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江晚突然很想裴云起。
或许是高大英俊的贺元辞浑身雄性荷尔蒙浓郁而勃发,在狭小的房间里和她隔的那么近,还盯着她看,勾出她身体对两性的渴望,变得蠢蠢欲动,内心也很躁动,所以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裴云起的脸和肉体。
他结实的臂膀、窄紧的腰胯,盛满蜜意的亲吻和抚摸。
贺元辞的床干燥硬实,枕头和被褥上有淡淡的香皂味,还有一股的清爽温暖的男人味。
江晚躺在里面浑身软绵无力,双腿间逐渐酥痒,她夹住被子蹭蹭,越蹭反应越大,双腿间一片粘腻。
可这是在人家的地盘人家的床上,江晚要是动手了明天会没脸见贺元辞。她深呼吸忍住内心疯涨的旖念,强制自己入眠。
清除掉杂念的脑海一片空白,然而裴云起不受控制地又冒了出来。
幻想中,他出现在她背后,钻进被窝搂着她胡乱地拥抱、亲吻,手钻到内裤里摸她的嫩肉。
江晚呼吸急促,手不知不觉探进身下给自己止痒。
她回味裴云起手指抚摸的滋味,带着试探和小心翼翼慢慢地揉。
欲望得以释放,舒服的快感让江晚感到满足,她夹紧臀小幅度在被窝里拱动,喉间止不住溢出娇吟。
痒意被快感替代,抚摸很舒服,但更让她动情的是脑海中幻想的和裴云起亲热的画面。
幻想他紧紧搂着她,幻想插进来那一刻的极致,身体记忆复苏,四肢百骸酥酥麻麻越来越畅快。
她不知不觉越叫越大的声音此时清晰地传达到贺元辞的耳朵里,他眉头轻蹙,嘴唇紧紧抿起来。
困意褪去,下腹的火越烧越旺。
随着江晚一声转了弯的呻吟,甜腻的尾音钩子把蛰伏的阳物彻底唤醒。
反正这间牢房里只有他一个人,贺元辞叹口气,双手把内裤脱了,手指搓了搓囊袋,握住根部向上撸动。
难免幻想江晚在他床上分开双腿或是紧紧纠缠着腿自慰的模样,贺元辞红着耳根,随着她叫声或缓或急的频率撸动、刺激敏感的龟头。
她叫声变得急促,他也快快地动,同样的频率下,好像两人穿过不同的空间面对面紧紧贴在一起。
贺元辞不懂进女人的身体里是什么感觉,他的欲望像无头苍蝇一样胡乱冲撞,手里的硬杵烫得像烧热的铁。
平时有需求自己解决都没什么问题,但今天怎么撸怎么不得劲,始终感觉差一截。
耳机里的声音又娇又急,几声急喘后戛然而止,随后是绵长的慢喘。
贺元辞听得浑身僵硬,龟头肿胀不堪,欲求不满又不知该如何纾解。
江晚带着满足余韵的呼吸渐渐沉下去,随后变得绵长安稳,看来是睡着了。
贺元辞起身去浴室又冲一遍水,躺在床上,鸡巴还是翘得像擎天柱一样竖得高高的。
他浑身燥热翻来覆去,最终还是拿起手机,带上耳机调出加密文件,找到裁剪拼接过的一条音频,熟练地调到中间位置,第八小时的第叁十四分钟。
“让我摸摸你逼里到底长什么样,能让我伤口裂开。”
“死狗穆严…不许你碰我那里……”
录音里,江晚先是被叫穆严的男人用手伺候了一回,然后穆严又在她体外夹着鸡巴磨了次高潮。
贺元辞听得耳根发烫,握着分身的手随着这一段长长的床上音频起起伏伏。
他随着几天晚上的片段撸射了叁回才感觉燥热的身体得以平息,床边的垃圾桶被他擦满了纸巾,简直荒诞。
他也不懂怎么会对江晚的声音这么有感觉,可能是从来没有过经验抵抗力薄弱,听什么都稀奇。也可能是研究江晚后对这个女孩有了点好奇和好感,让他抵抗不住她好听的叫床声。
他带着满脑子乱意沉入梦中,梦到那段音频的背后,把女人压在床上的人变成了他。
以前做春梦时梦里的女人都没有脸,今天对方的脸明确清晰,是江晚的面容。
江晚挣扎打骂,不要他靠近,贺元辞压住她的手,让她安静下来看他的脸。
看清来人是他,江晚错愕,愣愣唤他名字。
她对他信任又尊敬,不再抗拒。脑海深处有任务的催动,贺元辞前有理由、后有优势,压在江晚的身上胡作非为。
他摸了她的胸,摸了私处,感受模糊但让他兴奋得头昏脑涨,不知疲倦地索取。
第二天早上睁开眼,贺元辞感觉到内裤一片湿润。
他居然在昨夜撸叁次后还梦遗了……
想到昨晚荒唐的梦,贺元辞无奈地捏着眉骨,自责几分钟后爬起来擦洗。
现在天还没完全亮,起床铃都没响,江晚没起来他回不去拿衣服,只能先擦干净穿着湿的,等她起床了他才能换内裤。
可能身体憋太久了他才会这么饥渴,贺元辞独自在训练场摸黑负重锻炼,挥汗如雨,企图通过把自己练到累趴下来排解身体旺到过剩无处排解的冲动。
末世的第2295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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