢不服就提着人头来见我!
唔唔唔唔!!!
闻言,不敢置信的江一月拼命挣扎,嘴里不断发出惨烈的呜咽声。
歌歌.....
墨薄宴看也不看她一眼,转身,却发现帝歌已经离开。
歌歌走了,她不要我了.....
墨薄宴眼睫一颤,本就汹涌流动的阴冷气场更加不受控扭曲狰狞。
很快,他抬了抬眼,自言自语低喃,不会的,我还有一招没用,我还有小黑屋,歌歌,等我,我会很乖找你去认错。
?
夜栩瞪圆双眼,他已经有一种预感了。
少主这一去,恐怕再相见,少主的双手双脚就要一起离家出走了。
*
午间的秋季阳光明亮灿烂。
整个城堡里,却像是阴云遮住,光线灰暗,周身涌动的氛围透着无声无息的压迫森冷。
帝歌从夜魅酒吧回来,手里拿着一瓶如同鲜血般殷红的红酒。
她不紧不慢地踩着慵懒的步伐,推门进了房间。
深色的布帘从窗前玻璃摇落下来,一室清冷暗沉。
帝歌直径地坐在真皮沙发上,交叠着双腿,姿态强势霸气,冷艳暗黑的眸光睨着他
歌歌,我真的知道错了......
他眼上的黑色眼片已经摘下,睁着水汪汪的异瞳,一脸乖巧。
帝歌单手托着腮,睨着很有觉悟性的墨薄宴,只是轻轻一笑。
急什么呢?
她像是已经气消了,刚才对他薄情冷漠的样子,重新换回平日的娇媚亲昵,我知道宝贝不是故意瞒着我的,这件事是我有点冲动,所以我特意带了一瓶好酒,给宝贝尝一尝。
帝歌边说,边打开红酒,往前面桌上的两杯高脚红酒杯倒上一半。
她轻笑,精致的眉眼缱绻出极致的撩人,冲他勾了勾手,宝贝,过来。
歌歌已经原谅他了?
歌歌还是爱他的,一点也舍不得他难过这么久,对不对!
墨薄宴紧张害怕悬着的心一下放下。
他毫不犹豫地赤脚走下地面,奔向帝歌,小奶音激动又好听,我就知道歌歌不会舍得宝贝伤心的,歌歌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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