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禹随着席清涟的目光把周围扫了一遍,确实如他所说,并没有什么孤魂野鬼。但是按理说,这种地方没有固定住户,阴暗地较多,最是招惹孤魂野鬼,可这里却没有。
“嗯,说明一个可能,”周禹在他面前伸出一根手指头,“那就是这里有一个非常厉害的大魔头,以至于那些孤魂野鬼不敢在这里造次。”
席清涟虽然能看到鬼,但是对周禹说的事情并不太了解,听到周禹这么说也露出意外,“那岂不是说会有危险?”
“嗯,你怕吗?”周禹问。
“不怕。”席清涟确实不怕,倒是有些担心周禹。周禹从回来虽然一直没有说什么,其实状态一直不太好,席清涟当时把他赶去工作,其实只是想让自己静静,没想到司徒念直接给他安排了一个大活。
席清涟听到之后说不担心是不可能的,所以也想着自己跟去,能帮多少是多少。一边想着,不由得对宅子的各个角落更加注意,生怕从哪突然窜出一个厉鬼来。
“室友,你很紧张吗?”
“啊?”席清涟一旦注意起来,反而没有关注周禹,后知后觉得才发现自己表现的太明显了。
“走吧,我们去未开发的地方看看。”周禹没有再说什么,带着席清涟一直穿过开放区,发现一扇掉漆的木门隔绝前后院,门上落锁防止客人不明情况的进入后院。
孙开已经把能给的钥匙都给了他们,周禹打开锁推开跨过门坎,一阵阴风朝着他来。
周禹眼前猩红一片,自从他天眼打开,第一次见这种怨恨深重的地方。红色不仅仅是代表怨气很深,也说明能散发出这种颜色的鬼魂最少是害过人的。
“室友。”周禹伸手拦住席清涟跨过来的脚步。
两人保持一前一后的姿势,一个在门内一个在门外,却像是完全两种不同的温度,两种不同的气场,一边是生机盎然,一边是死气沉沉。
周禹透过空气中弥漫的红色,把所能见的地方搜索一番,没有发现一只鬼,更别说他们嘴里的红衣女鬼。但是里面有藏匿起来的东西不言而喻。
“你不要进去了,在门口等我。”周禹从兜里掏出桃木坠塞到席清涟手里,双手抓住席清涟的双臂把他往角落一放,让他靠着墙等自己,“我检查下就出来。”
“我和你一起去。”席清涟刚动就被周禹按在原位。
“等我。”周禹的眼神中是不容质疑,也是对保证席清涟安全的决心。
周禹站在门内,关上吱呀作响的木门,整个眼前都被红色笼罩。
“白虎。”周禹叫出另外一个护法,护法站在周禹右侧,手握刀,并未催动口诀,刀刃却自动亮起暖黄色的亮光,这说明他们距离恶鬼很近了。
“走吧。”这个院子里有一栋三开的建筑,周禹走到正门口,正堂门上落锁,这个锁和外面的锁一样,都是现代的铜锁,周禹用手指摸了一下,厚厚地灰尘。
这时,里面却突然响起一声“咚!”的声响,像是一个厚重的东西掉在地上。
白虎护法不受实体控制可以穿门而入,周禹却没有让他行动。带着他绕到建筑另一侧,准备穿过下一扇门。依然是和刚才一样的木门,周禹推开,这次确是少量的红色飘在空中,这边的建筑布局和前面一样。
周禹这次也没有走到门口查看,而是依次不断把所有木门全部推开,一直走到最后一扇门处,那扇木门上落着手掌大小的铜锁,确是和前面完全不同的锁,看起来里面就是公家祠堂。
“主人。”白虎突然叫了周禹,他感知到了危险靠近。
“你去保护青骑。”
“是。”白虎在周禹身边快速消失。
硕大的半个宅院,只剩下周禹一个人,天上乌黑一片没有月亮,脚底阵阵阴风扫起一地落叶朝着周禹扑来,偶尔远处还传来几声枭叫,格外明显。
周禹却没有急着离开,他连手机灯光都不开,信步而行沿着原路出了祠堂,在每一个院子稍作停留,好像是故意露出破绽,好把隐密起来的“人”钓出来。
周禹走到第一个院子的时候,门内再次传来一阵急响。
“咚!咚!咚!”
周禹走到门口,木门上原本糊着白纸,现在也破旧不堪,只要趴在上面就能看到里面的情景。
里面的声响不断,周禹似笑非笑的走上前找到一个孔洞向里面张望。
破旧的门内并非完全漆黑,一眼望过去多是些随意摆放的架子、家具,而在中堂桌子的地上,坐着一个双手双脚都被绑住的人,嘴里还塞着一块脏布。如果细心辨认那个人的脸,会被震惊。
那个人原本应该陪同眼镜一起去装摄像头,而不是出现在一个上着锁的房间内。
如果只是一个普通人,可能趴在窗户边看到里面的人,焦急地把锁砸掉,冲进去救人,然后进到房子内就会发现根本没有什么人,只有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这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地方。
然后会有恶鬼突然冲出来把他吓得半死。
而周禹只是无奈地摇头,“真是服了,耍这种小伎俩前能不能先打听打听我是谁。”
不过他也有些感概,说明这鬼可能已经见过元思浩了。果然几十年的鬼也不是好打发的,还好让护法分别跟着他们,要不然说不定他们谁就中招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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