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笑,抬起下巴,又点了点自己的唇,随后期待的看着她。
荣婳脸颊一红,手攀上他的胸膛,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而就在这时,荣婳忽然想起来什么,问道:“诶,上次在丰州城外我问你的,你说成亲后告诉我,现在可以说了吧?”
哦……江淮记了起来,是她问自己为什么湿.湿的是吗?
江淮笑了,伸手揽住她的腰,往自己怀里箍,而后道:“绒绒,你说两个人情之所钟,若只是轻轻挨一下唇,是不是不够啊?”
说着,江淮离她越来越近,错落的气息落在她的脸颊上,荣婳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但听江淮又道:“你说,我们这么久没见,就你那样的亲法儿,得亲多少下才能满足我呢?”
荣婳已被他怀中温热的气息彻底席卷,我再他的怀里,仰头看着他,食指扣着他衣领上的金线绣纹,问道:“那要怎么做?”
江淮伸手握住她攀在自己衣领上的手,拉到自己腰上,随手伸手捏住下巴,离她越来近,低语道:“这样做。”
说着,他紧紧贴上了荣婳的唇,拇指轻轻用力,捏开了她的唇,似攫取般探了进去。
荣婳一惊,随即便觉一阵麻意从脊柱散开,爬满全身。就……新奇,尤其是一想到这是江淮,她便觉格外喜欢,只是有些不知该如何做。
半晌后,江淮微离她的唇,道:“绒绒还是不想我……”
这次荣婳明白了他的意思,面色愈发的红,都有些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伸手抱住他的脖颈,贴上了他的唇,像他那样,试探着落了进去,紧着她便感觉到江淮的回应,与他死死纠缠在一起。
这一刻,荣婳忽然明白了他的话,他为何说不够。她更喜欢这样与他亲吻,仿佛将这些日子未见的思念,都化在了这个深深的吻里,如此看来,之前那样的亲法儿,确实是不够的。
江淮唇边划过一个笑意,抱紧她的腰,翻身滚进了榻里。宽大的婚服缠在一起,分不清哪件是他的,哪件是荣婳的。
荣婳捧着他的脸,抚着他棱角分明的颌骨,久久不想松开。
许久之后,江淮微微起身,望着眼前的荣婳,笑着耳语道:“这才是想我了,感觉到了。”
荣婳的脸颊一片霞色绯红,她想了想,搂着江淮的脖子,将他拉下来,贴着他的耳朵说道:“江淮,以后我每次都这样亲你。”
江淮笑,顺势低头,叼住了她的耳垂,荣婳顿时便觉半个身子酥.软,半晌后,他将她的耳环叼了下来,放在枕边,方才对她哑声道:“绒绒,可这样还是不够。”
明日就得离京回江南,得先做马车,一路到汴州后才能换船。纵然他特别的想,但他怕如果今晚圆房,明日出行,她会很难受,到时候坐都坐不稳,会受罪。
所以他想着,等到了江南,安顿下来的时候,再和她做夫妻之间该做的。
至于回江南的这一路,正好“欺负”下他单纯的小夫人,让她一点点的明白,夫妻之间到底该做些什么。
念及此,江淮翻身下来,侧身在她身边躺下,支着头看着她,唇边一直挂着笑意。
荣婳知道,夫妻间肯定还会做些什么,不然哪儿来的孩子,可具体到底要怎么做,做什么,她一概模糊。
念及此,荣婳看向江淮,伸手戳了下他的肋骨,蹙眉道:“我发现你这个人其实很坏。”
“嘶……”江淮装疼,收了收腰,随即委屈道:“可你是我夫人啊,我只能对你坏了。”
荣婳撇撇嘴,对他道:“那你说吧,怎样才够呢?”
江淮自是想慢慢来,每天解锁一点点,念及此,他道:“你晚上得抱着我睡。”说罢,他期待的看着荣婳的反应。
怎知荣婳一个翻身,直接扑进他怀里,小脸红扑扑的笑道:“早就想啦!”
江淮:“……”
江淮只得又道:“可我们不能这样睡,总得把外衣脱了吧?”
“嗯……”这下荣婳不好意思了,江淮如愿以偿的将她的局促尽收眼底。
见她这般,他那份恶劣的心思再起,拦住荣婳的腰:“夫人要是不好意思的话,为夫可以代劳。”
说着,江淮俯身,叼住了她的衣领,顺手扯开她婚服上的系带,半晌后,江淮跪在榻上,搂住她的腰,将人像蜕壳一样从婚服里抱了出来,随后将婚服扔了出去。
而后江淮伸手拆掉自己簪冠,一头青丝顺长落下。荣婳的目光立时便被吸引了过去,红烛光下,他丝发垂落在鬓边,衬得他五官愈发的有棱有角。
她莫名就想起在岐州,他昏过去那天,头发也是这样散开,一脸的伤,毫无知觉的在马背上躺在李直怀里。
荣婳甚至都忘了自己只剩中衣中裤,看着江淮不由道:“江淮,为什么你每次放下头发,都会变得这么漂亮?”
江淮:“……”
江淮无奈,自脱了外衣扔出去,凑上前刮了下她的鼻尖,说道:“今晚是放过了你,看你以后还会不会觉得我这样漂亮?”
荣婳不解,忙扯住他手臂问他:“放过了我什么?”
江淮拉开被子,将她捉了进去,说道:“等回江南告诉你。”
“又卖关子!”荣婳本想掐他,却被他在被中箍紧了手。
江淮在她耳边命令道:“睡觉!明天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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