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格外珍惜这段闲暇时光。
谢西逾轻笑一声:“高考后我还挺努力的,我在射击这项运动上也没什么天赋。如果有天赋的话,也不至于队里只有李教练看好我。”
对上她怀疑的视线,他忽笑了:“你不信吗?”
不信。
顾溪当然不相信,一个曾经跌落人生低谷的天之骄子,再度从泥潭里爬出来,会没有一点儿天赋。
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和他一样,这么短的时间内,再次风光无限,又成为了那个曾经令人殷羡的天之骄子。
谢西逾还是笑:“真的没什么天赋,纯粹是学东西快,学习能力还是可以的。”
“刚才,你没有体验到吗?”
“我的学习能力。”
顾溪眨了眨眼:“什么学习能力?”
他定定的看着她,若有所思,眸色漆黑:“比方说,学习接吻,我是初学者。”
顾溪脸薄薄一层红。
每次接吻的时候,几乎由他全程主导。
她要么被折磨的上气不接下气,要么尚有一丝气力,但是只能任由着他作威作福。
“再比方说。”他指腹擦了擦她的唇角,嗓音从喉间涤荡出来,用气音哑声说一个字,“。”
他的手指一路向上,穿过衣料。
顾溪脸涨的发烫,像一只红的柿子。
紧接着身子一空。
谢西逾抬头看了眼钟,墙上的挂钟指向零点,他低着声轻笑了几下,俯身探过来。
拦着她的腰将人给抱起来。
这时手边的电话响了,顾溪摸着枕头下的手机,看了一眼,是林薇给她打来的。
这么晚了,林薇打她电话做什么?
顾溪心中有疑惑。
未接来电后面有一个小小的3。
顾溪刚将手机拿在手中,下一秒,就被人从上方给抽走了。
她探着身子向上够。
男人后撤几步,接着将手机放在了床头柜上,反扣着。
“不管。”他舔着唇,笑道,“谁也不能打扰。”
顾溪怒目圆瞪:“谢西逾。”
谢西逾轻笑:“跟我闹也没用。”
就在这时,他手边的电话响了几声。顾溪从枕头下将电话翻出来,来电显示:常旌。
他的眉微不可查的皱了下。
顾溪将手机递给他,理直气壮:“那你同事打扰我们,这不算打扰吗?”
谢西逾轻笑了声,“算。”
他抬手,懒洋洋的接通电话,顾溪趁机从床上溜下来,穿衣服的动作快刀斩乱麻。
突然后颈的神经跳了下,女孩站在镜子前扎头发,披肩的黑发三两下就绑成一根马尾辫儿,露出一截嫩豆腐似的后颈。
后颈上留下几道草莓吻痕。
顾溪的皮肤很薄,白里透红,轻轻用力就容易留印。
那是他的吻痕。
谢西逾心头又是一痒。
谢西逾瞥了眼,唇角勾起的弧度不减,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卧室,电话那端传来声音。
常旌“喂”了一声,说道:“谢爷,你在不在?”
“在。”他没好气道。
“在忙吗?”
“嗯。”
常旌快速说:“那我跟你说个事,我跟舒佳凌分手了,但是现在我打她的电话也打不通,她来找过你吗?”
“没有。”
常旌叹了口气:“我早就知道和她相处不能长久,舒佳凌和我一样,性子都不是多么稳定的人,迟早要分。”
“喂。”
“啊。”谢西逾揉了揉鼻子,没什么耐心,“你说。”
过了半分钟,常旌又问:“那她今天来找过你吗?”
“谁啊?”
常旌满肚子怨恨,这会儿这位又是这般懒散的调调,常旌只好咽了咽喉咙:“我刚才跟你说话呢,就舒佳凌啊。”
“不知道。”谢西逾嘲讽似的哼笑一声,“我在陪我媳妇啊,忙着呢。”
第49章 无声
中午, 顾溪睡一觉起来,发现纹身的部分不知为何有点炎症。下课后,她去学校里的药店开了点消炎的药, 按照说明书上的剂量吃了一剂。
她今早一觉睡到十一点,起来后身子骨像是散架了似的。
谢西逾早早去队里集训了,到了年末队里的事情还挺多的, 除了一些训练的安排,还有明年的计划和目标KPI。
队里今年刚从省队领进了几个年轻的新队员, 李林立安排常旌负责带他们。
顾溪趿拉着拖鞋走到客厅,桌上摆放着一张便利贴。
写着。
队里有事, 下午回。
——谢西逾。
她拿起那张字条,看了又看, 谢西逾的字迹眉飞凤舞, 就像他这个人一样,狂妄却有气势。
顾溪走到厨房, 用微波炉热了冰箱里的速冻包子, 吃了三个, 下楼买了杯豆浆, 一边走一边喝。
恒远华府距离京华有1.3公里的路程,顾溪坐地铁回了学校。
期末考试结束,她打算寒假开头十几天留在学校写论文。
这时, 林薇给她打了个电话过来。
“溪溪, 在忙吗?”
顾溪咬着豆浆吸管:“不忙。”
“哦。”林薇说道,“那我和你说个事情,今年过年, 我要回老家祭祖, 老家亲戚太多了, 每个人都要送礼,你来了我们就多了一个人,咱们家要送两份的礼物,不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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