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阴蒂被孟宇泽狠狠揪住,打着圈揉搓着,小穴分泌着越来越多的爱液,弄湿了他的肉棒,也打湿了床单。粟荷被极度羞耻的姿势肏弄着,她的快感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孟宇泽猛烈的撞击,加之边旭的注视,让她一度以为自己即将死在这里。
“为什么让他射进去?”
他的声音在粟荷耳边响起,不似质问,倒有些心疼和委屈,让粟荷倒是清醒了几分,咳了两声,找回了自己的声线,“啊...你也射进来,是安全的。”
孟宇泽的唇紧贴着她的耳垂,还是有些担心,“你知道的,没有什么是绝对安全的,不怕吗?”
“没事,我带药了啊...”
“吃药对身体不好”
“偶尔一次没事的”
他看了一眼对面的边旭,捏了捏粟荷的胳膊,带着她往后撤了几分,迎接边旭的到来。
粟荷的双腿被边旭握住,往她胸前压去,挑战她的柔韧度。明明孟宇泽的肉棒还在她的穴中,边旭也没想换地方,用手按了几下她的花核,摸了一手粘腻,龟头直直地一同挤入狭窄的甬道。
粟荷感觉不对,“不行,会撑坏的啊”,她的声音连同身体一道战栗,逃无可逃,她的腰被孟宇泽禁锢在怀,脚踝也被边旭牢牢抓住。
“我会小心的”
两根肉棒一同插入小穴,她的逼口被拉伸到极限,痛感挑衅着神经,卷携着另一种无名的快感来袭,粟荷不知道她竟然能同时容纳下这两人的巨根。
一人捣弄,一人停下,或是同时抽插,粟荷的腿心都已经发麻了,淫液像是关不上的水龙头似的,一直在流淌。
泡沫炸裂的声音,白浪拍打海面的声音,还有喘息声,相互交织。她的哭喊声,被边旭在她口腔中搅动的手指所打断,他的指腹追着她的舌尖,纠缠环绕,一道道银丝被拉扯开来。
粟荷泄了一次又一次,在他们怀中频繁颤抖,耳边想起的都是两人说的:“好美”“再来一次好不好”“后面可以吗?”
她快被玩坏了。
直到边旭先一步抽离,将白沫喷射在她的阴蒂上,精液糊满了她的阴户,孟宇泽在她的穴里释放出了一切,射精的快感让他感觉仿佛被电流穿过全身,身体诚实地抖动了几下。
“我抱你去浴室”
还是这个像把尿般的姿势,粟荷只能紧紧靠着他。
孟宇泽抱着她站在了镜子前,打开了水龙头,调到微热的水流,才开始帮她清理泥泞一片的阴阜。她的穴口还保持着刚刚被两根鸡巴插入的形状,阴唇外翻着,粉红的嫩肉还在翕张。他细长的手指钻入其中,抠弄着射入的精液,时不时碰到她敏感的内壁。
镜子中她的阴户还在滴着水,她只是看了一眼就躲开了,羞耻难忍。偏偏孟宇泽的手指还有意无意滑过她的尿口,她已经快要忍不住了。一捧捧水被孟宇泽掬在手上,拍在她的阴部。
“怎么洗不干净,还一直在流?”
“别...别洗了,放我下来,我想...”
“想尿了吗?”迟来的边旭倒是没错过她的关键时刻,让孟宇泽把她抱紧,他来帮忙,“我帮你。”
“别啊......”
他的手指戳弄着粟荷前面细小的尿口,又滴了几滴冷水刺激,拍了没几下,她就忍不住了,抖着喷了出来。
尿柱喷泻而出,他和孟宇泽安静地站着,看着她失禁的模样,摸了摸她的头发,听着哗哗啦啦的水声还有她的娇喘。他俩仿佛看到了一副最美的画,画家让他们参与其中,勾勒描绘,填色涂抹。
这样让人甘心沉醉其中的生活,谁又忍心打断呢?
画中人在画中不止涂色,还在写故事。
白浊(失禁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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