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绿灯亮起时,她脚踩油门,先行离开,她可不想再在这两个人面前留下奇怪的印象。
而李贞观坐在副驾驶上也在说对方:“王昭,你认识她吗?”
对方给他一种认识她们的感觉,可李贞观回忆了一下,毫无印象,在他的记忆中,并没有见过这个女人,如果见过的话,不可能一点印象也没有。
王昭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指指腹从皮质上划过,似乎回忆了一下,才摇头:“记不太清了,可能很久之前见过,应该不是什么熟人。”
要不然对方早就上来搭讪了,也不至于一两句话也不说。
李贞观哦了一声,也不太在意了,他心情现在十分不错,侧过头看着主驾驶座上的人就好像眼中盛满了一汪星星。
王昭微微侧头,用余光瞥了对方一眼,失笑:“你在笑什么?”
李贞观脸上的笑容微微收敛:“没有笑什么。”
只不过说完却还是觉得开心,于是忍不住一双眼睛微微弯起,像极了一轮明月。
“那我们这边是两室两厅吗?”李贞观想起自己之前老房子时的布局,这个时候有些疑惑地询问了一句。
王昭嗯了一声,当时和设计师说的时候她就说了希望居住空间尽量地大,特别是起居室,所以最后决定了两室两厅这种格局。
“当时设计的时候是这么设计的,我们房间内还要配套一个巨大的衣帽间,两个房间都配套有洗手间,至于书房,我直接让设计师设计的开放书房,两面书墙环绕,另一面则是落地玻璃,这样采光好一些。”王昭说。
其实更重要的是,她喜欢私立的空间。所以在设计房间布局时她并没有考虑到如果会有客人要过来居住怎么办,这个再简单不过,在附近的酒店住下就很简单,黄金大道上就有不少品牌酒店。
“你如果有一些想法,现在可以说出来,我们一起问问设计师,看可不可以实现,毕竟这也是你的家。”王昭平铺直叙地说完这句话,真的一点其他的情绪都没有,语气太平淡了,可恰恰是这种平淡总是带给李贞观巨大的震撼感。
他永远毫无保留地喜欢着王昭的这份平淡。
两个人回到了家。
接下来的两个月中就平淡了许多,王昭去了朋友的事务所,每天上班下班,偶尔会加班到深夜才会回家,这时候总会习惯性地给李贞观打一个电话,要不然这个人一定不会提前睡觉,非得看见她人影不可。
似乎随着孕期的往后,李贞观这个人也越发脆弱了,对她的依赖性无限度增加,有时候都有点疑神疑鬼,有一次看见她肩上多了一根短头发都半夜哭了起来,如果不是她起夜,说不定都发现不了。
二十多岁的人了,躺在床上侧着身体,枕头都湿了大半,一双眼睛红彤彤的,让王昭似乎哭笑不得。
王昭蹲在一旁,抽了两张纸,擦拭了一下李贞观脸上的泪水,哭的久了,皮肤都有些白里透红。
随着年份大了,他现在小腹处凸出、膨隆明显,腰部明显增粗了,走起路来都有些吃力,有时候腿也会有些肿胀,因为这种变化,李贞观到了晚上睡觉都翻不了身,王昭于是只能帮对方按压一下酸胀的腿。
不过,每天的运动却还是要做的,根据医生嘱托的,通过高抬下肢来缓解一下水肿的脚背。
“哭什么呢?贞观。”也是应付过多次,王昭都有了一套熟悉的话术,她摸了摸对方的脸,然后手放在青年的脊背处感受了一下,身上棉麻材质的睡衣睡裤都有些湿润了,真么冷的天这人也能捂出一身汗,王昭有些无奈。
李贞观其实有不太想哭,只是晚上躺在床上,夜里醒了,再也睡不着,就想起了王昭肩头上的那一根短发,一看就是男人的。
这不由得让他想起了两个月前婚礼上在王昭身上发现的两根短发,于是心中越发委屈苦闷,特别是身旁的人睡得安静,一个声也没有,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眼泪就忍不住了。
现下被王昭盯着看,也有点不太好意思,可就是停不下来,他对上王昭的目光,也不知道该如何说出来,总觉得有些丢脸了,而且他也不想让王昭觉得他是一个妒夫。
所以他只低着头,也不说话。
这个时候,又在心底开始埋怨自己,大半夜地把王昭给吵醒了,对方明天早上七点多还要起床去上班。
一时之间又自怨自艾起来。
王昭叹了一口气,从蹲在地上变成坐在了床上,她捏了捏李贞观的小腿和大腿处,让他绷紧的肌肉松弛下来,在这种静谧的氛围下,李贞观的哭泣声小了很多,过了好一会儿终于平静了下来。
一声低低略有些迟疑的声音响了起来:“王昭,你们事务所是不是有很多男同事?”
这下,王昭总算知道了根结在哪里。
她这次是真的笑了起来,有些无奈:“贞观,你就是因为这个半夜睡不着在这边跟着怨夫一样,默默垂泪吗?”
李贞观沉默。
同时,因为这句话他又在心底埋怨起自己,可是,又有数不清的念头挥散不去,他总觉得有很多人会抢走他的王昭,他的妻子。
她们的开始源自于他的谋划,于是,他也就格外忌惮其他企图接近王昭的异性,他既然成功,那么为什么下一个人不会成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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