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过后，一脸餍足的两人都大汗淋漓。一室静默，两人也不盖被子，向子豪依然压在程素的身上。他趴在程素的胸脯上，嘴边就是一粒小红梅。他粗重的呼吸逐渐平息，听见程素的心跳仍旧很快。他想抬起头看她，被他按下了头，他此刻乖得就像只大金毛。程素将手指插进他的发间来回摩挲。向子豪睁开眼就看见眼前因为他的呼吸而挺立的红梅。一脸得意地就叼住它，来回舔弄、吸咬。
    程素刚刚经历高潮的身子十分敏感，这会儿原本就黏糊糊的腿间又泛滥成灾。
    “嗯……”程素没忍住叫出声，两只时候抱住胸前的头，试图阻止他：“小豪，别！”
    “小姨，我想要吃奶。”向子豪感觉程素轻柔的力道，坏笑着逗她。一脸无辜的抬头看她含着水光的眼睛。
    程素的颊上红晕未减，长长的睫毛垂下正好盖住眼里的情绪，低声嘟囔：“就会欺负我……”这哪里是嗔怪分明是撒娇。
    她少见的娇羞情绪，令向子豪呼吸一滞，心里像是被她伸手挠了一下，含着笑就大口将红梅含住，舌头裹住它，打着圈地勾画形状，又狠狠地吸吮，倒像是真的要吸出奶儿来。这边吸着一只，另一只也没冷落，伸手抓握在手里，掐弄另一朵红梅，如同搓面团一样翻来覆去地揉弄。
    程素手里也没闲着，放开抓着他头的手，探起身来穿过还不浓密的黑森林去够戳在她腰侧的早就不安分的粗棒。那里湿湿滑滑，触手就是有些干的粘液，她搓了搓他刚刚泄过的顶端，又往上撸了撸棒身。听他含弄自己的嘴呜咽一声，她勾了勾唇，又将手摸到下面的囊袋处。
    向子豪边这时换了一边吸奶。感到自己身下那只有些微凉的小手，他挺身往她灵活的小手边送。
    程素就着这个姿势，抓握了两下他下边两个鼓胀的蛋蛋，又滑到柱身来回套弄，间或用不长的指甲刮了两下大大的蘑菇头。上面的小眼立刻就吐出两滴清液。她刚要触到这个小孔处时，身上的男人停了吸吮。勾住她的脖子，嘻嘻笑：“小姨，我要进去！”
    程素这次没回应他，只是将原本就自己夹弄的双腿打开，在他精瘦的腰上蹭了几蹭。向子豪会意，抱住腰上的一只大腿，将另一只腿压到床上，扶住自己的棒子就进去了。
    程素泛滥的蜜处一下子被填满了，她嘤咛一声，侧躺在床上，两只闲下来的手紧紧地抓住了床头的枕头。向子豪像是忍到极点，狠狠地在她体内戳刺。没戳刺一次就低下头来叼住她的奶子狠狠吸一口。就这样持续了半小时，她没出息地在他密集的顶弄下到了两次，直到程素意识昏沉，腿间也有些火辣辣地痛，身上的男人才低吼着爆发出来。
    向子豪这次畅快地射到了她的小穴深处，刚刚射过的那处也绵软下来。他就着这个姿势，侧躺在床上，看她恬静的睡颜。心里是快乐之后的茫然。他和她严丝合缝地相拥在一起，亲了亲她逛街的额头。他一手揽住她的肩头，侧过身一手从这边的床头柜拿出一盒烟，点燃，思绪有些飘远。
    他爱她，早在他知道如何爱人开始。每次看到向建成和她亲密，他心里都不舒服。本以为这只是自己只是太依赖她的缘故。他开始找寻自己的恋人。可和陈娇青涩的初恋并没有令他对她的爱减少分毫。相反，正是因为陈娇笑起来像她，他才愿意接近她。所以，当他发现自己的混蛋父亲勾上陈娇后，除了一开始的震惊，满脑子都是担心程素。
    他知道父亲不是个清心寡欲的人，他在外面乱来早就不是什么秘密。每次回家他身上都是不同的香水味，他闻得到，她也早就知道。可她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贤妻良母模样。那个父亲身边的于秘书总是给家里打来电话通知：向总有应酬脱不开身，今天就不回家了。
    有一次，程素不在家，他撞见父亲在书房和那个总是浓妆艳抹的于秘书鬼混，隔着房门，他听到里面的女人的呻吟叫床声。别怪他早熟，他小时候就撞见过向建成和程素在客厅做爱。女人在那时的神态、声音他一清二楚。
    可这次不一样。虽然他看到那一幕就已经决定不再打听陈娇的消息，但熊宇威和姜丽娜一直有她的消息。听姜丽娜和熊宇威说，陈娇已经转学了，她家也搬走了。
    向建成自从那天开始就没在家里出现。也好，他不知道怎么面对抢了自己女朋友的爸爸。呵，自己不也睡了他的老婆。不，她本来就是我的。
    两人在床上是如此合拍。上辈子她一定是我老婆。太贪心了，明明只是想在她怀里汲取温暖，不知怎地就想要独占她了。他想的入神，冷不防烟灰掉到了她的头上。他连忙将烟头按在床头柜上，用手轻轻去蹭她铺满床头的长发上的烟灰。
    “嗯……”没想到她醒转过来。睁开朦胧的双眼，她看到眼前那张清秀的脸，将他拉过来，嘤嘤撒娇：“怎么还不睡？”
    “……”她太过自然，向子豪怔愣一下。贴近她耳边，咬她软软的耳垂：“我是谁？”
    “小豪……”程素顺了顺耳边因为他的靠近而发痒的头发，钻进他的怀里，“睡吧。”
    这句话令他刚刚想的一切统统不见，让那些纠结都见鬼去吧。他摸了摸她微湿的长发，紧紧抱住她，他也闭上了眼睛。
    ******
    “快起床去上学！”程素拉开窗帘，又掀开他的被子，忽视他的一柱擎天，叉着腰喊懒虫向子豪起床。
    “嗯……给我两分钟，小姨。”程素无奈望天，眼看就7点了，她弯下腰去揪他的耳朵。谁料，这小子一把将她拉到床上压在身下，她被他明显增长的体重压得喘不过气来“重死了，快起来！”向子豪使坏，用自己的棍子去戳她腿间，嘴上去啃咬她敏感的耳朵：“素素！”
    这是他的老伎俩，程素才不上当。前几天就逼着她给他口，结果自己嘴唇肿的好几天都只能喝粥。她的手摸了摸他冒出胡茬的青色下巴，慢慢滑到他的耳朵处，使劲儿一扭。
    向子豪果然收了笑，嘴里哀哀叫着：“哎，别别别。我起，我起来还不行吗？”他一面直起身，一面去摸自己已经红掉的耳朵。
    “臭小子，还有一个月就期末考试了，能不能上高二美术班就看你这次成绩了，还不抓紧！”程素故意不看换衣服时裸露的日渐粗壮的臂膀，伸手就去帮他收拾床上一团被子。
    向子豪一会儿就穿好了衣服，看阳光落在穿着米色家居短裙的她身上，眼神温柔，他上前抱住正在弯着腰扫平床单的程素：“我要是考上了，有什么奖励？”
    “你想要什么？”程素愣了愣，靠上身后结实的胸膛，笑着回望他。
    “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向子豪早就想好了，看她犹豫，又添了一句：“不为难你。”
    “好。”程素点头答应。
    自从两人有了那种事之后，他总是这样时不时搞个小暧昧。眼看着就要迟到了，她推着他下楼，开车把他送到校门口。一路上，他都把视线黏在她的身上，隔着明黄色连衣裙去摸她光溜溜的大腿。程素被他摸得不舒服，拿开他的手又被他握住右手。她干脆就这样被他握了一路。等停下车，他不下车，紧握她的手，嘴巴凑到她的耳边：“今晚吃蜜糖好不好？”
    顺着挡风玻璃，程素看到学校大门快要关了，催促他：“快进去吧，要迟到了！”
    “……”向子豪不动，只是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粉红色的耳垂。程素猛地一抖，侧头亲了他一口：“好好好，快进去，回头你们老班又找我了……”
    向子豪笑嘻嘻地追着她的嘴巴连连啄了好几下才放开，推开门斜挎着背包下了车：“晚上见！”
    “哎？便当！”程素叫住还没关上车门的向子豪，递过去一个便当盒子。向子豪弯下腰去拿便当盒子，两手相碰的时候他还故意在她柔嫩的小手上摸了两把，还没等她瞪他，就乐颠颠地跑开了。
    这几个月来，程素只要去店里都能碰到纠缠着她的张伟。她尽量不去去花店。今天既然开车出来了，身为老板，程素还是调转车头向花店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