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清咬唇,脸色羞红一片:“霍迟!不许你以后乱来。”
好看的花朵是用来欣赏的,哪能乱塞。
霍迟低笑,“放心吧,昨晚我包场之前让人都特意做好了准备,那不是我随手摘的,是我提前准备好了的。”
小天鹅也不是路边随便哪支野花能配上的。
宿清当然知道,那花茎上的刺都提前处理掉了,剪得长短适宜,肯定是霍迟干的。
霍迟眼里的宿清低着头,含羞带怯,比他见过的任何一朵朱丽叶玫瑰都要美,情不自禁想要亲吻他:“悄悄,你讲讲理,一开始我可没碰你,是花碰了你.”
“要怪,就怪那朵不知好歹的玫瑰……”
……
想到等回A洲,估计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腻歪了,宿清也有点心猿意马。
这时候,不知道江老师是不是会算卦,精准踩点打来了电话,话里话外都在叫霍迟管好自己,明天坚决不许请假。
霍迟舍不得宿清挨骂,拿着手机在阳台听了半小时的训。
完事儿宿清偷偷看见,霍迟将一盒子TT都扔进了垃圾桶。
这是他准备了好久的,宿清虽然装没看见,但是好几次见他鬼鬼祟祟藏东西,早都知道是什么了。
就这么扔了,怪可惜的。
霍迟就像一条大狗狗,可怜巴巴蹲在垃圾桶面前,湿漉漉的眼睛里都是垃圾桶内被自己狠心扔掉的肉肉,委屈的大尾巴都蔫哒哒垂在地上了。
他伸手,挣扎着想捡回来。
“不行,他要跳舞,他是小天鹅。”
“可是准备了好久。”
“不!他是小天鹅。”
“我的TT……”
“小天鹅!”
最终还是放弃了,霍迟一狠心,找东西盖上了垃圾桶,眼不见心不馋。
宿清偷偷藏着,看他又去另一个房间,取出准备好的盒子,咬咬牙也塞回了最上面,砰一下关上了柜门。
等霍迟走了,宿清才出来,踮脚搬了凳子将那个盒子取出来,看见了里面白色柔软纱纱的芭蕾舞裙。
芭蕾舞裙子一般都是吊带式样的,面料有弹性,连裆,从腰部拼接略有硬度的白纱,层层叠叠堆出一圈蓬蓬的裙摆。
只是这一件略有不同,它的白纱特别软,摸不出是什么材质,白纱下面什么都没有。
好在裙摆不算特别短,能够盖住大腿。
宿清指尖在裙摆上点了点,随后合上盖子,选择了将手机关机。
真正意义上来说,宿清才是那个特立独行且叛逆的人。
霍迟在房间等了一会儿,还没见宿清回来,刚打算出去找他,手机上就收到了一条消息。
【临江别墅,来找我。】
几乎一瞬间就想到了什么,但是霍迟又不敢相信,觉得宿清可能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直到他抵达临江别墅,推开门,缓步顺着走上楼,轻轻推开卧室的门。
宿清没有穿鞋,他踮着脚,掌心踩过柔软的暗红色地毯,昏暗幽静的室内光线落在堆叠如雪的裙摆边缘,泛出金灿灿的细线。
小天鹅穿上了那条裙子,心甘情愿,一步一步,来到霍迟面前。
这支《天鹅湖》是芭蕾中的经典曲目,他跳得很随意,并不算多么郑重,在暧昧安静的昏黄室内却独显出一股慵懒的魅惑感,一抬臂,一折颈,无处不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从来没有给你跳过《天鹅湖》,霍迟,在我们芭蕾舞者眼中,这支舞是有特殊含义的。”宿清身轻如燕,旋转到霍迟身侧,柔韧的腰身擦着他的手臂而过。
“我好像从来没有告诉过你,我喜欢你,并不比你喜欢我少。”
宿清俯下身,双手撑住地面,轻软无骨的腰肢舒展弹开,脚尖于半空划过一道弧度,轻轻搭在霍迟肩上。
他并不擅长说一些话,可能平时为霍迟做的也不够多。
但是有些事情,他可以。
数层白色纱裙如花般绽放,在颠倒的世界里,双腿缓缓向两侧下坠。
……
荒唐堕落的日子过到第三天的时候,宋飞跃和李轶旦刚好都有空,趁着这个时候大家一起在霍迟那栋小别墅里聚了聚。
在国内这段时间,宿清除了跟他回过一次祖宅之外,两人平时都住在这里。
李轶旦已经小有名气,也取得了一点成就,跟家里的关系说不上好也不算特别差,总之比之前好多了。
宋飞跃还是老样子,沉迷追宫斗剧与磕cp无法自拔,反正家里有钱,也用不着他继承,他还寻思着以后要报个编剧专业呢。
写个既能磕cp又能看宫斗的本子,找人拍成电视剧,嘿嘿,自己产粮自己吃。
“欸?这怎么这么多垃圾啊?”
宋飞跃看见靠窗的桌子那边扔了一地,还想过去看,被霍迟毫不客气一把拽了过来。
随后收到了宿清凶巴巴的怒瞪。
那是昨晚他跟霍迟吵架,宿清要求霍迟不许说话,并且说明以后都是自己说话他写字的时候弄的。
宿清就不信,这样还比不过他。
最后还真没比过,谁让霍迟不要脸呢。
他竟然“唰唰”拿着笔在纸上画那种东西,气得宿清想打他。
结果就是宿清又没有吵过,又想起来霍迟上次白嫖了亲嘴没让着自己,于是从文字战争上升成为家庭暴力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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