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越给她置办的这套新房子离学校很近,出校门走五分钟就到了,比原来那套还近,和在宿舍里住差不了多少。
房子处于老旧居民楼与新商业中心的过度带,有一些年代感,但住着很舒服也很方便。关山越直接买的别人久未居住的现房,装修颇有上世纪九十年代的风格,倒意外地还算符合她的口味。整栋楼的楼层都很低,整间房子没有任何异味,采光也超级棒。薛尽洲已经请人提前打扫过,也采购过食物,他本人也来检查过有无摄像头之类的。
薛尽洲知道朱九良挺会做饭,所以他上辈子就偷偷练过了。他躲进厨房忙活,出了一身汗;不一会,两菜一汤被端出来,色香味俱全。
他们两个吃饭没什么规矩。薛尽洲依照着前世的经验,不停给关意绵输出自己的想法。
“虽然只在宿舍住一个月,但是也不要和舍友起矛盾。如果有可能的话,尽量搞好关系,大学里个人行动毕竟比不上集体周全。”
“嗯嗯。”关意绵用力点头。
“不过受了委屈也不要硬要迁就,毕竟咱俩是隔壁班,老师应该都一样,学业上的要求什么的咱们俩也可以'互通有无'。”
“好。”
“军训过两天才开始是吧?晚上要是有空,咱俩出去逛逛,一起买点防晒霜和防晒喷雾。军训怎么说也快一个月呢,你不能再想以前一样仗着自己年轻就不怎么防晒了。”
“知道了。”
“还有化妆品,虽然你现在用不着化妆,但是这也是一门技能,平常生活中练一练,社团面试啊、聚餐啊或者其他重要场合至少不用现学。”
“哦。”
“对了,你看专业培养计划了吗?”
“刚加群的时候看了看,这几天没在看了。”
“嗯。可以先找找大一必修课的书看一看,有些人暑假就开始预习课程了。大学里虽然学习比重有所下降,但是有能力考好就不要往坏了去。这样以后各种荣誉称号、考研、直博,你至少有资格去争取。”
“啊……我要继续读研吗?”
“这个走一步看一步。只是你现在多努力几分,以后选择的余地就更大。到时候你只用纠结'想不想',而不是去悔恨'能不能'。”
“好吧……”
“对了,还有选修课、课外实践等硬性学分要求,尽量早拿到,大一的时候能多选课就尽量多选;社团的话,最好能加个学生会,但是也不要加太多,如果你不是非常有精力,可能忙不过来。哦还有,你平时遇到拿不准主意的事情也记得多和我商量。至于学习——就从军训就开始吧,我看军训每天七点就结束了,你回去再学习一个小时,我帮你制定学习计划。”他像老妈子一样嘟囔了一长串。
“……你要累死我!我回去不要洗漱的吗!虽然结束早但是第二天起床也早的好吗。”
“洗漱能多久?你不慢吧,加上洗衣服一个小时足够了。我看你们淋浴间也很充足,一层里的学生也不是很多,排队也不要多久。”
关意绵气得无语,她还要和朱九良打电话的啊。
“反正我不管,军训期间你甭想让我学习。”
“为什么?你不早点变强,不怕关清鹤吗?”
关意绵抿嘴不回答,薛尽洲装出一副疑惑的样子:“你八点多就睡?”
“你别装傻!”朱九良走前嘟囔那么多遍“绵绵晚上要记得和我视频”,他每次都在旁边若无其事地假装不在意,关意绵不信他不知道。
“我现在真怀疑你给我安排那么多活儿是不是出于私心……”
薛尽洲的眼神突然变得危险,但一瞬过后他立马恢复正常。
“我当然事事为了你。”
他轻叹一口气,没再继续说话,安静地吃饭。关意绵内心有点为自己的口不择言感到愧疚,但她又不想道歉,也闷头吃饭。一时之间饭桌上的气氛不复刚刚的和谐。
老房子的厨房很逼仄,几乎没有多余的空位放洗碗机,薛尽洲网购了个体积很小的,还没到。于是吃完饭,关意绵主动承担了刷碗的任务,薛尽洲没拒绝。
她刚在海绵上挤上洗洁精,身后一具火热的躯体贴了上来,接过了碗与海绵。
“别回头。”她刚想回头,刻意放低沉的醇厚音色就在她耳边轻柔地穿过鼓膜飘进耳蜗,在大脑皮层炸出来一小簇电流,酥酥麻麻。
关意绵软了半边身子。
“你干嘛……我要洗碗。”
“我在这,家务还轮得到你做?”伪装的成熟一秒破功,独属于他的清亮少年音却让她更湿。
一股热烫突然贴上底裤,为逐渐扩大的湿痕也贡献自己的力量。关意绵彻底腿软,无力地靠着薛尽洲。他却仿佛对自己犯下的罪行一无所知,又稳又快地刷着碗,底下也同样又稳又快地刺戳。
内裤被顶得七扭八歪,饥渴的屄肉一点点吞吃着布料,粉白的唇肉逐渐露了出来。上面粘附的一层蜜液甫一接触凉凉的空气便立刻变冷,下一秒又被滚热的龟头再次升温。
“好热……屄都被烫化了……”关意绵见薛尽洲装出一副置身事外的超然样子,起了逗弄的心思,骚话张口就来,还主动扭腰扭屁股去追逐不听话的龟头。
她追,他逃,他们都插翅难飞。
两人的欲火在这场“龟头保卫战”中不断燃烧。本就轻薄的内裤不知不觉拧成一条线紧紧勒在屄缝里,非但把小阴蒂压得都流泪了,还时不时狠狠刮一下敏感的冠状沟,让龟头被刺激的狠狠跳动,隔着一条布料拍打着松软流水的穴口与可怜兮兮的阴蒂。
“好痒……别动了……让我磨一磨……”娇媚的哼唧声响起。明明是想逗他,关意绵自己却陷进去。她怎么也捉不到龟头,心里急迫,大脑被情欲熏得无法思考,连“用手抓”这办法都想不到。
“没不让你夹啊。”刷碗已经到了最后一遍,薛尽洲也快忍不住。他暗中加快速度,嘴上却不饶人,逗着关意绵的乐。
他刷碗的节奏一快,身下的性器也跟着加快。关意绵更吃不到了。她急得流泪,索性放弃抵抗,撑着桌沿喘息。也就是她停下的一瞬间,龟头突然重重地撞上去,竟然隔着一层布料把阴蒂牢牢吸在马眼里!
“哦……”两人都舒爽地叫出声,关意绵更是漏出一大滩爱液,全都淅淅沥沥地喷到地上。
这滋味太美妙,薛尽洲擦着手忍不住扭着屁股继续顶弄,让彼此嵌入得更深。纯棉内裤做工再好,对于这两处敏感的部位来说都太过粗糙了,阴蒂与马眼之间一方面感受着巨大的挤压,另一方面还承受沙砾般的摩擦。
“啊啊啊啊~别扭了!再扭阴蒂就掉下来了呀啊啊~!!”——好酸好麻!那里仿佛被上万根针密密麻麻地扎过一般酸爽,关意绵无法用语言形容出来这种感觉到底有多要命,她只觉得太阳穴、耳朵,全身各处都在剧烈跳动,脑中的轰鸣让她向下狠狠坠落,快乐到好像下一秒就要用摔得浑身碎骨才能弥补相消。
全身都跳动不是她的错觉,阴蒂在马眼里越跳越肿,大概比最初足足大了一倍,红豆直接变花生。马眼的肿胀也不遑多让,同大豆豆挤占抢夺有限的空间,一时之间两处紧密贴合到腺液都流不出来。
“我、我拔不出来了!”薛尽洲咬着牙试探性地动了两下,马眼便拽着阴蒂来来回回!
“别动!!!”关意绵仰头发出一声哀鸣,声音尖利到前所未有的地步。情欲彻底攻占她的大脑,她开始语无伦次起来:“怎么办啊拔不出来了、下午我们就要这样去上学了要丢死人了啊啊啊啊——”
“不会,我们不去学校。”薛尽洲否认,脑子里却忍不住想象她说的场景:两人下体相连走到学校里,沿路的人都好奇他们怎么了,他却不能回答说鸡巴塞屄里拔不出来了,因为压根不是这样!是阴核把他的马眼堵住了——
然后路人哈哈大笑,说头一次见到这么新奇的,真是奇葩啊,大家还争先恐后地要过来观摩。
他的马眼剧烈翕张跳动,愈发肿胀。
“呜呜……不去学校、不去,一辈子这样过吗呜啊啊啊啊——”
于是脑子里的场景又变成在医院、在超市、在公司,医生检查胎儿状况的时候紧紧盯着两人下体;下属汇报工作的时候他也要抱着双腿大开的关意绵……
“你别说了、别说了——”薛尽洲臊得太阳穴突突跳,他一手捂住关意绵的嘴防止她继续讲话,另一只手直接剥开那条扭成一团的细线插进穴里:“高潮一次应该会缓解吧……”说完,他疯狂耸动着手臂抽插起来!
“唔唔——唔唔唔唔!”被捂住嘴巴的关意绵瞬间睁大眼,疯狂地扭动起来:你是不是傻啊!会肿得越来越夸张啊!
被手指不停蹭到的内裤牵扯着在两人性器相交处来回摩擦,相当于同时肏干马眼与阴蒂;穴内敏感点被刻意抠挖顶撞,仅仅几十下而已,关意绵就又到了一波高潮。薛尽洲的手迅速撤出,里头的液体已经不再是淅淅沥沥的了,而是呈现激射状,从瞬间未闭合的甬道里直接喷到地上。
“人体喷泉吗你……”薛尽洲傻眼了,看着这壮观的一幕,连情欲都暂时忘记。
关意绵浑身瘫软,要不是薛尽洲的手扶着,恐怕早已趴在灶台上。她嘴巴不能呼吸,又急需氧气,只得从鼻子快速呼吸着,胸膛与小肚皮剧烈起伏。
“这下可以了吧——”薛尽洲又扯了下,非但没拔下来,好像还贴合更紧了。痛痒自粗粝的布料产出,让两人都忍不住战栗。
“操……其实这样也蛮爽的,就是不太方便……那再来一次试试吧。”他自言自语,从旁边端起一杯水放到关意绵嘴边:“先喝点水,喷那么多怕你脱水。”
“哼……”花穴因为他的话又溢出来一小股水,关意绵抿住杯沿配合着吞咽。
“咕咚咕咚。”一大杯水被她全部咽下去,薛尽洲把杯子重重放到一旁:“准备好了吗?再来一次吧。”
“不——”反抗无效,手指已经快速抽动起来。
“啊嗯……哈啊——要,要尿了!”
“绵绵尿出来。”薛尽洲双眼放光,鸡巴硬胀得生疼,手指隔着屄肉加速刺激着她的膀胱。
“哗哗哗——”她尿出的那一瞬,他也射了出来。内裤吸水能力有限,精液终于冲破了它的临界点。于是被裹得滑滑嫩嫩的内裤竟然充当了润滑,帮助两人的性器“啵”的一声分开。
“哈啊——”
“呃——”
这真是薛尽洲射得最不爽的一发——阴蒂与内裤堵着,效果几乎快与抑精环比肩。要不是他的精液又多又有力,估计射都射不出来,就这样还是一股一股小气吧啦地溢出来的呢。
但同时,这也他射得最爽的一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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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尽洲:为了不让绵绵和朱九良见面,我真是操碎了老母亲的心。
第六十一章新学期训诫(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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