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这是怎么回事!”
严绥微微摇了下头,唇边同样涌出了鲜血,他眼神深深,周身气势骤然变得凶猛骇人。
是他留在剑穗上的乾坤挪移术,双修和合产生的联系和剑穗上的一丝神念施展,可在江绪遭受生死危机时将所有的伤害转移到自己身上。
如今这种情况,只能说明江绪出事了。
他对面的魔尊忌惮地往后退了几步,横刀与胸前,一时间竟觉得自己是在面对那些被镇压在归墟中的上古凶兽。
不能再试探了,他瞬息间便做了决断,杀招顷刻间迸发,直直对着严绥同雅劈去。
“闪开!”
严绥一把推开了雅,从伞中拔出剑对了上去,而就在这时,他口中噗地喷出一口鲜血,脖颈间霎时出现了可怖的伤口。
魔尊的重刀狠狠劈开了胸骨,他不受控制地闭上了眼,飞速坠落。
耳边传来模模糊糊的惊恐呼唤——
“大师兄!”
岁迟
为了酝酿情绪听了一天的喜帖街,晚上吃饭的时候妈咪小心翼翼问我是不是受了情伤,呃……但真的很合适啊
“忘掉爱过的他,当初的囍帖金箔印着那位他,及一切美丽旧年华,明日同步拆下。”
“忘掉有过的家,温馨的光境不过借出,到期拿回吗?”
第16章 搭救
严绥重伤的消息被牢牢封锁在边境,那日是程阎燃尽了所有灵力才摆脱了难缠的对手,险而又险地在高空中接住了飞速坠落的严绥。
不过所幸距离地面战场仍有一段距离,众人虽知晓严绥是败在了魔尊受伤,却无人知晓他如今究竟是何等糟糕的情况。
雅脱力地站起身,眼前好一阵发黑,踉跄着往后栽去。
“如何了?”程阎眼疾手快地扶住他,“你这几日也消耗过多,可还坚持得住?”
雅抓着他的手,好一会才从眩晕中恢复过来,摇头道:“无事,药长老应当也快到了,以我的医术要治愈大师兄实在有些勉强。”
程阎贯来没甚正经表情的脸上此时一片凝重,低声道:“此次驰援北州,我们作为第一批抵达的,宗门竟没有派出任何长老坐镇,宗主真的如此相信大师兄么?”
“渐羽!”雅迅速呵止了他,“此话不得乱说,那日的情况你也见着了,以大师兄的实力,与魔尊对战都是游刃有余的,若非是后头的意外,怎么都不可能被他伤到。”
她说这话时,眼神凝重地落在严绥缠绕着厚厚细布胸口,那处仍旧在渗血,却显然是比从战场上回来那日好上一些的。
程阎同样顺着她的视线望去,轻轻嘶了声:“大师兄这身伤来得莫名其妙,也不像是魔修做的,你瞧他脖子上的那些——”
“是兽类的利爪,”雅疲倦地靠在他身上,“脖颈处是被重复划了两下,胸口是直接活生生剖开了皮骨,再加上魔尊劈的那两刀,若是换成你我,早便当场毙命了,他最后将我推开,估计便是想着让我留有余力,将他好好地带回城中治伤。”
程阎扶着她的腰,忍不住犯嘀咕:“可平白无故的,怎会突然出现这种伤口在身上,还是在这等关键的时刻,就好似……从旁人那转过来的伤势。”
“我于术法上并不算精通,”雅叹了口气,“若真是大师兄对自己做了什么,你觉得会是发生了何事?”
此话刚出,她自己都即刻愣住了,电光火石间,她回头与程阎飞快对视了眼,异口同声道:
“江师弟出事了!”
……
南州的山林瘴气间,江绪气喘吁吁地逃窜在林间,他本想着青丘山中妖修群聚,女人或多或少会因为忌惮被滕姬发觉而收敛些许,可奇怪的是他这一路奔逃而来都未曾遇到过哪怕一只妖怪,只有背后穷追不舍的妖息愈发浓烈。
照这种速度下去,恐怕再过两炷香,狐妖便能再次抓住他。
更何况先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太过古怪蹊跷,如此威力的术法定然不可能连续使用,当今之计唯有尽快想出遮掩自身气息的法子,一路逃回无极宗。
思及此,江绪忍不住为难地拧了拧眉。
即便是只考虑逃脱,于他来说同样难于登天,这狐妖的修为实在高深,明明在招摇山中还只是个普通狐妖。
难不成拥有了上辈子的记忆,还能同时获得上辈子的修为?
但如此解释未免有些不切实际了些,江绪腹诽道,我也算是记起了点事,怎么不见修为有突飞猛进。
身后的妖息愈发逼近,狐妖咯咯的笑声伴随着话语在林间响起:“在想为何一路上都无人来救你?我们妖修向来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但凡大妖狩猎,同类必须退让。”
江绪在这句话中心头一跳,暗骂了句不好。
不应该往外跑的!
狐妖的声音里是不加掩饰的鄙夷:“我原本还想高看你些,可我的破绽已经露得够明显了,你竟不回山上找滕姬哭着求她救你,还要往外头跑。”
“还真是蠢透了!”
江绪只是紧紧抿着唇,尽量让自己不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狐妖如今说如此多的废话不过是想逼他出声,从而更快地寻到他的具体方位。
如今必然是不能再折返上山的,江绪飞快地转动着思绪,而即便使用玉牌向无极宗求救,也无人能即刻降临南州救自己于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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