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终于到了府邸,沈忠早早在门口候着,在萧鸿隐抱着一个青楼女子下来后,很是熟练地打发了车夫。
“咱家爷的事,可千万别往外说。”
“放心吧沈管家,爷从前隔三差五就带几个女人回来,小的哪次说漏嘴过。”
“……好,去吧。”
沈忠给了车夫银子,站在门口看着他走,待见着车夫同旁人接头后,他才别有深意地笑了笑。
萧鸿隐一踏进后院,梅萍很快便迎了上来,她原本照例要带姑娘去领银子,谁知萧鸿隐这回却径直把人给抱回了屋。
“没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许进来。”
梅萍还未问上一句,就见房门被紧紧反锁,意外之下她赶忙跑去找沈忠。
屋内,贺砚枝被人小心放到柔软的榻上,却在对方起身时收紧了手臂。
“砚枝?”
萧鸿隐偏头看去,见贺砚枝的双颊不知何时爬上了红晕,此时一双湿润的眼眸,正迷离地看着他。
“给你三句话解释。”
贺砚枝盯着他,语气不容反驳。
萧鸿隐被他喝醉的模样可爱到,笑着唤他:“砚枝,我……”
“一句。”
“你……”
“两句。”
“不是,我……”
“三句。”
萧鸿隐话音未落,肩上的力道一松,紧接着胸口又挨了一拳。
“不想再看到你,滚吧。”
贺砚枝用力推开萧鸿隐,转过身把自己埋进被子里没了动静,萧鸿隐一脸茫然地跪坐在床边。
“我真走了?”
萧鸿隐戳了戳贺砚枝,后者纹丝不动。
“走了便不回来了?”
萧鸿隐晃了晃贺砚枝,被人用力拍开了手。
“砚枝……”
萧鸿隐委屈地揉着被拍红的手,唤了好几声都没有回应,只得沉默地待在原地。
贺砚枝一直醒着,等着听他的解释,然而等了半天都没等到他想听的,气得他掀开被子就要骂人,谁知一起身便撞上了萧鸿隐的头。
“嘶……”
贺砚枝撞得晕倒在榻上没了力气,萧鸿隐趁机俯身噙住了他的唇,双手撑在两侧把人桎梏在身下。
“你……起开!”
贺砚枝用力推着人,奈何药物已然发挥了作用,他如今的力道对于萧鸿隐来说不过是挠痒罢了。
轻薄的纱衣遮掩不住美好的风景,几番挣扎之下,贺砚枝已有大片锁骨暴露在空气中。
萧鸿隐凑到他耳边耐心地把事情都解释一遍,包括那青楼里的姑娘是自己的探子,包括那些人口中的艳闻只是为有朝一日方便在贺昱眼皮子底下接他回府,还包括处理失控的马时顺便把发现他行踪的探子也处理了……
听着耳边的温声细语,贺砚枝渐渐不再挣扎。
“砚枝这般好,我又怎会看上旁人。”
萧鸿隐见人安静了下来,在他额头上轻轻一吻。
贺砚枝的眼皮沉得厉害,身上也热得难耐,他勉强睁开眼对上萧鸿隐近在咫尺的目光,用最后一丝力气道:
“臭小子若是敢唬我,这辈子便别想再……唔……”
没等他说完,萧鸿隐堵上了他的唇,这回却是格外发了狠,咬上了便再不松口。
贺砚枝也强撑到了尽头,终是没了力气任由人动作。恍惚间他意外想起柳慈的话,然而却并没有机会说出口。
萧鸿隐疯,他也把最后一丝理智抛至脑后,跟着他一起疯。
今日下了一整夜雨,院内的海棠枝叶不断被摧打低垂。
翌日清晨,露珠高挂,院内便是一幅绿肥红累之景。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没有错字,只可意会不可言传doge
第六十九章
梅萍和沈忠生怕出什么事, 在屋外守了一宿。
他们原本以为萧鸿隐是有不便说的要事,然而在隐约听到屋内传出的动静后,二人不由得微红了脸。
“大人这是……开窍了?”
梅萍坐在花坛上, 沈忠揣着手蹲在她旁边别有深意地说道。
“原先听大人时常念叨公子, 还以为他们……没成想大人还是爱上了女子。”沈忠感叹了一句, 随后又露出一丝担忧:“大人还年轻, 但一宿也太……恐怕伤身呐。”
梅萍一直皱着眉, 听到沈忠说得愈发不着调,冷哼一声:“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嘴上念着人, 结果呢, 今日绒姑娘明日翠姑娘,说不准等天亮就跟着什么白鹤一块儿飞走罢了。”
沈忠听了不乐意道:“你这是什么话, 大人的事, 莫要扯上我啊……”
梅萍白了他一眼:“怎的, 戳中心思了?”
沈忠委屈道:“没有的事!你瞧我哪日不是早早就回家,何况咱俩日日待在一处, 夫人难道还看不出为夫的真心?”
梅萍一想倒也是,自己不过一时气上了头连带着迁怒了沈忠, 便勉强收了脾气道:“算你老实。”
见把梅萍哄好了,沈忠憨笑着挨着她坐下。
直到天微微亮时, 二人听见里头传来沐浴的水声, 随后便彻底安静下来。待天光大亮,梅萍早就靠着沈忠睡着了, 这时房门被打开,萧鸿隐轻手轻脚地走了出来。
“忠叔萍姨?”
沈忠下意识起身,连带着把梅萍惊醒, 二人有些局促地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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